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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冥寒還有因為別的原因找她的? 到底還有什么事瞞著她? 帝寶雖然和司冥寒在一起,可是她也有這種錯覺,總覺得司冥寒的心藏著什么。 只是她選擇了相信司冥寒罷了。 那么,給她送信的人到底是好意,還是壞心…… “阿寶,你想吃哪個?一個是草莓的,一個是芒果的,我記得你兩個都吃……”喬遲弱坐下來,看著帝寶將手里的紙撕碎,扔進垃圾桶,臉色也不太好,不由問,“怎么了?” “沒事。”帝寶朝窗外遠處看去,馬路對面的街邊遮陽傘下坐著兩個黑衣褲的壯實男子。知道那是司冥寒派人跟著她的保鏢。 如果她走,保鏢會跟著她。 她想去看看到底是誰給她送了這封信紙。 有的事情不去探個究竟,心里就會存在疙瘩。 帝寶起身去問服務(wù)員,“你家有后門么?前門有人盯著我。” “有后門,不過需要報警么?” “不用。謝謝。”帝寶回到桌前,和沒看明白的喬遲弱說,“我要從后門出去一趟,你在這里等我,行么?如果保鏢過來,你就說我去廁所了。” “啊?你一個人去么?安全么?”喬遲弱問。 “沒事,我很快就回來。”帝寶說完,佯裝去選果汁,接著和服務(wù)員往后面走,看不到視線的死角位置,帝寶往后門去了。 出了甜品店,帝寶忙打車往信紙上說的地址去。 居然是一家還未營業(yè)的酒吧。 她還以為是餐廳名字呢! 到門口有個男人在等她,問,“是你約的人么?” 帝寶點點頭。 “跟我來。” 沒有營業(yè)的酒吧光線比較暗。 還未進來的時候就覺得酒吧外面的招牌很是上檔次,進去后,更是別有洞天。 可以想象,如果是晚上,這里會是多熱鬧! 帝寶跟著男人進去,經(jīng)過一條冥暗的走廊。走廊上還鋪著地毯,裝修精致不失大氣。 明明是一家規(guī)范的酒吧,帝寶越往里走,越是感到詭異。 不知道是酒吧帶給她的詭異,還是她自身營造出來的幻象,分不清楚。 一直到包廂門前停下。 “就在里面。”男人沒有要進去的意思。指引完,人就走了。 帝寶看著男人沿著走廊原路返回不見,才收回視線。 看著面前緊閉的包廂門,她伸手緩緩地去觸碰門。 她為什么有種熟悉的感覺?甚至,這感覺讓她內(nèi)心慌亂,好像里面不是有人在等她,而是暗藏著要危害她的洪水猛獸。 也是了,她都不知道找她的人是男是女…… 但怕什么呢?她誰都不怕…… 門推開,她看到了里面坐在沙發(fā)上等著的人,讓她為之一愣。 “是你?” “陶小姐,我已經(jīng)等你多時了,不過我覺得你肯定會來。”方漁看到赴約的帝寶,如此自信。 帝寶心里是反感的,用這種手段把她騙來。可既然來了,不如把話一次性地說清楚。 她走進去,在沙發(fā)上坐下,環(huán)顧著包廂里的環(huán)境。 她從來沒有在酒吧的包廂待過,可如今,倒并不像是第一次來的陌生感。 說不出的熟悉感,還有窒息感。 “熟悉么?”方漁問。 “什么?”帝寶驚了下,這人難不成會心理戰(zhàn)術(shù)么?都能問到她心去?讓她不由重新審視面前的女人。“你找我來到底要說什么?我已經(jīng)讓保鏢跟司冥寒說了,不去為難你。你倒是時時刻刻想著如何為難我?送信紙,這行為偷偷摸摸的,不太光彩。” “讓我離開京都,也叫不為難么?陶小姐,我們曾經(jīng)都在king集團工作過,何必如此為難我呢?” “我都說了,我不是陶寶。你要我說幾遍?” “你當然會這么說,是因為你什么都不記得了。”方漁說,“我叫方漁,你有沒有感到一絲熟悉?” 帝寶微微皺眉,腦子里回想著‘方漁’的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可是在哪里聽過的呢?方漁……方漁……方漁…… 方漁站起身,手指指著沙發(fā)的位置,“就是這里,司先生坐在這里,我坐他旁邊,然后我們接吻了。接著,你從那里……”又指著包廂門,“進來,剛好看到。司先生忙把我推開了,還質(zhì)問保鏢為什么把你放進來,他是不希望保鏢放你進來的。這些你都不記得了么?” 帝寶的思路被方漁的話帶著走,包廂門,沙發(fā),甚至想象著方漁描述她和司冥寒接吻的畫面…… 腦子里混亂至極,導(dǎo)致神經(jīng)抽痛。 方漁走向帝寶,蹲在她面前,“如果你恢復(fù)記憶,就能幫上我了吧?” 帝寶倏地回神,一把推開她,“你胡說!” 方漁跌在地上,就那么坐著,看著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失去記憶了?你以前叫陶寶,一直生活在京都的?” “不可能。”帝寶很清楚,自己從小到大都是在西洲島長大的。 哥哥們,秦敬之都可以作證。他們不可能會騙她的! 她怎么可能跑到離西洲島十萬千里之外的華夏京都呢? “別在我面前編什么莫名其妙的故事!我只問你,司冥寒和陶寶還發(fā)生了什么?陶寶的死是不是和司冥寒有關(guān)?你知道什么說出來!”帝寶壓著腦子里,心里的那一陣陣糟糕的混亂,問。 “為什么要我告訴你?哈哈,你自己想起來不是更好?”方漁好笑地問。 帝寶咬緊牙關(guān),臉色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因為頭疼。 和上次一模一樣。 “你找我來……什么都不說,那就沒必要談了……”帝寶忍著頭痛站起身。 方漁不想讓她走,爬起來,一把拽住她的手臂,“你不準走!” “放手!”帝寶的情緒已經(jīng)在混亂之了,急于擺脫這個瘋女人。 “只要你想起來,你就知道一切錯不在于我了!陶寶,以前我們關(guān)系也是很好的,我們還在商場里一起喝過奶茶,聊心事。你為什么不記得了?那你總知道秦月是誰吧?她背地里讓人送紙條給我,別以為我不會去查監(jiān)控。秦月,是明星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