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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碼頭見顧掣的事。”帝寶說完,沒有聽到她三哥的聲音。一回頭,就看著她三哥陰郁又無辜的眼神,“三哥,我說的是真的!我和他什么事都沒有!” “可是阿寶的臉很紅。”帝博凜說。 “我……我被氣的!”帝寶煩躁,“我回房間睡覺了!” 說完跑了。 她怎么說自己被司冥寒拽到床上去還親了嘴?眼下就像是她心甘情愿去司冥寒房間找他,然后偷偷摸摸在房間里親了嘴似的! 所以她才不想多解釋的啊! 總之,去碼頭見顧掣的方案沒有通過。 關(guān)鍵是顧掣來了這邊,也沒有給她打電話! 這不是很稀奇么? 難道是料錯(cuò)了? 因?yàn)闆]有接到電話,要不要去碼頭見顧掣這件事也就沒那么著急了。 帝傲天的天眼系統(tǒng)可以監(jiān)測到顧掣的蹤影。 似乎很正常地在忙生意。 想著,或許顧掣忙完生意后就會打電話給她了。 所以,這兩天都在西洲島靜待著。 等待的時(shí)間里,唯一讓帝家三兄弟心煩的就是司冥寒。 早點(diǎn)解決掉顧掣,司冥寒也就沒有理由一直待在西洲島了,回他的京都去! 晚上可以防著,白天無法防,總不能把司冥寒的眼珠子給挖掉吧! 這人的眼珠子時(shí)不時(shí)地落在她家阿寶身上,阿寶很吃虧的!很生氣!又不能做什么! 這種感覺真心難受! 游泳池處,帝博凜在水里游泳,健美的身材沉浮,肌肉性感,充滿力量。 游了兩圈后,朝坐在岸邊的帝寶調(diào)戲地撩了下水。 帝寶躲了下,不滿,“三哥……” “下來我們玩憋氣。” “不想沾水。”帝寶沒什么興趣,手里順著一號的白毛。 關(guān)鍵是每次都輸,輸?shù)母杏X很不好。 明知道結(jié)果,為什么還要去做呢?不是給自己添堵嘛! “對了大哥,人送過去身上的傷會有影響么?”帝寶問的是被送出去的‘老大’。 “阿寶放心,打打殺殺的事經(jīng)常有,受傷也不稀奇。”帝傲天說。“而且在他身上裝著最新探測器,監(jiān)視器,有人盯著呢!” 帝寶點(diǎn)點(diǎn)頭。 眼角余光看到往這邊走的司冥寒。 直接朝她走來,一手端著的甜品放在她旁邊的茶幾上。 由于帝寶旁邊最近的座位被帝慎寒和帝傲天給占了,司冥寒只能選別的位置。 他坐在了帝慎寒的旁邊,可位置不是呈直線的,只要司冥寒抬頭偏臉就可以看到帝寶。 帝寶手上摸著一號,不去理睬,當(dāng)沒看見。 而司冥寒坐下來后,盯著帝寶的視線慢慢地從上到下,滑過裙子下面纖細(xì)白皙的小腿,再到腳踝,落在可愛的腳丫子上。 那種赤果果的眼神,帝寶根本無法忽視。幸虧她沒下水,那衣料更少! 如果不怕暑,她真的很想穿冬裝,把自己包裹地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也不是,城堡里沒有冬裝,想穿也沒有! 司冥寒的堂而皇之讓帝博凜和帝傲天臉色僵硬,帝慎寒氣場陰冷。 尤其是帝博凜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總覺得這么下去,早晚寶貝妹妹會心動(dòng)。 想到什么,帝博凜說,“司冥寒,我們來比試憋氣?” “我認(rèn)輸。”司冥寒臉不紅心不跳。 “你還沒比怎么就知道輸了?”帝博凜不想放過他,給他弄到水里來,看他不整他。 “我怎么和你們常年在島上的人比?不比就知道。”司冥寒毫無斗志。 氣得帝博凜一頭扎進(jìn)了水里,讓自己冷靜。 帝寶的心緒微動(dòng),想到了不穿衣服時(shí)候的司冥寒背后的燒傷…… 之前司冥寒告訴他是不小心燒的。 是么? 當(dāng)時(shí)她沒有想那么多,因?yàn)樗龥]有恢復(fù)記憶,智商跟休眠似的。 并沒有問如何意外才導(dǎo)致失火的。 司冥寒在酒窖會喝酒,也會抽煙。但是總不至于抽個(gè)煙把整個(gè)酒窖燒了,把自己燒了吧? 可是,如果不是這樣,還會有誰能讓他受如此重的傷…… 帝寶只是好奇,并沒有打算去問的意思。 司冥寒的事跟她無關(guān)。 當(dāng)年自己選擇自焚后,陶寶就死了。就算是有關(guān),也是和陶寶,不是帝寶…… “大哥二哥三哥。” 帝寶回神,看著來城堡的秦敬之,意外了下。 “阿寶。”秦敬之眼神帶笑。 帝寶也同他笑,“敬之來了。”往他手上一看,“送酒過來的?” “嗯,剛釀的酒,口感不錯(cuò)。大哥,現(xiàn)在開么?”秦敬之問。 帝慎寒還未說話,帝傲天說,“嘗嘗。” 秦敬之讓下人拿去開瓶了。然后坐在了帝傲天的旁邊,和帝寶對視一笑。 司冥寒看著這兩人的對視和眼神,臉色暗黑一片。 他的寶對別的男人笑得這么好看,卻不多看一眼自己。這讓他的情緒異常的煩躁!嫉妒心燒得他五臟腑都在痛! 帝寶能感覺到氛圍一下子壓迫下來,哪怕是隔著大哥,都知道是來自司冥寒的氣場。 她無視,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帝家三位非常的淡定,帝博凜朝帝慎寒看去,帝慎寒朝帝傲天看去,帝傲天淡定的模樣。 三胞胎的感應(yīng)立馬顯現(xiàn)了。 秦敬之不是來送酒的,是帝老二叫來的。 為的就是讓他們不舒服的司冥寒不舒服。 果然,司冥寒此刻的臉色很壓抑,渾身都處于低壓階段。 這讓三胞胎心里很舒坦。 總算有占上風(fēng)的時(shí)刻了。 秦敬之并不知道帝家三位和司冥寒之間的‘恩恩怨怨’,心里的感受沉悶得厲害,只不過他不會表現(xiàn)出來。 他不懂,為什么司冥寒又來了西洲島? 以前來,可以說是因?yàn)楹⒆硬坏貌煌讌f(xié)。 這次更好,孩子不在,司冥寒卻來了。 和西洲島越來越親近。是不是代表和阿寶的將來越來越有希望…… 酒倒上,帝寶喝了口,發(fā)現(xiàn),只有司冥寒沒喝。 這人連做樣子都不愿意了。 “敬之的酒釀得是愈發(fā)好了。”泡在水里的帝博凜喝了口杯酒,贊賞。 “不錯(cuò)。”帝傲天點(diǎn)頭。 帝慎寒沒表情,正是表示沒意見。 “阿寶的酒跟我們的不一樣?”帝傲天歪過臉來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