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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寶不好意思地紅著臉,這人也太不舍得離開她了,就好像她能隨時隨地飛似的…… “送給你的手機還在?” “啊?那個……不知道被我放哪里去了……”帝寶眼神心虛,她總不能說被哥哥們?nèi)恿税桑?br/> “下船后,我重新給你一部。” “你到底準備了多少手機?”帝寶有些想笑。這男人也是在防她的哥哥們。 感覺兩個人像是早戀似的,必須要背著長輩偷偷摸摸。 “也不多。”司冥寒臉俯下來。 帝寶臉紅地偏過臉,以為吻會落在臉上,然而卻是在她的脖子上,如野獸咬住致命的地方,又痛又麻…… 司冥寒抬眸朝遠處的海看去,已經(jīng)看到碼頭的影子了,到碼頭還有一個多小時。 本打算什么都不做,可看著懷里即將和他分開的人兒,占有欲開始發(fā)作,血液倒流,速度極快,呼吸粗起來。 “你怎么……”帝寶身體驀地僵住。 “去里面。”司冥寒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不正常,壓抑地很。 將她抱起來,下了甲板,進房間,那是克制不住的瘋狂,是希望時間停止的強烈渴求…… 游艇在岸邊緩緩?fù)?浚蹖毐凰沮ず疇恐肿呦氯ァ?br/> 司冥寒攥緊掌心柔軟的小手,“難受?” 帝寶咬牙切齒,“你別說話!” 司冥寒忍著笑意,“抱歉。” 帝寶瞪他,你的道歉倒是有點誠意啊! 剛上碼頭,帝寶便愣住。 平常熱鬧的碼頭此刻冷清至極,沒有了來來往往的旅游的人,只有站在四處兇悍武裝的部下。 帝傲天的屁股看似慵懶地靠坐在護欄上,一身黑衣勁裝,渾身煞氣。 帝慎寒坐在其的一張餐桌前,面前還放著一杯茶,陰沉的氣勢布滿整個碼頭。 而站在帝慎寒不遠處的帝博凜對帝寶使了個眼色,隨即便沒反應(yīng)了。 這種陣仗讓帝寶下意識地緊張,不由去看司冥寒。 司冥寒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帝寶心想,你要安撫的是你自己,那是我親哥哥,不會對我怎么樣的,而你就…… 為了避免不可收拾的局面,帝寶的臉上強撐著笑意,叫人,“大哥二哥三哥,好巧啊,你們也來碼頭吃皮皮蝦啊?” 帝慎寒的一雙淺眸看過去,帶有寸草不生的寒冷,薄唇開腔,“上車。” “可是大哥……” “寶。”司冥寒叫她。 帝寶轉(zhuǎn)過臉來,撞入司冥寒深邃沉靜的黑眸里,那一瞬間呼吸都放慢了。 “先回去。” 帝寶想起司冥寒在游艇上說的話,不算那些武裝部下,一對三,怎么都是處于下風(fēng)吧!而且憑什么哥哥們會放了司冥寒呢? “大哥不能為難司冥寒,是我要跟著他出海的,我……”帝寶的話還沒完。 上來的帝傲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強行拉著走。 “啊!二哥,你別拉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大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是我自己的問題,跟司冥寒無關(guān)!三哥,三哥!” 帝博凜想說什么,但是顧忌旁邊的帝慎寒,忍著沒開口。 帝寶很快被押上了車,車門關(guān)上,帝傲天靠在車門上,冷眼看著碼頭的方向。 帝寶想透過車窗看外面,卻被帝傲天的身體堵著,氣得她直瞪眼。連看都不能看么? “聽她幫你說話,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帝慎寒開腔,淺眸里隱隱的怒意在燃燒,卻沒有任何溫度。 “我沒這么想。”司冥寒說。“我早就說過,這是我和她的事,希望你們不要插手。以后不管如何發(fā)展,都是我們雙方自愿的。” 帝博凜冷笑,眼神帶著鋒芒,“什么叫自愿?在阿寶失憶時候的自愿?你以為這是補救呢?” 司冥寒黑眸微斂,斂去他的深沉,沒有發(fā)言,似乎無言以對。 他再清楚不過,他擁有的只是忘記過去的帝寶…… “我記得之前在寒苑的時候我們做過交易,不碰她。這可是你食言在先,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帝博凜說。 司冥寒黑眸微凝,“怎么不說是你們操之過急?照片,思寶司,我想,都跟你們有關(guān)吧?明面上是交易,私底下給我下絆子。這樣的棋局不該用在我身上。” 帝慎寒和帝博凜的臉色沉了下來,氣場更是滲人,讓整個碼頭充滿肅殺之氣。 司冥寒語氣緩下來,“我無意與你們?yōu)閿常乙闹潦贾两K都是她。我可以拿個孩子交換。” “……”帝博凜。夠狠!要是帝傲天在這里絕對要爆粗口! “……”帝慎寒。 “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是想結(jié)婚的,現(xiàn)成的孩子,不虧。”司冥寒很大方。 他所謂的交換孩子,可不是只給帝家養(yǎng)養(yǎng),他是真送給帝家了,姓帝。 帝博凜有火發(fā)不出,這條件的誘惑力很大,但是也很清楚,用妹妹去交換他們是什么了? 帝慎寒起身,“我們的阻止,不過是阿寶最初的意愿。為了她的意愿,我們做什么都理所當然。” 說完,不再說一句話,轉(zhuǎn)身走了。 帝博凜朝司冥寒看去,司冥寒的臉色似乎在一瞬間失了血色,黑眸都在泛紅,強忍著受了刺激的情緒。 但是需要同情么?他們說的是事實。 否則帝寶怎么會愿意進行深度催眠忘記一切呢? 司冥寒站在碼頭一動不動,看著浩浩蕩蕩的車子離開,鷹銳的黑眸帶著狠勁。 意愿?他當然知道寶在意的人不是他,想徹底離開他,一切都是他自欺欺人。那又如何?威脅他的司垣齊已經(jīng)死了!只要他留在她身邊,日復(fù)一日后,會好的! 一定會…… 帝寶回去坐的是帝慎寒的座駕。她人就坐在大哥的身側(cè),也不知道封閉的車廂讓她不能呼吸。 還是脖子里圍的絲巾勒著她如此。 沒辦法,她脖子里有清晰的吻痕,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雖然她這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可總比時時刻刻刺激人的眼珠子好吧…… 車子離開的時候她有透過車窗看到碼頭越來越遠的黑色身影,司冥寒毫發(fā)無損,哥哥們放過了他,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