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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傲天微愣,司冥寒的身上有這樣的紋身?挺會玩兒啊! 帝寶轉(zhuǎn)過臉來看著她二哥,“其實并不是我,對吧?” 帝傲天如何說出真相?笑著溫柔地摸摸她的腦袋,“不管你想做什么,哥哥們都支持你。這個世界上好男人多的就是,又不是非要司冥寒,對吧?” 他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可這樣的話無疑就是變相的默認。 “二哥,你能弄到陶寶的照片么?我想看看到底多像。” “我查過,沒有。”帝傲天說的是實話。 陶寶之前在帝都生活過,甚至在sk電視臺做過主持人。現(xiàn)在任何照片、視頻都沒了。消失的干干凈凈。 這就是司冥寒帶阿寶來京都的底氣。 帝寶沒說話,又看向車窗外。 話雖如此,但心底酸酸的不舒服。 司冥寒第一次看到她,叫她‘寶’,想必掀她裙子是想看生孩子的刀疤吧!胞胎是不可能順產(chǎn)的。之后他屢次靠近,又是經(jīng)歷了什么樣的心理落差,最后不得不接受她不是陶寶的事實,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接受她? 帝寶覺得,自己的臉和陶寶的肯定很像。不然不會如此的。 而她二哥又說沒有陶寶的照片。 她二哥本事那么大都查不到,只能說明,司冥寒藏起來了。不給別人看,至少是不給她看的。 武盈盈的出現(xiàn),加上事情前前后后一想,便明白了個透徹。 還有小只看到她就叫麻麻,應(yīng)該和司冥寒講的那個故事關(guān)聯(lián)不大。 她帝寶,居然做了別人的替身,還內(nèi)心喜悅,真是可笑。 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帝寶看了眼,是司冥寒的。 她盯著來電,沒有接聽。 帝傲天看著妹妹出神的模樣,伸手拿過手機,接聽,語氣很差,“你到底要打多少電話?從出門開始,你打了沒十個也有個,你想說什么?” “幫我轉(zhuǎn)告她,我想她。” “……”帝傲天直接把電話給掐了! 帝寶看著她二哥想殺人的臉色,問,“他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 帝寶沒有追問,只悶悶地和帝傲天說,“二哥,晚點我想和司冥寒聊聊……” 意思是你別又擠進來。 帝傲天答應(yīng)了,“好。” 這個時候,他不用擔(dān)心司冥寒能有什么機會離阿寶更近了。 帝寶下車,看到大廳入口站著的黑色身影。他回來了。 隔著距離四目相對的時候,帝寶連閃躲的心都沒有了,反正看的也不是她。 這樣的眼神,想必是因為對之前的女人念念不忘吧…… 司冥寒走上前,黑眸俯視著面前的小臉,問,“收獲怎么樣?” “還可以。我有些累,先回房間了。”帝寶說完,錯開司冥寒往大廳處走去。 司冥寒的身體僵了僵,帝寶臉上神情的疏離讓他的心猛地沉了下。 吃完晚飯的帝寶走出餐廳,看到大廳里的一號,走過去,抱起它,“一號,你吃了么?” 鮑勃說,“吃過了。” 帝寶摸了摸它圓圓的腦袋,“走,帶你出去散步。” “汪~~”一號嘴角彎彎的,小尾巴搖得歡。 餐廳口佇立著頎長的黑影,盯著往外走的纖細身影。 一號在平坦的草坪上后空翻——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個……能翻個了,好厲害!”帝寶被逗笑,蹲下身獎勵似的順它身上的毛,“吃飽了后空翻不要緊么?” “汪~~”一號小尾巴搖得更歡了,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主人,表示沒關(guān)系。 帝寶笑,真可愛。如果走的話,要帶它走么?在這里幾天,都和一號有感情了。 正撫摸著一號時,帝寶感覺到身后有走路的聲音,那種氣場彌漫的壓迫讓她回頭,視線往上,對上那雙深諳的黑眸。 站起身,朝司冥寒的身后看去,她二哥不在。 “晚飯吃得不多。”司冥寒說。“怎么了?有心事?” “司冥寒,我晚上要回西洲島了。”帝寶說。 司冥寒身體猛地一震,那一瞬間,他聽不到自己的心跳聲,仿佛沒了。心口一陣陣地抽痛。 “我待在這里也好幾天了,該回去了。”帝寶將視線看向別處。 “寶,我不是說要帶你去玩的?”司冥寒問。 “算了吧?我想家了……”帝寶的話剛落,黑影壓過來,下一秒被司冥寒摟進懷里,一手扣著她的腦袋,霸道地看著她—— “再等等,嗯?晚上我?guī)愠鋈ネ妗!彼沮ず僭趺磯阂郑鼻泻途o張的情緒還是暴露了出來,沙啞著嗓音說。 帝寶動了動唇,看著他。 “就幾天,好不好?你來京都我都沒有好好陪你玩。從今天晚上開始,我都陪著你!”司冥寒說。 “不是的司冥寒,你……”帝寶去扯腰上的手,然而那手跟鐵鏈似的箍著,不論她怎么用力都紋絲不動。 “寶,就幾天!” “司冥寒,我的腰被你弄痛了!”帝寶生氣。 司冥寒心臟被刺痛,視線往下,落在帝寶的腰處。他的手正緊緊地壓著她的腰身,不可承受著他失控的力量。她的腰那么纖細,怎么能……手顫栗了下,猛地松開。 帝寶忙往后退了兩步,呼吸不穩(wěn)地看著他。 司冥寒一手捂著臉,呼吸粗喘,凝重而難以隱忍,心口仿佛被一只手緊緊地捏著,不停地往下拽,讓他痛苦至極。 “司冥寒,你……你怎么了?”帝寶有些擔(dān)心地問。 掌心下,司冥寒的黑眸緊閉,盡量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她就算是離開,也是回西洲島,那是她的家,他想她就可以去,她不會離開自己的家,更不會讓他像以前那樣找不到的! 不用擔(dān)心她會不見,不會的…… 幾分鐘后,司冥寒將臉上的手緩緩放下,神情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黑眸看向帝寶,控制好的聲線,聽起來是正常的,“我送你們過去。” “啊?送到西洲島?”帝寶不確定地問。 “嗯,送到西洲島,我再回來。” 帝寶想,為什么要這樣?又想,應(yīng)該是送她回西洲島,再把孩子接回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