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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發(fā)現(xiàn),就算是廖熙和死了,司冥寒都沒有任何的改變。 司令山依然是那個讓他恨的人。 和司令山的電話掛了之后,手機剛放下,來電鈴聲再次響起。 又是陌生的來電。 不對,是上次接通之后說打錯電話的那個號碼! 怎么又打過來了? 陶寶有些不高興了,因為這樣莫名其妙的陌生號碼會置自己于危險之地! 接聽,“又打錯電話了?你這樣給我打電話會造成我的困擾好么?” “不好意思,我知道不是這個號碼,你的號碼和我的女朋友只相差了一個數(shù)字,陰差陽錯打錯了。我女朋友……去世了。” 陶寶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安慰了下,“請節(jié)哀順變。” “你的聲音和她很像,所以我忍不住又給你打電話了。對不起,給您帶來困擾了!” “算了,不過我希望不要有下次了。”人家都說成這樣了,她還能說什么? “好的,我保證沒有下次。” 結束通話后,陶寶第一時間把這個號碼給拉入黑名單。 她可不想這人再次‘打錯電話’! 雖然在司冥寒身邊讓她度日如年,但更不想自己時時刻刻處在危險之! 手機回到顧掣的手上,他盯著陶寶的手機號碼,關機,將里面的黑卡給抽出來,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站起身,往地下室走去。 幽暗的長廊,陰森森的氛圍,顧掣走過,毫無違和感。 鐵門打開,顧掣走進去。 如同狗一般豢養(yǎng)著的人已經(jīng)不是陶仕銘,而是陶初沫。 脖子上套著狗圈,身上只留著一條短褲和一件胸衣,其他的衣服都給扒了。 聽到動靜,整個人都縮在角落里,蜷縮著,警惕地看著顧掣。 顧掣坐在面前的座椅上,長腿蹺著,看著陶初沫,那眼神,不如說是在欣賞一個玩意兒。 陶初沫跳過舞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這樣暴露著,更能刺激男人的視覺。 可顧掣的眼里卻毫無波瀾,好像眼前的不是人,真的是條狗。 “陶仕銘已經(jīng)死了,是我讓你報了仇,不感激我么?”顧掣問。 陶初沫怎么可能會感激他? 短短的幾日,讓她看清楚顧掣是個多么可怖的人!完全不把她當人看的鎖在這里! 這還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負的顧掣么? 他怎么能隱藏的那么好? “有想到今天么?”顧掣上半身微微前傾,手臂壓在硬實的大腿上,問。 陶初沫渾身發(fā)抖,不敢說話,如果說佘家惡劣,但是和眼前的顧掣比起來,微不足道! “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顧掣又說。 “你……你是白眼狼!就算我家有對你怠慢,你也不需要這么報復我們吧?” “錯了,是惡狼。”顧掣糾正她。 “你干脆殺了我!” 顧掣上半身直起,靠在身后的椅背上,視線落在陶初沫頹敗又憤怒的臉上,“你放心,我對吃人肉沒興趣。所以,你會活得好好的,不會和陶仕銘一樣的下場。” “你想這么一直囚禁著我么?”陶初沫問。 “看你表現(xiàn),表現(xiàn)的好,我會帶你出去。” 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顧掣的話,但陶初沫眼里還是閃過一絲希望。 只要能走出這里,她還是會想辦法逃跑的! 所以她不能去挑釁顧掣。 對自己沒有好處。 不過聽他的意思,是不會殺了自己的…… king集團—— 章澤敲開辦公室門,得到應允后進去。 看著辦公桌后面不怒而威的黑色身影,章澤斂著視線,說,“白天陶寶接過兩個陌生電話,一個是司令山的,還有一個是之前那位。” 司令山是司冥寒最不想聽到的人,可他更在意的是另一個陌生號碼。 ‘那位’是誰,司冥寒當然知道,晚上睡覺前給陶寶打電話,說是打錯了的號碼。 司冥寒的黑眸陰森懾人,“多久?” “25秒。還是沒有查到那個黑號……”章澤真的是頂著項上人頭在追查啊!奈何對方無比狡猾!似乎提前知道會有人查他一樣,藏得連根尾巴毛都看不見! 25秒,怎么可能會是打錯電話的人! 司冥寒臉色陰鷙至極,該死的,她果然背著他和別的男人聯(lián)系! 內(nèi)心的暴戾讓他無法平靜! 起身,氣場凌厲可怕。 “我想,這個人應該是知道司先生和陶寶的關系,會不會是我們認識的人?”章澤一怔,“陶仕銘搞的鬼?” 司冥寒黑眸鷹銳的看著他。 “我很奇怪,這個陶仕銘也太能躲了,警察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蹤影,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如果他還逍遙法外,那么,是他的可能性很大!” “你是覺得我不該懷疑她?”司冥寒冷戾地問。 章澤垂下視線,“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陶寶沒有那么傻,頂著那么大的風險背著您做這種事……” “司垣齊怎么說?”司冥寒一想到這個,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躁動得無法平靜! 章澤心想,司少都已經(jīng)死了,您還那么在意么?沒必要吧? 當然了,他可不會找死的把心里話說出來! “我就暫且當他是陶仕銘。”司冥寒把情緒壓下來,或許他應該相信陶寶…… “斗膽問司先生,為何不裝監(jiān)聽器?”章澤問。 司冥寒沉默,黑眸深沉。 準備裝的,讓他想到了之前裝定位器時陶寶的反應,他猶豫了,臨時改變了主意…… 陶寶一下午都待在房間里,她午睡已經(jīng)醒了,可眼睛還是閉著的。 對她來說,是不是醒來都沒什么區(qū)別。 身后傳來開門聲,陶寶確定自己沒有聽到敲門聲。 女傭進來前會敲門。 回身看去,看到那抹頎長的身型,果然是司冥寒。 他怎么回來這么早…… 陶寶收回視線,無動于衷地繼續(xù)躺著,甚至是閉著眼睛,不想因他受影響。 身后的床沿往下一沉,知道司冥寒坐下來了。 “今天做什么了?”低沉叵測的聲音傳來。 “吃飯,睡覺……”陶寶說。 “沒了?” 一旦這么問,陶寶就變得敏感! 她想起自己白天接到的兩通電話。 她在司冥寒面前是沒有隱私的,身邊出現(xiàn)過誰,和誰電話聯(lián)系,司冥寒了如指掌。 再說,之前就因為那通電話惹怒了司冥寒…… “司叔叔給我打了電話……還有另一個電話,打錯了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