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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帝寶想了想,說,“我對出島玩有興趣。能出去么?” 帝博凜和帝傲天微愣。 兩個(gè)人還未說什么,帝慎寒開腔了,“我說過,不許出島。” “那大哥是準(zhǔn)備把我關(guān)在這里一輩子么?” “并無不可。” “……”帝寶氣得將叉子一扔,叉子還在桌上蹦了幾下,“不吃了!” 站起身就要走。 手腕一緊,被帝慎寒攥著,“吃完。” “我就不!” “帝寶!”帝慎寒連名帶姓地叫,說明他現(xiàn)在很生氣。 帝寶不掙扎了,站在那里,也不坐下,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帝慎寒心里一軟,攥著的力度松了下來。 “帝慎寒,你干什么!”帝傲天氣得站起身,一把推開帝慎寒的手,拉過帝寶,“不理他,我們走!” 帝慎寒的臉色陰沉至極,他的飯也沒心思吃了。 帝博凜想說為什么不等把飯吃完再說?最后什么也沒說。他能感覺得到大哥已經(jīng)是忍到極限了。 從司冥寒背著他們把阿寶帶出海,就已經(jīng)觸了他的底線。 而且帝博凜能說什么?說讓阿寶跟著司冥寒走?如果被帶走,要么被司冥寒傷,要么被某件事刺激到恢復(fù)記憶,痛不欲生,而他們不在身邊。 深度催眠不是病,搞不好就會(huì)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恢復(fù)。 再說了,帝寶的喜歡都不是真的喜歡,真要讓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跟著司冥寒走,那才是不在乎妹妹的幸福快樂,是害了她…… “不知道司冥寒什么時(shí)候走……”帝博凜說。 碼頭監(jiān)控一開始還能看到司冥寒的身影,后來不在了。應(yīng)該是沒走,只要去他的海景別墅看看就知道了! 看帝寶不急不躁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是不知道司冥寒在等她的…… “阿寶藏著一部司冥寒給她的手機(jī),以便聯(lián)系。”帝慎寒說,“等下讓老二去處理一下。” 帝博凜眼眸變了變。 不是阻止手機(jī)來往,而是短信和電話正常通訊,只不過轉(zhuǎn)移到另一部手機(jī)上罷了。哪怕是司冥寒那邊也是一個(gè)樣。對帝傲天來說,很簡單。 “如果讓阿寶知道了……” “那就不要讓她知道。”帝慎寒是下了狠心不讓帝寶和司冥寒在一起了。 所以,不管帝寶怎么哭,怎么鬧,只有哄,沒有妥協(xié)。 帝寶也發(fā)現(xiàn)了,這次哥哥們無論如何也不讓她和司冥寒見面了,不想在西洲島待一輩子就得分手。 可她現(xiàn)在心里裝著司冥寒,怎么愿意啊? 她更不可能真的跑去以死相逼。 為什么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一邊是親人,一邊是喜歡的人,就不能和平共處么? 很顯然,不能和平相處就算了,簡直是敵對的勢不可擋的局面! 下午帝寶撇開哥哥們跑去葡萄園散心了。 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她不出島就好啊! 帝寶帶著郁悶的心情往葡萄園去。 剛進(jìn)去,就聽到有女人的笑聲,年輕女人的聲音。 帝寶立即放輕腳步,還示意后面跟著的一號低調(diào)。 難道是在她閉門思過失戀的時(shí)候秦敬之談戀愛了? 躡手躡腳地靠近,帝寶看到了亭子下面桌前的兩個(gè)人,一個(gè)是秦敬之,另一個(gè)是喬遲弱。 居然是喬遲弱?秦敬之還說對人家沒意思? 秦敬之正和喬遲弱說著話,感覺到身后的異樣。 轉(zhuǎn)過身去,沒有看到人,但看到露在外面的一截白色的尾巴,搖啊搖的。 秦敬之心里不由激蕩起波紋,阿寶…… 行為很可愛,他可不想讓阿寶誤會(huì)什么。 秦敬之站起身,走到轉(zhuǎn)角處,將帝寶給拉了出來,“躲什么?” 帝寶很不好意思,朝那邊站起身的喬遲弱看去,“我沒事,我馬上走……” 秦敬之再次拉住她的手臂,“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帝寶詫異。 “坐在一起吃飯的男女都是你想的那樣?”秦敬之反問。 “這倒不是……”帝寶說。 “您好,帝小姐。”喬遲弱走過來打招呼,柔弱的模樣。“我過來買酒的,上次我父親喝了酒覺得很好喝,所以我又過來買了。” “如此甚好。”帝寶笑笑。 “我去給你倒酒。”秦敬之說著,轉(zhuǎn)身去拿杯子了。 帝寶在這邊的酒杯都是被秦敬之貼上標(biāo)簽如珍藏般收著的,以免被混淆。 以前會(huì)有生意人過來,現(xiàn)在沒有了,他也養(yǎng)成了這個(gè)習(xí)慣。 帝寶在想,秦敬之對喬遲弱沒意思,那喬遲弱呢?會(huì)不會(huì)是單戀呢? “在這里看到喬小姐我很意外,我以為喬小姐去碼頭了呢……”喬遲弱語氣溫和地說。 “秦敬之說的?” “不是啊,我看到有人在等你。” 帝寶微愣,剛要說話,秦敬之拿著酒杯過來了,給她倒酒。 看向喬遲弱,想看出什么,而喬遲弱像是無意提起的樣子,被秦敬之打斷后便沒有了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 反倒讓帝寶心不在焉了。 她看到誰在碼頭等她?不可能是司冥寒,他已經(jīng)回去了。難道又來了?可喬遲弱也沒說什么時(shí)候看到等她的人啊…… “阿寶?”秦敬之的聲音傳來。 帝寶回神,面前的酒杯已被秦敬之倒上了酒。她笑了笑,端起,抿了口。 秦敬之見她神色不對,大概想到是為了什么。面壁思過后肯定有被哥哥們限制了什么,所以她才會(huì)不開心的。 “遲弱,我和阿寶有點(diǎn)事,不如你先回去?”秦敬之開門見山了。 喬遲弱愣了下,不介意地說,“好的。帝小姐再見。” 說完,拿著酒,離開了。 帝寶看著喬遲弱走,那句話讓她的一顆心也跟著走了。 “阿寶。” 帝寶回神,“敬之,我回去了。” 秦敬之拉住她,讓她坐下,“剛來就要走?是不是被哥哥們責(zé)怪了?” “你知道我的事?” “出了那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會(huì)不知道。”秦敬之沒說他出海找了好幾天。 “你也覺得我很任性是不是?”帝寶想到什么,求助似的抓著秦敬之的手臂,“敬之,你能在哥哥面前幫我說說好話么?不管我怎么說,都說服不了他們,你去說說,好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