www.yanxiangzhineng.cn
最終,在一陣陣的慘叫聲還真將人給塞進行李箱了,再放進車子后備箱,蓋上,開車走人! 回的不是京都的別墅,而是直接自駕回濱市! 路途時間變長,陶仕銘又是蜷縮的狀態(tài),能好受才怪了! 只會越來越痛苦! 等到了濱市,行李箱打開,陶仕銘已經(jīng)昏過去了。 陌生男人拎來一桶冰水潑在他臉上,陶仕銘才痛苦呻吟著醒來。 艱難地爬起身,試著幾次才站起來。 卻對置身的環(huán)境不解! 是一處風水宜人的豪宅,大廳外面一層是茶色的玻璃墻。這個時候已經(jīng)臨近午,光線正足,折射在玻璃上卻沒有刺眼的光。 里面似乎是空曠的,好像沒有人住的樣子。 “這是哪里?”陶仕銘剛問出來,就看到從里面走出來的陶初沫。 陶初沫一看到陶仕銘,上前對著陶仕銘的臉就是一巴掌! 打了還不夠,還要打第二下! 反應過來的陶仕銘用力將她推開,“你發(fā)什么瘋?” “是你殺了我媽!陶仕銘,你還是人么?我媽對你那么好!” “好?那是你們認為的吧?而且你媽也不是我殺的,她是自殺的。”陶仕銘毫不在意地說,仿佛死掉的不是自己老婆,而是一只螞蟻。“這里是什么地方?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誰的豪宅?” 陶初沫理都沒有理他,拿起手機就要報警。 新聞她都看了的,警察正在抓她!這種殺人犯,她必須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然而,還未撥打出去,手機就被人抽走。 抽走手機的人是陌生男人。 “陶小姐,不管怎么說,他也是你的父親,這樣不合適。” “你敢搶我手機?信不信我告訴顧掣!”陶初沫端著神情,眼含怒意。 陌生男人沒說話,更沒有把手機還給她! 陶初沫冷冷地瞪了眼陶仕銘,轉(zhuǎn)身進去了。 陌生男人看向陶仕銘,“陶總,跟我去見顧先生吧!” 陶仕銘便跟著陌生男人往豪宅里面去。 但卻不是往剛才陶初沫走的那個方向,而是到了下面一層。 豪宅的設(shè)計有些與眾不同。 是地下一層,看似第一層的反而是間一層,一共三層。 帶陶仕銘去的不是三層的一層,是地下一層還要往下的地下室內(nèi),越走越幽暗的走廊,越走溫度越低,讓陶仕銘毛骨悚然! “這是去哪里?”陶仕銘跟在后面問。 男人頭也不回,“去了就知道。” “顧掣在這里?” “是的,顧先生在等你。”陌生男人有問有答。 當推開走廊盡頭的鐵門時,陶仕銘看到了里面背對站著的男人,看身型,正是顧掣! 讓他感到寒意的不僅僅是這房間里的低溫,還有墻壁上鐵絲網(wǎng)上掛著的各種工具,各式刀具,繩子,鑷子,榔頭,鋸子,電鋸等等! 陌生男人將他送來,人就走了,還關(guān)上了門。 關(guān)門的聲音不大,依然給陶仕銘嚇得一哆嗦。 顧掣回頭,端詳?shù)难凵窨粗澳銇砹耍俊?br/> “顧掣,你……你怎么會在這里?這是哪里?”陶仕銘問。 “這……當然是我的地盤。” “你的地盤?”陶仕銘覺得不對勁,顧掣比他還窮,怎么會買得起這么大的豪宅?雖然比不上京都的寸土寸金,可濱市也不差,能買得起這樣的豪宅,絕對是有錢人! 顧掣將一把刀拿在手上墊了墊,又放回去,換另一把刀,“三個月之前才完工。還不錯吧?” 這樣的顧掣給陶仕銘的感覺很是詭異,他想問什么,可眼前猜不透的顧掣讓他不知道該問什么了! “你沒覺得這房子有些熟悉?”顧掣問。 陶仕銘腦海里的神經(jīng)跳了下。 他從行李箱里出來,看到豪宅的第一眼是覺得熟悉,但是很快被他忽略了! 現(xiàn)在被提及,讓他冷汗直流。 注意到身后的門,試圖靠近,手摸上門把,打開就要逃! 然而,門就像是被焊上了一樣,紋絲不動! 嗙的一聲清脆碰撞聲,嚇得陶仕銘轉(zhuǎn)身。 顧掣還在那里優(yōu)哉游哉的把玩著工具! 不管他拿哪一把工具,都能足以致人性命! “跑出去,警察會抓你,你不覺得待在這里比較安全?”顧掣選了角落里放著的一把不起眼的高爾夫球桿,撐在地上,看著他,問。 那身上的氣質(zhì)和之前完全不同,琥珀色的眼眸下陰影一片,讓人看著就瘆得慌! “顧……顧掣,我覺得被警察抓走也……也挺好的……”陶仕銘后背貼著門,一股股的涼意灌進來。 “那不行,你是父親最信任的朋友,我怎么能不顧你死活?我的做法,想必父親會很贊同。”顧掣說著,解開外套的那唯一的一粒扣子,敞開著,朝陶仕銘走去。 陶仕銘如果現(xiàn)在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就太愚蠢了! 只有一扇門,打開門逃那是不可能逃得出去了! 陶仕銘瞅到旁邊鐵絲網(wǎng)上掛著的三角鐵棍,立馬拿在手里當武器捍衛(wèi)自己的姿勢! 很顯然,在選武器上,顧掣的球桿弱了點! “你別過來!我不想傷你!”說著,舉起鐵棍先發(fā)制人的朝顧掣沖去。 顧掣手上的球桿凌厲生風,氣勢如虹,硬碰硬地砸過去,砰地一聲,陶仕銘只覺得手上震得發(fā)麻,一松,鐵棍飛了出去,掉在地上,一陣刺耳的哐啷聲! 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球桿朝著他的兩個膝蓋橫掃過去—— “啊啊啊啊!!”陶仕銘頓時慘叫著倒在地,不停地哀嚎,“啊啊啊!!” 顧掣手上撐著球桿,踱步到凄慘的陶仕銘面前,黑色的皮鞋在他腦袋處停了下來,問,“痛不痛?叫吧,這里隔音挺好的。” “顧……顧掣,為什么?”陶仕銘痛得渾身都在抖。 “父親死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問過你?” “不……跟我沒關(guān)系,沒有……他是……” 對于他的狡辯,顧掣一笑而過,“這房子什么都好,就是缺了寵物,就你吧。” 然后用一旁的狗鏈子纏上了陶仕銘的脖子。 “啊!顧掣!” 陶寶不知道陶仕銘的下場,她只是通過看電視新聞得知人并沒有被抓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