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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寶驚恐臉,大哥太狠了吧?哀求的眼神看向她三哥。 帝博凜咬咬牙,說,“阿寶等著,三哥去幫你求情。” 說完走了。 女管將門關上。 帝寶氣得手錘墊子,用力過度,扯到了身體的神經,酸痛的厲害,讓她倒抽一口涼氣。 在下游艇前,她差點被司冥寒折騰碎了,那男人跟瘋子一樣,一邊叫著她的名字,一邊發(fā)狂地占有她。 她能撐到現(xiàn)在已是奇跡了。 帝寶站起身,往沙發(fā)上一躺。沒事,她等著哥哥們來請她出去,她也是有脾氣的!哼! 不過她也是真的好累啊…… 心情一沉靜下來,腦子里想到了自己和司冥寒在游艇上的十天十夜。 現(xiàn)在越想越瘋狂。 也太不顧一切了。 明明有那么長的時間相處,司冥寒卻表現(xiàn)得那么黏人,時時刻刻不能分開。 帝寶想著自己現(xiàn)在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那么,有流血么? 當時她根本就顧不上這些,所有反應過來的事都是在和司冥寒分開之后。 這樣的細節(jié),她怎么可能會注意到…… 回頭想想也不會看到血。 因為他們有在甲板上,別處長時間待過。 等回房間的時候,房間里的凌亂變得整整齊齊,衛(wèi)生更是打掃得干干凈凈了。 肯定是有血的,因為她又沒有談過男朋友。 帝寶想到什么,摸了摸大腿處,那里有她藏著的手機。用繃帶纏著的。 否則拿在手上,哥哥們早就收繳了去。 帝寶看到手機還在,閉上眼睛,放心地睡去。 沒幾秒就沉睡了。 畢竟身體很累,需要好好地睡一覺。 “大哥,阿寶要關到什么時候?”帝博凜問。 帝傲天坐在沙發(fā)上朝帝慎寒看去,很是有話要說。 帝慎寒站在窗戶前,背對著,看不到他任何表情。 但渾身散發(fā)的陰沉氣息足夠說明他此刻的情緒。 太差了! 阿寶下船時候的臉色明顯看出了她的過度消耗,還有脖子里圍著的絲巾,在船上沒少被司冥寒折騰。 他居然如此無視他們! 這樣的事實讓三兄弟沉悶不適。 尤其是帝大,如果不是為了個孩子,現(xiàn)在司冥寒的尸體已經沉入海底了。 “反正決定不許阿寶出西洲島了,你再讓她面壁思過的意義在哪里?”帝傲天問。“又不是犯人。” 帝慎寒回頭,淺眸陰冷地看著他們,“是要我發(fā)火么?” 帝傲天和帝博凜立馬慫了。 幾百年沒發(fā)火的帝慎寒他們可不想看到。 帝慎寒斂去戾氣,“24小時后出來。” “……”帝博凜和帝傲天。 這么生氣,還以為要關個三天三夜呢! 兩兄弟那是松了口氣。 “其實大哥,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帝博凜說的時候,還沒什么底氣。 帝傲天等著他說。 而帝慎寒淺眸陰冷地掃過去,“不該說就不要說!出去!” “哦。”帝博凜轉身出去了。 跟在后面出來的帝傲天捶了下帝博凜的后肩,“說來聽聽?” “你有沒有覺得司冥寒提出的意見還是有誘惑力的?”帝博凜問。 帝傲天先是一愣,回想了下,蹙眉,眼眸凌厲,“你在搞笑吧?不用交易我們一樣能養(yǎng)個孩子,阿寶可在我們手上。” “不一樣啊,你想想,孩子送給我們,姓帝,以后不給司冥寒了,不是更爽?” “個孩子鬼精鬼精的,你想多了。”帝傲天并不覺得哪里爽,轉身往大廳走。 帝博凜跟過去,“你也太小看自己了,爸爸是親的,舅舅也是親的,我們流著相同的血!” “阿寶離開個孩子的時候,他們三歲不到,那應該不是記事的年紀,為什么在看到阿寶的第一眼就認出來是親媽了?”帝傲天一臉鄙夷,“帝博凜,你不是想不到,是你現(xiàn)在的腦子被養(yǎng)個孩子給迷惑了!” 帝博凜說不出話來。 他們確實是沒有想結婚,更別說生孩子。 如果有現(xiàn)成的孩子,不用自己生還流著自己的血,多好? “司冥寒拿孩子交換,是要和阿寶結婚明媒正娶的。你以為他只是要回去當女兒養(yǎng)著玩的?”帝傲天反問。 “怕什么?到時候我們裝作同意交易,等司冥寒要和阿寶結婚的那天,給阿寶的催眠解開,那還需要我們做什么么?啊不對,恢復記憶的阿寶會很痛苦……”帝博凜站在那里非常的糾結。 帝傲天看著他,無語地搖頭。 在落下第一枚棋子的時候,就要想到接下來棋局的走向,否則哪怕是贏了,傷的也是自己人。 帝家三兄弟絕對不會那么做。 帝傲天再次回頭,發(fā)現(xiàn)帝博凜的臉色不太好,神情微震,上前一把扯過他,“清醒點!” 帝博凜的眼眸帶著血紅,還有點渙散,呼吸凌亂。被帝傲天一扯,回神,抓住帝傲天的手。 帝傲天愣住,那手比帝慎寒的手還要冷。 帝博凜手上微微用力,拉開帝傲天的手,低沉,“我去看看阿寶。” 轉身走了。 帝慎寒走出來,朝帝博凜的背影看去。 帝傲天只是神情凝重,什么也沒說。 帝博凜推開西房的門,里面的帝寶已經睡得天翻地覆了。 帝博凜走上前,倒在帝寶身上,輕輕地抱著她,臉埋在她的頸窩里,“阿寶放心,哥哥不會讓你受傷的……” 帝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坐起身,就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 “啊……疼……” 這后遺癥也太嚴重了吧?睡了一覺沒什么用的樣子。 帝寶疼地五官都要扭曲了。 她長這么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罪,難道去找醫(yī)生三哥緩解疼痛么? 一想到自己的痛苦是怎么來的,帝寶打消了念頭。 開什么玩笑?這讓她如何開口?關鍵是身上都是歡愛的痕跡,這不是在刺激哥哥們么? 坐起來緩了緩,倒是好一點了。 只是…… 為什么她還在這里?不應該醒來是在自己的床上么? 帝寶朝祭祀臺旁邊的時鐘看去,一腦袋問號,早上?她居然從回來后一直睡到早上? 那……她吃晚飯了么?完全沒印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