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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小弟的‘幫助’,帝傲天的人直接上門,搗毀了那個背后老巢。 連對仗的機(jī)會都沒有。 誰家的手下有帝家的強(qiáng)悍?誰的武器有帝家的高級?沒有! 帝寶他們坐在咖啡店里都沒有動過。 眼前抓來的人,已經(jīng)從小弟變成了另一位。 穿著顯得有檔次一些,這才像有點地位的。 只不過因為在逃跑的時候掙扎過,身上的衣服有幾處被扯爛了。 臉上還有血口子,要么是逃跑自己摔了,要么是被武裝分子給揍了。 看那眼神,很不服氣。 “看來你是想和帝家作對。”帝博凜說。“在東南亞區(qū),像你這樣的雜種我見得多了。老實點交代,省得我彎彎繞繞地審你。” 帝傲天手上正拿著老大身上繳下來的手機(jī),在里面搜索翻看,邊說,“在我查到之前自己說出來,否則,你應(yīng)該知道落在我們手上會是什么下場。啊呀,這么快就看到好東西了,老三,你應(yīng)該感興趣。” “什么東西?”帝博凜臉歪過來。 “他手機(jī)里有和五合的通訊記錄。”帝傲天仿佛看到了什么好玩的。 帝博凜的眼神立刻變成冒著寒光的刀子,“是你說我是帝家最弱的那個?” 老大還未說話,帝博凜抬起就是一腳,給老大踹翻,腳踩在他的太陽穴處。手上變戲法似的變出一把刀,在老大的臉上劃著,力度不大,可刀子過于鋒利,劃到哪里,哪里就有一條血口子—— “啊!”老大叫。 “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所以我要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弱。”帝博凜眼神鋒利,刀尖抵在他的臉上,往下一扎—— “啊啊啊!”老大慘叫。 刀子直接扎穿了老大的半張臉,舌頭都能碰到刀尖了,血漫地整張臉都是,流到地上。 帝寶下意識轉(zhuǎn)過臉去看,發(fā)現(xiàn)被司冥寒的身體擋住了視線。 擋著我干什么?我才不怕呢! “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讓你死的,而且我還會找個風(fēng)景宜人的小島,送你‘頤養(yǎng)天年’。”帝博凜想到他的下場,心情好多了。 然后再將刀子給拔出來,又惹得老大一陣慘叫。 刀口血紅的肉翻了出來,觸目驚心。 帝博凜的刀子又往下滑,落在他的大動脈處,輕輕地滑過去,血淌出來,只是大動脈還沒破。 作為一個神醫(yī),他每落一刀都知道能不能致命。 就跟玩著抓到手的老鼠一樣,一刀一刀地給他全身放血。 沒有人在面對這種瀕死的感覺還能淡定的。 老大明顯失去了剛才不服氣的那股勁兒,張著嘴喘著大氣,每喘一下,血噴一口。 不過他的內(nèi)心還沒有徹底的潰敗,不知道在強(qiáng)撐著什么,或許是老大的面子,或許是為了以后給下屬立威信? “有華夏的號碼,好幾個,不同的號。”帝傲天說著,將手機(jī)放下。 司冥寒沒要求看,對方想做壞事,肯定提前把自己保護(hù)地很好。 黑卡是絕對查不到的,只能從這個老大的嘴里套出話來! “好了,剩下來的就交給你了。他什么時候說出華夏的那個人,什么時候結(jié)束。”帝傲天說。 意思很明顯,就是對付老大的手段該多殘忍就多殘忍! “我們?nèi)ネ饷孓D(zhuǎn)轉(zhuǎn)。”司冥寒對帝寶說。 帝博凜也說,“阿寶,先出去玩玩,馬上就好。” “我……我不!憑什么我要出去玩?”帝寶咬唇,她不想出去。不是不膽戰(zhàn)心驚,只是覺得自己和哥哥們是一體的,不能置身事外。 司冥寒要求,“把他的嘴堵上,別讓他叫。”反正他會擋著她的視線。 “堵上。”帝博凜吩咐手下。 其一個武裝分子上前,類似狗嘴套的東西剛要用上。 老大嚇得叫起來,“我說我說!” “你怎么這么沒出息?多堅持一會兒不行么?”帝博凜似乎很失望。 老大想的是,他要是嘴巴被套上,到時候痛苦的時候沒法說話,還不被折磨個半死不活?到時候變成殘廢人,只會更痛苦! 他敢在背后找人去對付帝家人,是以為帝家人找不到他。 沒想到不僅找到了,還和華夏有關(guān)系。 “還不說?”帝傲天暴躁。“我想,這個華夏人,應(yīng)該是個熟人。” 老大緩了幾口氣,說,“每次都是電話聯(lián)系,聲音還是偽裝的,聽不出聲音,也沒有見過他的面。不過他說了自己的姓氏。” 帝寶問,“是不是姓顧?” “不是。”老大肯定地說。 帝寶不由看向司冥寒,不是姓顧,他們猜錯了? “顧?什么人?”帝慎寒看著帝寶。 “就是我還是陶寶的時候認(rèn)識的一個男人,只是對他做的事情有所懷疑。以為這一次也是他做的,沒想到不是……”帝寶也不知道該不該失望。 如果不是顧掣找的人,那么,還有旁人要殺她和司冥寒么? “阿寶,怎么不和哥哥們說這個事?”帝博凜蹙眉。 “這么大的事情都不說,阿寶,哥哥要生氣了。”帝傲天正色著。 帝寶瞅了眼她大哥,知道自己有些理虧,“因為沒有證據(jù),想著等確定那個人是他后再說也不遲啊……” “不管有沒有確定,都要說。”帝慎寒臉色陰沉地厲害。 “哦……”帝寶委屈地答應(yīng)了。 旁邊的司冥寒臉色不太好了,“你們說夠了么?” “我們說話哪里輪得到你插嘴!”帝傲天暴躁。 “她是我孩子的媽媽,你們說呢?”司冥寒問。 一提到孩子,帝家兄弟沒聲音了。 心里隱忍著。 “我希望以后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fā)生。有什么事沖我來。”司冥寒說。 三兄弟隱忍地內(nèi)傷都要出來,你以為我們不想么?可是該死的,你是孩子們的親爹! 為了不把內(nèi)傷給憋出來,帝博凜對著躺在地上的人就是猛力地一腳! “啊!”老大又吐了口鮮血出來。 似乎再這么吐下去,身體里的血都要吐干凈了。 “是不是要我端杯茶給你喘口氣?繼續(xù)說!”帝博凜又踹一腳。 “那個人……姓司。”已經(jīng)被打得剩半條命的老大說出了那個姓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