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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冥寒壓制不住的情緒使得呼吸粗喘,強行捧著她的臉正對著他,嗓音嘶啞,“我沒有認錯,是你……” “可是我不認識你!”帝寶從未想過,自己從小到大安全至極的西洲島會有這樣的一個危險人物! 西洲島是她的家,沒有比家更安全的地方了! 司冥寒黑眸震顫地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女孩,用著一種驚慌又陌生的眼神看著他。那種陌生不是裝的,就好像,她從未見過他。 不可能,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聲音,為什么不會是她?怎么可能不是他日思夜想到發(fā)瘋的人! 抓著帝寶的手在發(fā)顫,克制不住的恐懼從心底冒出來! “你……你弄痛我了。”帝寶皺眉,掙扎。 司冥寒下意識地放松力度。 “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也不認識你……”帝寶轉身就走,下一秒視線一個天旋地轉,人倒在了地上,“啊!” 不痛,倒仿佛是被男人抱著輕柔地摁在了床上的錯覺! “你……”帝寶的臉漲紅,怔怔地瞪著俯身過來的男人。男人強勢的黑影遮蔽了上方光亮的天色,“你要做什么?我告訴你,我有三個哥哥,你敢碰我,我的哥哥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身下的帝寶在強悍的司冥寒的襯托下,愈發(fā)的柔弱不堪。 “我不會認錯人!”司冥寒就跟沒有聽到帝寶的威脅一樣,抬手掀起帝寶的裙子,裙子被粗暴地推到腰上,露出白皙漂亮的美腿,還有平坦光潔的小腹。 “!!”帝寶被這樣的操作驚地都忘記了反應。 司冥寒的黑眸被那光潔的小腹沖擊到,瞬間泛紅。伸出的手撫摸著,去尋找那道生孩子的傷疤。但是什么都沒有摸到。 “不可能……”司冥寒怔在那里,神經都要錯亂。“怎么會沒有……” “你走開!”帝寶回神過來,將裙子往下拉,連滾帶爬地從他身下爬出來,提著裙子落荒而逃。 司冥寒站起身時,已經看不到那抹纖細的身影。 仿佛她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剛才只是自自己過度思念而做的夢。 ……司冥寒看著自己的手,那種觸感是那么真實。 她出現(xiàn)過,為什么她的小腹處沒有生孩子的刀疤?連那片紋身都沒有了。真的不是他的寶么…… 他真的……認錯人了么…… 司冥寒從葡萄園穿出去,看到宅子門外的兩個人,一個是章澤。當看到另外男人的臉時,黑眸不由緊縮微瞇。 章澤正和秦敬之說著話,看到司冥寒驟然出現(xiàn),忙站起身,剛要開口,司冥寒黑眸冷冽地掃了過去。 作為面玲瓏的章澤豈會看不懂那眼神。 “這是我家老板,金先生。”章澤說。“其實我是跟金先生一起來的,剛才他有事,所以我先過來,秦老板不要介意。” 秦敬之起身,看著走過來的男人,氣場很強,哪怕是他早已習慣三個哥哥的壓迫,可這個男人,還是讓他感受到了濃烈的危險性。 而且他是從葡萄園穿過來的,給人一種防不勝防的感覺。 “金先生,這位就是葡萄園莊主,秦老板。”章澤介紹。 司冥寒佇立,深沉叵測地看著秦敬之。 自知這位是自己莊園的大客戶,秦敬之豈有怠慢之禮,上前伸手,“金先生您好,我是秦敬之,見到您非常榮幸!” 司冥寒不動聲色地和他握手,聲音略顯壓抑的低啞,“客氣了,秦老板。” “金先生請坐。”秦敬之招呼。 司冥寒在座位上坐下來。秦敬之才坐下。 章澤時刻察言觀色。 司先生看到秦敬之的臉時,沒有任何變色。他不相信司先生會想不起酒吧監(jiān)控里的這張臉,卻也不懷疑司先生城府之深下的復雜思維,臨危不亂。 “這是我新釀的酒,金先生嘗一下。”秦敬之將酒倒入杯,遞過去。 司冥寒接手,酒杯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說,“秦老板一個人住?”他現(xiàn)在的心思怎么會在酒上面,腦子里晃的全是那抹纖細的身影。 她到底是誰…… “對,一直都是一個人。”秦敬之說。 “可是剛才我在葡萄園碰到位女孩,穿著藕粉色的長裙,不是你的家人?”司冥寒裝作閑聊似的問。 旁邊坐著的章澤內心驚了下,女孩?和秦敬之一同出現(xiàn)在酒吧的女孩? 秦敬之自然知道女孩是誰,沒想到司先生先一步遇上了。 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歉意,“那家伙性子比較急,沒有沖撞您吧?” “有。”司冥寒直言不諱。 秦敬之微愣。一般人不是會說‘沒有’么?可是帝寶不是那種莽撞的人,哪怕是看到陌生人…… “秦老板誤會了,確切的說,是我沖撞了她。想跟她道歉,她轉身就沒影了。”司冥寒說。 章澤忙說,“我家金先生就是這樣,向來待人接物好修養(yǎng),所以如果是秦老板的家人,不如讓女孩出來一下,讓金先生親自道歉如何?以免影響合作的心情。” “實不相瞞,她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視為最重要的人。是西洲島島主的親妹妹。”秦敬之說。 兩個訊息,一個是和陶寶長著一模一樣的臉的女孩是西洲島島主的親妹妹;另一個是女孩從小便在島上長大,和陶寶沒有任何關系。 “兩位先品酒,我去打個電話。”秦敬之起身,走到遠處去打電話了。 司冥寒渾身的氣場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爆發(fā)出來,身邊的章澤都差點受不住。他都擔心司先生一個失控會捏碎了手上的杯子! “司先生,您遇到陶……那個女孩了?”章澤糾正。 “她肚子上沒有生孩子的刀疤……”司冥寒黑眸深沉鷹銳,壓抑著嗓音。 章澤表示震驚,剛見面,您就看了人家的肚子?他不去想司先生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但是這絕對不是簡單的‘沖撞’啊! 要是那個女孩告訴秦敬之,說有人扒了她的衣服,這生意還能做下去么…… “剛才秦敬之說了,是西洲島島主的妹妹。”那身份一個天,一個地,怎么都不可能會是同一個人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