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4章 刀刃叛變了
監(jiān)控室內(nèi)的工作人員全部倒在血泊中之后,那位看不到臉的武裝分子轉(zhuǎn)身往里面主機(jī)室走去。
刀刃正倒在地上,并沒有完全的昏迷過去。
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完全是因為中了迷藥才會如此不得動彈。
在感到有人進(jìn)來,他爭極力地去摸身上的手機(jī),卻被一腳給踢開。
接著武裝分子拿出一根針管,直接扎進(jìn)了刀刃的脖子里,藥水打了進(jìn)去。
“什么該記住,什么不該記住,只要這么一劑藥水便可以了。”
藥效很快,刀刃沒有撐住,昏睡了過去。
帝寶雖然是回房間了,但她沒有睡意。
靠在床頭抱著她的藍(lán)鯨布偶出神,想著什么時候回京都。
她回來多久了?
司冥寒回京都多久了?
章澤什么毛病到現(xiàn)在還沒有康復(fù)?不是說小毛病么……
帝寶腦子里閃過什么,整個人坐起身,不會是出事了吧?
她怎么越想越覺得哪里不對勁?
她剛要去拿手機(jī)給司冥寒打電話時,聽到了房門口有輕微的動靜。
是她大哥?
帝寶不想她大哥發(fā)現(xiàn)自己待在臥室沒午睡的心不在焉,立馬倒在床上,閉上眼裝睡。
倒下后的帝寶,微微張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進(jìn)來的人不是她大哥,而是穿著武裝分子的男人!
她心里驚愕,閉上眼睛,始終留點光線。
表面看起來安靜,內(nèi)心卻緊張至極。
她不明白是怎么了。
為什么武裝分子會來她的房間?手上還端著槍,鬼鬼祟祟的靠近她的床。
帝寶戴著戒指的手指幾不可見的顫了下。
在那只端著的槍口往她臉上逼近時,帝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反擊。
鋒利的刀尖在對方的手腕上來了個九十度的轉(zhuǎn)彎,手筋直接劃斷,血直噴——
“啊!”武裝分子慘叫一聲。
帝寶飛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褲襠上,雙重打擊下,武裝分子跪在了地上。
門口傳來更多的動靜。
帝寶奪過武裝分子的槍對著進(jìn)來的人就是一陣掃射,打得門框的木屑直飛。
他們暫時不敢進(jìn)來。
但帝寶聽到了手雷拉栓的聲音,嚇得她趕緊往衣帽間跑。
前腳剛進(jìn)去,后腳的催淚彈就炸開了。
帝寶在她的上千米的衣帽間跑著,一邊跑,一邊摁下了掛櫥衣服后面的紅色按鈕。
平鋪的地磚上某一處自動移開,帝寶跳了下去。
外面的人忙追過去。
等靠近,那塊板已經(jīng)合上了。
武裝分子立馬找開關(guān),找到了掛櫥后的按鍵。
只是摁下去后卻沒有反應(yīng)。
是的,這個按鈕和逃生通道里的按鈕是對應(yīng)的。
下面的按鈕鎖死了,上面的按鈕就毫無用處。
而所謂的通道并不是一般的暗無天日,逼仄難受的環(huán)境。
而是和她房間差不多大的小天地。
除了沒有吃的喝的,一切和房間里一樣的舒適。
帝寶將槍扔在桌上,在椅子上坐下,手里下意識玩著戒指。
一時想不明白城堡里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會有武裝分子襲擊她?
刀刃呢?
西洲島在她的意識里是最安全的地方,為什么會出現(xiàn)類似恐怖襲擊的事情?
從外面進(jìn)攻是不可能的。
她知道西洲島的防御多強(qiáng)。
那只能從內(nèi)部了。
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問題?
帝寶驀然想到了刀刃這個人。
她心里是偏向刀刃的,可是種種事情加在一起,又讓她不太能確定了。
除了刀刃有這個本事造反,還有誰?
那些武裝分子肯定是有頭目的,要不然不會如此順利地就進(jìn)了她的房間。
帝寶癱在座椅上,不管是不是刀刃,反正她現(xiàn)在是不能出去了。
她不出去,外面的人別想進(jìn)來,這里炸彈也炸不開的。
她等著哥哥們回來就好……
正當(dāng)這么想著的時候,上面的板上響起輕微的敲擊聲,讓她抬了抬眼皮。
為什么不是炸彈,反而這么有禮貌?
“阿寶?阿寶你在里面么?我是秦叔!”
帝寶松了口氣,站起身,“秦叔。”
“你還好么?沒受傷吧?”秦頌問。
“沒有,我沒事!”
“那就好,你出來吧!外面已經(jīng)安全了!”秦頌說。
帝寶有些猶豫。
能出去么?
她總覺得此刻不是哥哥出現(xiàn),就不能得到百分百的安全保障。
“刀刃叛變了。”秦頌在外面說。“我沒想到他真的會這么做!”
帝寶想,果然如此么?看來她看錯了人。
“刀刃已經(jīng)被控制了,現(xiàn)在你大哥正在回來的路上,你先出來吧!”
帝寶便沒有懷疑了,雖然下面舒服,但那也是地底下。上面安全了,何必還藏在下面。
于是伸手朝著按鈕摁下去。
頂上方的鐵板移開,秦頌正蹲在洞口邊緣,一臉慈眉善目。
帝寶放松地上了樓梯,出地窖。
秦頌還拉了她一把。
帝寶站起身,問,“刀刃在哪……”
話還未說完,就感覺身后一道勁風(fēng)襲來,朝著后脖頸劈下來。
完全沒防備的情況下,帝寶眼前一黑,軟軟地倒在地上。
外面的武裝分子進(jìn)來。
秦頌吩咐,“立刻轉(zhuǎn)移!”
所以,當(dāng)?shù)凵骱氐匠潜ぃ涂吹奖豢刂谱〉牡度校蛟诘厣稀?br/>
秦頌站在旁邊,手上還纏著紗布,紗布上染著血。
“我早就說了不要留刀刃,他叛變了,還讓人抓走了阿寶!”秦頌痛心疾首。
帝慎寒的臉色鐵青,陰冷可怕地看著不抬頭的刀刃,問,“你做的?”
“我沒有……”刀刃啞聲。
秦頌見帝慎寒不做聲,怕他又壞事,忙說,“慎寒,到現(xiàn)在你還要保他么?他進(jìn)了監(jiān)控室,關(guān)了整座西洲島的防御系統(tǒng),趁亂之下讓人帶走了阿寶,阿寶不見了是事實啊!”
“不是,我只是……只是去監(jiān)控室去看……”刀刃在帝慎寒的視線下冷汗直流,“看那副人骨架。那是我父親的人骨架,所以我才會去看的……”琇書網(wǎng)
“誰告訴你那是你父親?”帝慎寒聲音里沒有溫度地問。
臉上始終都是陰冷的神情,似乎和平常沒什么區(qū)別,但就是讓人感到極端的膽寒!
“我……”刀刃想說出名字,但腦子里是空白的,急得他額角的冷汗都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