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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刀片伸向帝寶的脖子。 帝寶完全不自知地注意著外面惡痞的動向。 驀然,帝寶一直捏在手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刀片倏地收了回去。 驟然的手機鈴聲嚇了帝寶一跳,看也沒看地將手機給掐斷了。 準備離開停車場的四個人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朝維修間看過來。 帝寶知道不逃不行了,可顧掣身上有傷,怕跑不了。 于是對顧掣說,“我去引開他們,到時候你找準時機出去,直接打車去醫(yī)院!” 顧掣微愣,看著她,說,“我們并不熟悉。” “那不是以前你幫我找一號了么?”帝寶說完,將門打開,往一邊跑去,還故意讓那四個人看見。 “別跑!”四個男人朝她追過來。 帝寶跑得更快了,我不跑難道等著被你們抓么? 等停車場沒人了,顧掣才從維修間出來。 拿開捂著傷口的手,手上血紅。吃了帝寶給的藥之后血沒有往外溢了。不過他知道傷口沒有多深,死不了人的。 帝寶能逃得過那四個男人的追殺么?如果不能,都不需要他動手了。 四個男人追著追著,發(fā)現(xiàn)目標不見了。 給他們氣得不行。 帝寶怎么可能會被他們抓到,左拐右拐地溜了。 手機再次響起來,帝寶接聽,“喂?”氣息急喘,還沒緩過來。 “發(fā)生什么事?”司冥寒緊張的聲音傳來。 “哈哈,沒有,有人追我。不過沒事,我跑得快,把對方甩了。”帝寶笑。 “什么人?” “不認識。” 章澤將電腦屏幕給司冥寒看,司冥寒看到了畫面里的一個人,顧掣。 最終在一條偏僻的小巷里看到了帝寶的身影。 司冥寒起身,對著電話講,“在哪里,我現(xiàn)在過去接你。” “啊?不用了,我沒事,等下我去公司好啦!”帝寶說。 “別動,我現(xiàn)在過去!”司冥寒擰眉,風一樣地出了辦公室。 “哦。” 帝寶告訴了司冥寒地址后就站在原地等待著。 還四處瞄著街道上的人來人往,警惕那四個男人的出現(xiàn)。 就在她等了十來分鐘的樣子,一直留意著人群的帝寶很是郁悶,因為她又看到了那四個男人。 轉(zhuǎn)身正要往外跑,一下子撞入了結實的懷抱,讓她愣地抬頭,對上那雙深沉的黑眸時,內(nèi)心喜了下,“司冥寒!” 司冥寒朝不遠處看了眼。四個男人手指著這邊,已經(jīng)看到了帝寶,嘴里似乎還在說‘別跑’。 “司冥寒我們快走!”帝寶拉他。 “不用。”司冥寒拉著帝寶的手反而朝巷子里走去,慢悠悠的。就像是逛街的步伐。 “司冥寒,里面沒有出口的!”帝寶提醒他。 “沒有出口更好。”司冥寒說,黑眸閃過戾氣。 前面一堵高高的墻攔著,司冥寒和帝寶停了下來。 “我看你們往哪里跑!”四個男人氣喘吁吁的,其一個叫囂著。 司冥寒眼神陰鷙,無聲的氣場讓人生畏。 不過這四個似乎是沒見過什么世面,并不知道該跑的人其實是自己。 “不是之前那個男人。”四個男人交頭接耳。 “不管是不是,反正都是一伙的,尤其是這個女人。” “把這個女人交出來!否則別想走出這條巷子!” 司冥寒冷漠的表情,“走不出去的應該是你們。” “怎么,想動手么?” 司冥寒眼神閃過戾氣,黑影閃過,速度極快,一把掐住了最前面的男人的脖子,收緊—— “呃!”男人的脖子傳來錯位的聲音,隨時會喪命。 “怎么不說話了?”司冥寒黑眸陰戾可怕。 旁邊的三個男人被司冥寒的手段嚇到震驚,反應過來就要上前,卻被后面冒出來的保鏢給襲擊。 司冥寒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三個男人幾招就給打地爬不起身來。 司冥寒居高臨下地看著手上掐得快斷氣的男人,用力甩出去—— “啊!”男人砰地一聲摔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帝寶站在后面看著背對著她的司冥寒,她第一次看到司冥寒如此可怕…… 因為司冥寒對她都是溫柔的…… “你們在找誰?”司冥寒的視線掃過其他三個人。 三個男人被司冥寒嚇到不敢爬起來,也忘記了說話。 保鏢一腳踩在其一人的脖子上—— “啊!”惡痞只覺得脖子要被踩斷了,兩只手想將腳掰開,奈何越掰,踩得越緊。不得不有問有答,“我們……找顧……顧掣……” “什么事?” “他……他和他的朋友去我們的賭場玩紙牌,輸了錢欠著不給,所以我們就追著他的……” “欠了多少?” “兩百萬。” “兩百萬顧掣拿不出來?”司冥寒發(fā)現(xiàn)疑點。 “不是……他說……說他的朋友和賭場勾結把他當傻子……” “那么,有這個事么?”司冥寒問。 躺在地上的男人不說話了,保鏢腳上的力度加大。男人的臉已經(jīng)被踩得快發(fā)紫了,想說話是不能了。 不過旁邊的男人可以說話。 怕自己也會被踩,急著說,“我們說的是真的,那個顧掣經(jīng)常去我們那里,幾乎都是贏的,后面才輸了兩百萬……” 這是賭場的伎倆,先是讓你贏,給你甜頭,后面再讓你連本帶利地吐出來。 司冥寒對保鏢使了個狠戾的眼色,拉著帝寶走了。 上車的時候,司冥寒看到了帝寶裙子上的血,黑眸震動。進入車內(nèi)一把摟過她的腰查看,“你受傷了?” 帝寶不解地回頭,司冥寒正扯著腰身處的裙子,裙子上沾染著一塊血。她想起來了,“不是我的血,是顧掣身上的。他肚子上有刀傷。” 司冥寒盯著那塊血跡,這個位置不可能是帝寶的月經(jīng)弄上去的。如果是自己受傷,不可能就表面一層血跡。 但是,為什么顧掣肚子上的血跡會蹭到她的腰上? 司冥寒的臉色黑沉黑沉的。 “怎么了?”帝寶問。 “他抱你了?”司冥寒抬起的黑眸閃著壓抑的情緒。 帝寶明白過來,臉有點虛,“因為我和他躲在維修間的,怕被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我們縮在角落里,就……就那么蹭上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