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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敬之不想跟他們爭論下去,有些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爭,多費口舌! 于是拉過帝寶的手腕,想離開酒吧。 然而剛轉(zhuǎn)身,就被兩個小弟攔住。 秦敬之的臉已經(jīng)冷下來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說你們,就算我身邊沒有伴,也要看我愿不愿意,對吧?”帝寶好心情都被破壞了。手在秦敬之的胸口處拍了拍,“他一個能打十個,要不要試試?” “……”秦敬之看著拍他胸口的小手。 “一個打十個?這么厲害?”光膀子男人驚呼。 “害怕了吧?”帝寶得意。 “沒看出來!”光膀子男人說。 “……”帝寶、秦敬之。 帝寶爭論,“你們當(dāng)然看不出來,穿衣顯瘦脫衣顯肉,懂不懂?我告訴你們,趕緊讓開,我可是有三個哥哥的!” “三個哥哥?這說的不是我們么?”光膀子連小弟剛好三個,惹得他們大笑。 “你們……”帝寶還想說什么,秦敬之已經(jīng)出手了,將帶頭的那位光膀子男人一腳踹出去,砰地一聲—— “啊!”光膀子男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其他兩位小弟沒想到他敢動手,立刻沖上來。 秦敬之將帝寶往身后一藏,操起吧臺的酒瓶子,對著首當(dāng)其沖的腦袋就削過去,酒瓶炸裂,碎片齊飛,腦袋彈了出去。 另一個小弟被秦敬之一把扯住頭發(fā)往吧臺上猛地撞了下,再撞了下。 帝寶看到緩過神的光膀子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搬著凳子從后面襲擊秦敬之,嚇得大叫,“敬之后面!后面!” 秦敬之拎過手上的小弟轉(zhuǎn)個身,那凳子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小弟的腦袋上,小弟晃著腦袋,翻著白眼倒了下去。 司冥寒進入酒吧,酒吧和年前一樣,只是吧臺前沒有喝得醉醺醺的女孩。 只有離吧臺不遠鬧哄哄的打架場面。 如此突兀的嘈雜聲讓司冥寒微微擰眉,選了個靠邊的光線暗淡的座位走去。 坐下來,整個人仿佛陷入了黑暗,一雙渴望隱忍的黑眸盯著吧臺位置,仿佛那個女孩還在那里獨自飲酒…… 那年,他也是坐在這個位置,將女孩一邊飲酒一邊罵人的模樣全部納入眸底。穿著淺色的牛仔裙喝酒,清純又不懂事。開始只是覺得有趣,漸漸成了他在酒吧里的唯一風(fēng)景。 他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 女孩喝了不少酒,起身的時候身體搖搖晃晃,往廁所去。 或許那天是他母親的忌日,讓他的行為變得失常。站起身,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后面,像一個心理陰暗的變態(tài)。連想跟過來的保鏢都被他抬手阻止了,他想做壞事。 女孩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進了女廁。 進去后,剛要進隔間,回頭看著跟進去的他,迷瞪著清澈的瞳眸。 他以為女孩會放聲大叫,誰知她問,“我……我走錯房間了么?” 房間?你確定這里不是廁所? 他欺身逼近,扣住她還沒有他巴掌大的臉,壓在了隔板上,就那么無聲又危險地看著她。微張著小嘴,香甜的氣息先纏繞了過來。讓他的呼吸粗沉著,如同盯上了獵物,“小東西,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了……” 在女孩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便侵吞了她那只被酒浸潤的嫣紅小嘴上。 女孩開始是象征性的反抗,后面是順從,香甜的嘴是毒藥,柔軟的身體更像個成了形的妖精,輕而易舉地讓他變成野獸,一發(fā)不可收拾。 那一晚上,導(dǎo)致他接下來的三年時常想起。 他卻從未想過去尋找,畢竟,刺激的東西都是短暫的…… 司冥寒一杯酒猛地灌下去,壓下身體和心對陶寶的瘋狂思念,難受地每晚都在啃噬著他的心臟! 三年……他快要撐不下去了…… “秦敬之,好厲害!” 司冥寒意識恍惚了下,刻在骨子里的熟悉聲音讓他的身體震顫了下。他這是酒喝多了出現(xiàn)幻聽了? “敬之,好帥!打得他哭爹喊娘!” 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司冥寒的身體僵了僵,臉轉(zhuǎn)過去,離吧臺幾米外圍觀的人那么多,他卻在一瞬間鎖定了那抹纖細的背影,呼吸不由變得緩慢而粗沉。 就在司冥寒緊盯著背影女孩時,女孩被人拉著快速離開。 轉(zhuǎn)身的剎那,女孩的臉閃進了司冥寒的黑眸,司冥寒的呼吸驟停,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躁動。猛然起身,似乎要抓住那一閃而過的女孩,急切地追過去。 把不遠處的保鏢嚇一跳,以為出什么大事了! 由于過激,砰地一下撞到了端著酒的服務(wù)員,不僅把人的托盤給撞飛了,還把人給撞翻了! 服務(wù)員回神來,只看到那黑影快速消失。 秦敬之拉著帝寶的手進入電梯,迅速關(guān)上,直接摁了頂樓的按鈕。 “我們?yōu)槭裁床煌馀埽俊钡蹖毑唤狻?br/> “拉著你跑不過。” “那往上面跑,被人堵住怎么辦?飛啊?”帝寶覺得此刻秦敬之的智商差她一大截! “差不多。”秦敬之不慌不忙。 “……” 司冥寒追了過來,看著電梯數(shù)字不斷地往上升,對旁邊的保鏢說,“你們……一個守大門,一個守后門!你站在這里看著電梯停在幾層,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就進了旁邊的電梯內(nèi)。 電梯門關(guān)上,司冥寒按的是頂樓。 電梯門打開,秦敬之拉著帝寶的手爬了一層樓梯,才到達頂層。 秦敬之站在還沒有他膝蓋高的護欄邊往下看,“十層高度,差不多可以了。” 帝寶腦袋湊過去,看到那高度,嚇得身體直往后縮,“差不多可以了?十層?秦敬之,你是不是背著我練輕功了?” 秦敬之的手伸出,還沒手掌大的長方形固體躺在他的掌心里。 “這是什么?”帝寶好奇。 “二哥給的,便攜式降落傘。” “靠……靠譜么?”帝寶慌得一批。 “不知道,第一次用。” “……” 聽到那邊有腳步聲,秦敬之一把摟過還未做好準(zhǔn)備的帝寶,跳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追上來的司冥寒只看到兩個人一同跳下去的背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