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yanxiangzhineng.cn
避雷的帝寶怎么都沒有想到三個哥哥開始進行送禮物大比拼! 隔天一早,帝寶還沒起床,就感覺到脖子里癢癢的。 不由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迷糊地看著在床沿晃動的黑影,都沒看清是誰,“你在做什么?” “阿寶繼續(xù)睡,二哥弄好后就可以了。”帝傲天聲音溫柔地說。 “嗯。”帝寶還真的毫無顧忌地將眼睛重新閉上繼續(xù)睡。 她睡懶覺睡習(xí)慣了,讓她早起是很困難的。 帝傲天看著這條項鏈真的是礙眼,必須換掉! 等帝寶睡覺睡到自然醒,進入浴室,站在鏡子前時,越看自己越覺得哪里不對勁。 “咦,我記得睡覺前把項鏈拿下來了啊,而且好像不是這條……”帝寶思索,早上迷迷糊糊的時候,是不是看到二哥了? 漸漸想起來,當時脖子上癢癢的,二哥還說讓她繼續(xù)睡。 是來給她戴項鏈的? 帝寶無奈,接下來三個哥哥是不是又要為這種事爭來爭去的了?真是煩惱……之前一人送一樣導(dǎo)致全身掛滿了珠寶,走出去都不像個正常人。 現(xiàn)在改變策略,把另一個人送的東西擠出去,是吧! 洗漱完下樓,帝博凜看到帝寶脖子里被換掉的項鏈,不用問也知道是誰。轉(zhuǎn)身走向客廳,對著帝傲天的腿踢了下。 帝傲天手里把玩的槍差點走火,低吼,“帝博凜,你找揍是吧!” “那就比比啊!”帝博凜氣勢不輸,“你換掉阿寶脖子上的項鏈做什么?丑得要死!” “什么?我送的項鏈丑?你什么眼光?你送的項鏈才配不上阿寶!”帝傲天不服氣了。 “帝傲天,你以后哪里受傷別找我!” “你是不是在咒我?操……” “……”帝寶很無奈地站在那里看兩個人吵,以前這樣的畫面經(jīng)常上演。一個拿槍,一個拿刀,誰也不讓步。 感覺身后有腳步聲,回頭,看到帝慎寒從書房出來,一身的清冷,仿佛沿著一路的空氣都隨之凍結(jié)。 “大哥,二哥和三哥又吵了。”帝寶立刻告狀。 帝慎寒跟沒有看到聽到似的,拉過帝寶的手往餐廳去,“不要餓肚子。” “額……”帝寶的手被拉著,小心臟哆嗦了下,大哥的手真冷!不過真舒服! 秦敬之正拿著手機,盯著屏幕一動不動,連身后靠近的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看什么這么專心?” 突來的聲音嚇得秦敬之手一抖,手機掉了下來,他趕緊起身將手機撿起來塞進口袋里。蹙眉看著出現(xiàn)的他爹秦頌,“你就不能出個聲?” “大白天的,難不成有鬼?”秦頌掃了他一眼。“看誰啊?” “哦,網(wǎng)上的大美女,胸大腿長,還有副天使的面孔。”秦敬之說。 秦頌看著他,臉色不太高興。 “干嘛這么看著我?” “聽說葡萄園來了個大客戶?還是華夏京都來的?”秦頌問。 “是華夏京都,連著司機三個人,似乎還想要其他貨,所以暫時停留。”秦敬之說。 “姓什么?” “姓金。” 秦頌說,“做事穩(wěn)重點。” “知道了。” 秦頌看著兒子佯裝淡定的樣子,正要說什么—— “老師。” 秦頌回頭,便看到帝慎寒朝這邊走來,氣質(zhì)清冷,如閑庭信步。 “大少?”秦頌沒想到帝慎寒會到這里來。 “大哥。”秦敬之叫人。 帝慎寒的長腿踩上臺階,“路過,拿些酒。” 拿酒要他親自過來?打個電話送一下便好。秦頌和秦敬之心里覺得有些異常,不過沒問出來,說不定帝慎寒真的是路過拿酒呢?倒是顯得猜忌又不好了。 “大哥,我?guī)闳ゲ鼐剖摇!鼻鼐粗f。 “嗯。” 藏酒室非常的大,秦敬之釀酒都在這里,像一個大面積的研究室。里面的酒大部分都是他自己釀的酒,市面上是買不到的。 帝慎寒手上拿著一瓶酒端詳,說,“上次阿寶帶回去的酒都被傲天和博凜喝了,什么樣的。” “我去給您倒。”秦敬之轉(zhuǎn)身去倒酒。 酒杯端來,雙手奉上。 帝慎寒接過,輕晃了下酒杯,鮮紅如血的液體刷過透明的杯子,將杯壁染紅,又歸于平靜。 “博凜就喜歡喝這種血色的酒,不知道什么愛好。”帝慎寒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仿佛只是在陳述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大哥,挺好喝的。” “沒說你釀的不好喝。” “哦。” “叫什么名字?”帝慎寒抿了口,問。 秦敬之喉嚨口卡了下,穩(wěn)住聲線,說,“愛而不得。” “你起的?” “……是。” “這名字比酒有趣。”帝慎寒評價這么一句。 聽得秦敬之沒來由地頭皮發(fā)緊。 “敬之,你多大了?”帝慎寒又問了一句和酒無關(guān)的話。 “……29。”秦敬之一時沒明白怎么問自己年歲了? 帝慎寒轉(zhuǎn)過臉來,清冷含霜地看著他,“年紀不小,可以成家了。” “大哥都35了,不也沒有結(jié)婚……”秦敬之回嘴。 “秦敬之!”秦頌低喝一聲,“怎么說話的?” 秦敬之意識到自己不該說這樣的話,閉上嘴。 帝慎寒看著他,一如既往的冷,倒看不出他是不是在生氣。 “大少,這孩子怕是釀酒把腦子釀壞了。” 秦頌說。 “老師,無礙。”帝慎寒放下手的杯子,走到秦敬之面前,高于他的個子沉甸甸地壓了下來。 這種近距離的面對面,秦敬之覺得壓力很大! “敬之是我看著長大的,如同我弟弟一般。”帝慎寒說。“只是敬之……我和你最大的區(qū)別在于,我沒有父母。” 秦敬之的表情僵了僵,一時找不出什么話來回他。大哥這話到底是因為沒有父母傷感,還是慶幸? “我聽說喬家有意把二女兒許配給秦家?”帝慎寒問。 “是。但是我覺得不妥,喬家大小姐是大少的未婚妻,二小姐嫁敬之,這不太好。”秦頌說。 “老師,身份這種東西都是次要的,不需要考慮我。”帝慎寒說。 “我明白了。” 秦敬之蹙眉,剛要說什么,帝慎寒轉(zhuǎn)身,“幫我把酒搬去車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