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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寶的腦子是宕機(jī)狀態(tài),一開始的心跳聲已被司冥寒的吞咽聲給掩蓋…… “寶……”密不透風(fēng)的吻里面纏綿著她的名字,那么深情,那么曖昧。他無法等下去,似乎再晚一秒,他就要饑渴而死。 他等了三年,在西洲島徘徊那么久,總算是吻到他日思夜想到身心都痛的女孩。 帝寶如果在一開始不反抗,后面就失去了反抗的機(jī)會。 因為力氣沒了,整個身體都軟綿綿的。 她覺得這種感覺有些熟悉。 對了,是她在潛泳的時候,那種無法呼吸的窒息感,時間越長,窒息地越厲害,根本就沒有機(jī)會尋找氧氣來換氣…… 而此刻的司冥寒,比大海還要危險。 捆綁著她,揉進(jìn)他的懷里,任由他啃噬吞咽,包括她的靈魂…… 帝寶被推向鏡面,抵著。 短暫地?fù)Q氣后,司冥寒再次地吻了上去—— “嗯……”帝寶身體顫抖,所有的支撐都在司冥寒唯一的臂力上。 司冥寒侵犯她的小嘴,手摩挲著紋身,不僅沒有讓他滿足,甚至想要得更多,恨不得立刻將她吞入腹。 正當(dāng)他無法克制時,一把槍無聲無息地抵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司冥寒的身體猛地一震,僵住不動。這人是開戰(zhàn)斗機(jī)來的么?這么快……然后慢慢地撤退,艱難地松開帝寶被吻得紅腫潮濕的小嘴。 “怎么不繼續(xù)了?”帝傲天臉色鐵青,凌厲的眼神幾乎將司冥寒的腦袋給鑿穿!他的槍口用力抵著司冥寒的腦袋,恨不得槍口直接戳進(jìn)他的大腦! 被放開的帝寶腦子完全不清醒,趴在司冥寒的胸口喘息得厲害,柔弱地可憐。 司冥寒抬手將帝寶肩膀上扯下去的浴袍給拉上,蓋住她細(xì)嫩泛紅的白皙肌膚,抱著帝寶以防她摔下去。 “抱歉,不知道你過來,我應(yīng)該提前準(zhǔn)備。”司冥寒除了被打斷好事忍得痛苦,臉色倒是沒有驚慌,就好像抵在他腦袋上的不是可怕的槍,而是一根沒有傷害力度的塑料管子。 “司冥寒,你是不是不把我們帝家人放在眼里?”帝傲天氣憤地用槍口戳他腦袋,完全不把司冥寒當(dāng)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沒有。能越過森嚴(yán)的圍墻,你是第一個。而且,你來得有點快。”司冥寒說。 帝傲天咬緊后槽牙,忍著沒有給他一槍崩了! 伸手將他懷里的帝寶拉出來。 當(dāng)看到帝寶軟綿綿的樣子,甚至是脖子上戴著的項鏈,帝傲天想殺人的心更甚! 被那么一拉,帝寶腦子也清醒了,看著面前的局面,真的很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對司冥寒說,“我……我沒跟我哥哥說……” 帝傲天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妹妹!被人差點吃了,還說這樣的話? “我知道。”司冥寒轉(zhuǎn)過身,看著她的黑眸深諳地化不開。好甜…… 帝寶被看得眼神閃躲,然而在觸到二哥的眼神時,又發(fā)怵地低下頭。 “二哥,我錯了。”她承認(rèn)錯誤。 第一,不該跟陌生男人走;第二,不該瞞著家里人跑到華夏京都來,實在是膽大包天啊! “在哥哥們的眼里,你就算是做錯事,那也是對的。唯一有罪的人是他!”帝傲天將槍對著司冥寒,“我現(xiàn)在就一槍崩了你!” “二哥不要!”帝寶慌了。 “你替他說話?”帝傲天粗獷的臉很可怕。 “不是,我是想說,是我自己想過來這邊玩的。你知道的,如果我不想來,他是帶不走我的。”帝寶說。 話雖如此,可帝傲天還是氣得不輕。 他一來就看到司冥寒在親自己的寶貝妹妹,就感覺干干凈凈的妹妹被混賬東西糟蹋了一樣,他的心情能好? 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 他絕對不會允許這種狀況發(fā)生! “二哥,算了吧?”帝寶扯了扯帝傲天拿槍的手,別走火了。 帝傲天槍是指著司冥寒,可是瞧瞧司冥寒那臉,有一點忌憚的樣子么?完全無懼。 這是吃定了他不會開槍是吧? 對,阿寶不知道,他們是知道的,這里面的復(fù)雜關(guān)系,正是讓司冥寒活到現(xiàn)在的原因! 帝傲天唰地一聲收了槍,下一秒,一記鐵拳砸在了司冥寒的臉上! 砰地一聲! “二哥!”帝寶驚呆了。 關(guān)鍵是司冥寒摸了摸出血的嘴角,問,“去幫你安排房間?這里有98個房間,隨便你挑。” “……”帝寶。這人……不生氣么? 看起來,她二哥更生氣了…… 寒苑多了個帝傲天,氛圍隨時隨地保持在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 吃了晚飯,帝寶被司冥寒帶著去樂園玩,是給小只造的樂園。 結(jié)果,不管帝寶被司冥寒帶去哪里轉(zhuǎn),不遠(yuǎn)處總有帝傲天的身影。 搞得帝寶和司冥寒之間純地像親兄妹! 就連帝寶坐下來喝水,帝傲天都要擠在兩個人間。 帝寶一臉呆滯,她只是喝個水,就算司冥寒坐在旁邊,那也是隔了距離的,有必要坐在間么? 所以,別說親嘴了,連摸手的機(jī)會都沒有! 晚上還是帶著帝寶出去玩了。 都不用保鏢跟著,有司冥寒和帝傲天兩位大佬陪著就綽綽有余了。 帝寶在繁華的街道上玩得很是開心,看什么都新鮮。 司冥寒貼得比他還近!全程霸道的姿態(tài),看得帝傲天想掏槍! 然而帝傲天看著這樣的帝寶,心里也是壓抑的。 她那么想逃離的京都,現(xiàn)在卻這么開心,根本不記得自己以前受過怎樣的傷害。 “喂,去給我買瓶水。”帝傲天冷漠著臉,隨意支配司冥寒。 正在看路邊攤奇奇怪怪的首飾的帝寶看著司冥寒什么話也沒說去給他買水了。 “二哥,你這樣不太好吧?”帝寶說。 “哪里不好?買瓶水不能買?”帝傲天理直氣壯,“他可以拒絕!” “怎么拒絕啊?” “是不能拒絕,因為他有目的!”帝傲天臉色難看。 帝寶抿著唇不說話,現(xiàn)在誰都知道司冥寒是什么目的了。 還被她二哥當(dāng)場抓住兩個人在衣帽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