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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慶幸秦敬之不喜歡她。 “我過去看看。”帝傲天要起身。 “坐下。”帝慎寒開腔。 帝傲天的屁股又落下,看看老大,又看看老三,“什么情況?” “二哥別想歪,阿寶是不會有那個心思了。”帝博凜說。“阿寶對敬之的感情真那么深,就不會被司冥寒拐跑了。就算現(xiàn)在沒有了司冥寒,她在面對敬之的時候也不會有男女的喜歡。讓她和敬之回到以前朋友的關(guān)系不是挺好的么?” “你最近忙什么了?”帝寶看著架子上擺放的酒,問。 “我還能干什么,釀酒,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去哪里轉(zhuǎn)了?你是不是背著我玩好玩的了?”帝寶忙問。 秦敬之輕笑,“沒有,好玩的會不帶你么?反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都在東南亞。” “敬之,你和喬家二小姐真沒希望了?真不準(zhǔn)備結(jié)婚了?”帝寶問。 其實(shí)她是不明白為什么秦敬之會有前后矛盾的心思。 “都已經(jīng)取消了。”秦敬之不在乎地說。 帝寶靠在桌椅處,微微低頭,看著地上四處轉(zhuǎn)悠的一號。似乎對這里很新奇。 她想,貌似她和秦敬之一樣,忙了一場空。 司冥寒算是自己的初戀么?第一次心動的人?應(yīng)該是吧……他們同床共枕,他們接吻,她被吻遍了全身…… 秦敬之看向旁邊的帝寶,他總覺得帝寶和以前不太一樣了。雖然她什么都跟自己說,但感覺不會錯…… 離他越來越遠(yuǎn)…… 是因?yàn)槭裁矗磕莻€男人么? 可她自己也說了,不會再聯(lián)系了。 如此,他便放心一些吧?和以前一樣,帶著她吃帶著她玩。如果可以,他還想要更多…… 然而,秦敬之想到三個哥哥,一顆心直往下沉。 真的表明了心跡,會不會又讓他娶別的女人?沒有喬二小姐,還有其他的千金小姐,他做不到。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結(jié)婚,人生會在灰暗度過,痛不欲生…… “敬之?” 耳邊傳來聲音,秦敬之回神,臉上的笑還是那么溫暖,“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發(fā)什么呆呢?酒還拿不拿了?”帝寶問。“哥哥們要等不及了。” “馬上出去。”秦敬之快速拿酒。 “要我?guī)兔γ矗俊?br/> “跟我后面就行。”秦敬之拿著酒出去。 “什么叫跟后面就行?你這話說的我像個小屁孩。”帝寶跟后面說,回頭招呼轉(zhuǎn)悠呆萌的一號,“一號,跟上!” 一號回頭,看到主人走了,忙蹦跶著小短腿歡快地跟上去。 “你小時候不就是喜歡這么跟著我的。”秦敬之說。 “我可不記得那么清楚。”帝寶跟他爭。 “再不記得的,也是事實(shí)。”秦敬之笑她。 回到主屋,秦頌已經(jīng)來了,和三兄弟坐在一塊。 “秦叔叔。”帝寶叫人。 “好久不見阿寶了。”秦頌笑,一臉慈愛。 “是啊,很久沒來了,所以把哥哥們也拉來了。”帝寶在帝博凜身邊坐下,挽著他的手臂,古靈精怪地說,“不對,是哥哥們想來看老師,才會跟著我來的,甩都甩不掉!” 三位哥哥寵愛地看著她。 “哈哈,都好都好。”秦頌笑呵呵。“你可是哥哥們的小心肝,有哥哥們陪著是最好不過了。” “敬之也可以啊!”帝寶笑著說。 帝慎寒吃醋! 帝傲天吃醋! 帝博凜吃醋! 也可以?除了哥哥,沒有旁人! 帝寶感覺自己說錯話了,身旁的氣場有點(diǎn)不對勁。 三個人的氣場一起壓下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秦頌笑著緩解氣氛,說,“敬之做事毛毛躁躁的,可以什么。到現(xiàn)在還不結(jié)婚,急死我了。” 這話題就轉(zhuǎn)移開了。 三胞胎都心有靈犀地掩飾了深沉的心思。 “你不會又要催婚吧?”秦敬之給三位哥哥倒了酒,一臉絕望。 “干嘛?你要自己想著結(jié)婚,還輪到我催你么?你以為我喜歡催你啊?”秦頌來氣。 “敬之,你喜歡什么樣的?二哥可以幫你找。”帝傲天說。 帝博凜玩著帝寶細(xì)白的手指,“我們都在,說來聽聽?” “結(jié)婚也可以。”秦敬之說。“前提是,哥哥們先結(jié),我后面就結(jié),什么女人都行。” “我說你是不是找揍?”帝傲天的長腿要踹過去。 秦敬之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跑出去多遠(yuǎn),底氣不足地說,“我說的本來就是實(shí)話啊!哥哥們不結(jié)婚,難道就準(zhǔn)備孤獨(dú)終老么?” “就是準(zhǔn)備孤獨(dú)終老的,怎么,你想一起啊?”帝傲天問。 “想。”秦敬之。 “……”帝寶。 “我們都是男人,為什么你們可以孤獨(dú)終老,我不行?”秦敬之膽子那是越說越大。 “這孩子是不是不揍難受啊?”秦頌氣得直瞪眼。 “想知道為什么么?”帝傲天問。 “因?yàn)槲覀冇忻妹茫銢]有。”帝博凜笑,對著旁邊的帝寶一臉寵愛。 “那你們要怪我爸媽,為什么沒有給我生個妹妹。”秦敬之很有理。 在場的無視他狡辯的‘口才’。 帝寶說,“我覺得敬之沒說錯啊,秦叔,婚姻這種事隨緣吧?要不然以后敬之不幸福,我們心里肯定也不會高興的。對吧?還有大哥二哥三哥,你們自己都不結(jié)婚,憑什么讓敬之結(jié)婚啊?還是逼婚。” “阿寶冤枉哥哥們了,哥哥們可沒有逼他結(jié)婚的意思。”帝博凜委屈地說。 “阿寶居然幫著敬之罵哥哥。”帝傲天闡述這個事實(shí)。 帝寶錯愕,有這么嚴(yán)重么?這是罵的意思么?只是在講道理罷了! 再看大哥的臉,跟冰雕似的釋放著寒氣,仿佛她真的說了不該說的。 帝寶覺得是非之地還是趕緊溜,接收到秦敬之的眼色,忙站起身,“我去摘葡萄吃!” 說完,起身拎著裙擺跑了。 一號尾巴似的跟在后面跑。 秦敬之說,“我去看看。” 秦頌無奈地?fù)u頭,“孩子大了,管不住了啊……” 帝慎寒開腔,“老師隨他吧!”這明顯是松了口了。 而秦頌的一顆心也落了下來,他故意提的結(jié)婚一事。沒法直接開口,只能用這種方式。 如果帝家兄弟不松口,就當(dāng)他是閑聊,沒別的意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