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9章 他到底想做什么
帝博凜趕到醫(yī)院的急診室,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葉芩佾,和出去完全是兩個人。
整張床上的床單都被她的血染紅了。
旁邊的心臟監(jiān)測儀發(fā)出微弱的聲音,隨時都會停止。
帝博凜上前一把將就近的醫(yī)生給推開,查看葉芩佾的受傷情況,腦袋上有嚴重的砸傷,胸骨多處斷裂,肋骨斷裂,甚至盆骨都錯了位……
還沒檢查完,旁邊的心臟監(jiān)測儀直接響了,微弱的跳動變成了一條直線。
帝博凜鋒利的眼神掃向監(jiān)測儀,看向葉芩佾的時候,聲音仿佛地獄的勾魂使者,“我沒讓你死,你就得給我活著。誰敢在我手上搶人,任何可能都沒有!”
“我說你是誰啊?不能耽誤我們救人……”被推開的醫(yī)生很不高興地說。
下一秒,就看到那人手上出現(xiàn)一把柳葉刀,直接扎進了‘死者’的胸腔里,直接開膛破肚,血瞬間濺出來。
旁邊的醫(yī)生和護士嚇得都忘記了反應。
他們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不是,現(xiàn)在發(fā)生的醫(yī)學事件就沒有見過!
都不用儀器,直接上手了么!
人體實驗都不帶這樣的!
然而,爭分奪秒的十分鐘后,監(jiān)測儀上,患者有了心跳。
留在床邊的醫(yī)生和護士學到了書本上,經(jīng)驗里都不曾學到,甚至想都不敢想的醫(yī)術!
這是人么?是神吧?
“送手術室,給我一個安靜的空間。”帝博凜開口,滿手的血。
轉(zhuǎn)過身來時,臉上都是血,如弒神。
知道的是救人,不知道的以為吃了個人。
見醫(yī)生還在發(fā)愣,他說,“怎么,學到了免費的東西,這點都做不到?”
醫(yī)生立馬聯(lián)系手術室那邊,安排了床位。
在進手術室之前,帝博凜給司冥寒打了個電話,讓他回京都。
司冥寒雖然一直在陪著帝寶,不過帝寶始終不搭理他。
反正她氣沒消。
司冥寒想繼續(xù)留下來,可帝博凜讓他回去,說明事情不會那么簡單。
帝博凜現(xiàn)在要救人,肯定沒空管其他的。
“寶,我先回京都,過兩天來接你,嗯?”
帝寶愣了下,盡量忽視內(nèi)心的低落,臉偏在一邊,“隨便你。”
司冥寒將她的小臉掰過去,對著小嘴親了又親,“章澤生病了,我得回公司。乖,老公事情處理完就過來。”
“……很嚴重么?”帝寶沒想到是這個。
“不是什么大病,高燒暈倒了。人在醫(yī)院,身體沒事,需要休息。”司冥寒說。“你在西洲島待著,等章澤康復我再過來。”
“我又不需要你陪……”帝寶視線轉(zhuǎn)到一邊。
司冥寒將她摟進懷里,薄唇貼著她的發(fā)頂。
是啊,她不需要,可是他需要。
如果不是擔心京都那邊會有變化,他絕對不會將她一個人留在這里。
西洲島相對來說安全一些。
他倒是想看看葉芩佾的車禍是不是和司垣齊有關……
“寶,待在西洲島,別亂跑,嗯?要出去讓二哥陪著,晚點我會交代他。”
司冥寒走了。
帝寶靠在花園護欄邊仰著臉,聽著飛機離開的聲音。
走得還真快。
章澤真的生病了?
很嚴重吧?要不然需要司冥寒回去的地步?
也是,司冥寒不務正業(yè),都是章澤一個人扛,把人給累壞了吧!
想到現(xiàn)在不管她和司冥寒分開多遠怎么都斷不開的夫妻關系時,著實郁悶的厲害。
她居然是已婚,已婚!
那時候司冥寒排斥婚姻,后來她也排斥婚姻,她甚至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已經(jīng)板上釘釘了。
這個男人,可真是夠過分的……
不過她也只是當時震驚到無以復加,后來也就接受了。
快得讓她都不敢相信。
她一個人待在這邊,就當是擺擺樣子吧,要不然讓司冥寒以為她很高興呢!
司冥寒的私人飛機還未降落,就收到了章澤發(fā)來的視頻。
一段葉芩佾出事的視頻。
司冥寒一邊接聽章澤的電話,一邊盯著電腦上的視頻看。
“葉芩佾是接到了紫禁城物業(yè)管理部的電話,說過去填什么信息資料,消息不實,是秦柊找人打電話過去騙她的。爭執(zhí)的時候?qū)⑺频搅笋R路中間,剛好車子過來。”章澤在電話里說。
司冥寒看著那車子,直接在葉芩佾身上壓了過去,黑眸不由微瞇,銳利至極。
“人呢?”司冥寒又將視頻重新看一遍。
“秦柊跑了,家里人說不知道。但是我查了秦柊的通話記錄,有給父母打電話。不知道他有沒有告訴他父母。不過我已經(jīng)暗處監(jiān)聽了他父母的電話,只要他們再聯(lián)系,就能抓到秦柊。”章澤說。
司冥寒盯著那輛車看。
屬于正常行駛。
在撞倒人后似乎是來不及剎車,才會從人身上碾壓過去。
過去后,車子停頓了下,便逃了。
看樣子,像極了肇事逃逸。
“查司機了沒有?”
“司機查了,但是他的路段是靠近紫禁城的湖邊,沒有監(jiān)控。車牌是黑牌,就說明這絕對不是簡單的交通事故了。”章澤分析。
“去查司垣齊了?那段時間司垣齊在哪?”司冥寒問。
“他在學校。”
“學校?”
“是,司泰跟同學打架,司垣齊去的,他見了老師,和司泰待了差不多一節(jié)課的時間,司泰上課后,他就坐在錦鯉池邊,坐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就是那段時間出的事故。司垣齊好像有不在場證明。”
“也不是非要他親自上。”司冥寒盯著那轎車,說。
“如果查司垣齊身邊的人,要時間。”章澤說。“因為司垣齊回國的那天視頻我也查了,就他一個人。”
“醫(yī)院去過了?”
“是,三少還在手術室里面,都好幾個小時了。看視頻,葉芩佾的傷勢很重,不過三少一直沒出來,說明有救的機會。”章澤說。
司冥寒將電話掛了,臉色凝重。
到底是不是司垣齊的手段?
如果不是,他為何一直待在京都?
可,他不親自動手,又為何來京都?
現(xiàn)在帝寶又在西洲島。
他到底想做什么……
司冥寒到醫(yī)院去了解情況。
聽說了葉芩佾送醫(yī)院時的情況,當時很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