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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夏潔過來給陶寶換藥,司冥寒在旁邊盯著。 其實(shí)陶寶想說換藥白天可以趁司冥寒不在的時候換,可想想,怕是自己想多了。 一共換了兩次藥,這男人次次在! “會留疤么?難看么?”陶寶問。 “時間久了疤痕就會淡的。只是現(xiàn)在看著嚇人。” 夏潔以為陶寶是擔(dān)心身體上有傷疤影響美觀。 實(shí)際上陶寶是希望這個傷疤丑陋點(diǎn)才好! 身體上有傷疤,司冥寒才會失去興趣的吧! 他不就是喜歡自己的身體么? 也好,當(dāng)著他的面換藥,讓他見識一下身體上的瑕疵。 “再怎么淡,也會是有難看的疤痕。”陶寶故意說的,最好司冥寒現(xiàn)在就嫌棄她,轉(zhuǎn)身走人! “在我們醫(yī)學(xué)界有個神祇般的存在,聽說任何病癥到他手上都能治好,尤其是祛疤,能恢復(fù)成正常皮膚一模一樣,連個多余的紋路都沒有。但是這人有個毛病,他不屬于任何一家醫(yī)院,看病憑他的心情,不僅價格奇高,一百億打底,手術(shù)過程還不打麻藥。” 陶寶跟聽天書似的,“傳說吧?”她真怕司冥寒去找那個人。 “真有這個人。但是我沒有見過。更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真的想祛疤,以司先生的勢力可以去試一下。”夏潔說。 “不用了。”陶寶拒絕。夏潔簡直就是不給她后路。 居然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夏潔沒說話,反正將她知道的事說出來,該怎么做,自然有人決定。 換好藥后,夏潔離開了。 陶寶伸手去拉睡衣。 因?yàn)橐獡Q藥,所以陶寶在家里一直穿著睡衣的。 否則得剪壞多少衣服…… 手指剛碰到睡衣前襟,就被另一只手取代。 將她的睡衣重新拉好。 “我去找那個人,打麻藥。”司冥寒低沉的聲音落下。就沒有他拿不下的交易。 陶寶抬起雙瞳,對上那雙深邃的黑眸,說,“不過是道疤,沒必要。” 他應(yīng)該是想去掉疤痕的吧,男人會愿意自己喜歡的女人身體上留這樣的東西存在么? 陶寶剛垂下視線,下顎一緊,被司冥寒的手鉗住,掰過,面對著他。 嗓音低沉冷冽,“有罪的是造成傷疤的人,和你無關(guān)。” 陶寶視線微顫,司冥寒深邃黑眸里是她讀不懂的情緒。 所以,他是不在乎她身上這樣丑陋的疤痕是么…… 這樣的認(rèn)知讓她并沒有多少情緒的波動,不過是說給她聽的罷了,提醒他的占有欲不會因?yàn)橐坏腊潭麥p…… 陶寶已經(jīng)兩天沒有洗澡了,再不洗身上都要癢了。 司冥寒在陽臺上打電話,陶寶鉆進(jìn)浴室里。 她特意避開的,不過這種事是避免不了的吧,只希望自己能洗快點(diǎn),早點(diǎn)出去。 然而,睡衣還未完整脫下,正垮在纖瘦的肩膀上,浴室的門便不經(jīng)過同意地被推開了。 陶寶心一慌,將睡衣拉了上去。 司冥寒逼近,她便后退。 被司冥寒瘋狂索取的恐慌蘇醒過來,讓她本能的抗拒! “我可以自己洗,你不要……”后背貼上墻壁,無路可退,讓她神情慌亂。 在面對綁匪的時候,都不這樣的…… 男人自帶壓迫的氣場將她籠罩于身下,黑眸深深地凝視她,“你不能自己洗。” “反正都是淋浴,我可以自己洗,拿保鮮膜包住傷口……”陶寶的聲音里有些抖。 司冥寒沒說話,轉(zhuǎn)身,打開水龍頭,放水。 是浴缸。 陶寶因錯愕而微微張著唇,司冥寒在弄浴缸? 她以為浴缸對司冥寒來說是禁區(qū)。寒苑不會有,更不會去碰! 怎么現(xiàn)在…… 直到司冥寒轉(zhuǎn)身,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陶寶才回神。 被帶著侵略性的眼神看著,內(nèi)心緊張不安,“用浴缸洗的話,就更不用擔(dān)心水弄到身上了,我可以……” 話還沒有說完,司冥寒動手了,將她腰上的睡衣帶子給扯下來。 睡衣本來就只有一根帶子,那么一解開,便散開了。 她受驚的要去阻止—— “別動。”司冥寒捏住她的手,將她整只小手包裹在掌心,反剪在她身后,臂力收緊,讓她緊貼自己的胸前,同時,肩膀上的睡衣滑落下來。 陶寶被他渾身的氣場給裹得心亂如麻,呼吸細(xì)喘,臉偏在一邊,“司冥寒……” 身體一輕,被公主抱了起來,走向浴缸,放了進(jìn)去,白皙的身體沉入水。 而受傷的那只手臂搭在浴缸邊緣。 燈光從上照射下來,潑灑在她的身體上,毫無瑕疵的暴露在司冥寒深黑的雙眸里。 陶寶蜷縮起雙腿,“你……你出去……” 纖細(xì)的腳踝被握,與司冥寒粗糲的掌心細(xì)密接觸,輕輕將她的腿拉平。 “又不是第一次幫你洗。”司冥寒為了不讓她察覺到自己受影響的聲音,聲帶都繃緊了。“不自在?” 陶寶清麗的眉頭微皺,這還用問么?不自在那是肯定的吧! 視線微抬,看到司冥寒的手指插進(jìn)領(lǐng)帶里,扯下來。 遮上陶寶的眼睛,在她腦袋后面打個結(jié),問,“這樣自在了么?” “……” 最后在司冥寒的強(qiáng)迫下,陶寶被洗干凈。 大號浴巾包裹著她,一起抱回了房間,放在床上,用被子蓋住她。 才將她眼睛上的領(lǐng)帶給扯下來。 長長的羽睫顫了下,眼睛睜開,短暫的茫然,臉上是泛著的紅暈,不知道是因?yàn)楸荒菢拥姆绞较丛瑁€是被熱水熏的,抑或是都有…… “洗干凈了。”司冥寒的嗓音低沉如啞的壓下來,親了親她嫣紅的小嘴,“我去洗。” 在司冥寒站起身轉(zhuǎn)身的時候,陶寶的視線掠過不該看到的東西,臉立刻偏在一旁。 她受到的是心理上的強(qiáng)烈影響。 真是驚險的過程! 居然拿他的領(lǐng)帶遮著她的眼睛,那樣的方式有什么用?只會適得其反,讓她更惶恐不安! 她平時健健康康都無法反抗,現(xiàn)在一只手還不能動,如果司冥寒要做什么,那真的是跟砧板上的魚肉一樣的了。 還有讓她覺得觸動的是司冥寒與浴缸的近距離。 還是說,他只是不能接受他的房子里不能有浴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