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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等著無咎出洋相時,無咎直接徒手抓起盤子里的一塊肉就往嘴里塞!咬下一口肉,淡定地嚼著。 餐桌前的人都震驚了!怎么都沒有想到她會用手抓!不是應(yīng)該要一雙筷子么? 無咎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對。 她在禁忌島上的時候,可沒有餐具這一說法,都是手抓的! 既然不會用餐具,手抓再方便不過了! 洛老爺子呵呵笑著,“都忘了你不會用餐具了,去給她拿雙筷子,筷子一樣的吃。” 周欣舞去給拿了雙筷子過來。 無咎直接拒絕,“不用。” 其他人的表情真是各種精彩。 “我看這位是個傻子吧……”洛書妍憋著笑。 這時,旁邊伸過來一只白皙的男人的手,將叉子放入無咎的右手,握著她的手叉了塊肉,“這樣吃。” 無咎一瞬不瞬地盯著教她的男人,他的手很冷,看起來如同病入膏肓。他跟藍(lán)樣兒一樣,喜歡多管閑事呢…… 洛老爺子看著很滿意,周欣舞看著牙都要咬碎了,難道洛謹(jǐn)州看不到這丫頭多丑么? 吃了飯洛書妍一家走了,他們有自己的家。而洛建源是兒子,所以和洛謹(jǐn)州,還有洛老爺子住一起的。 給無咎安排了房間。 無咎跟大姑娘上花轎似的,第一次擁有這樣正式的房間,還有舒服的床。 敲門聲響,周欣舞推門進(jìn)來。 “房間里有缺的么?”周欣舞問。 無咎看著她,這個女人身上有股敵意。 “在鄉(xiāng)下沒有住過這樣好的房間吧?還有,你有些東西怕是不會用,我來教你!”周欣舞說。 這種事是洛老爺子交代其他下人做的,然后她自告奮勇地過來了。 跟她說著房間里的電視怎么開,燈怎么開,馬桶怎么用。 在浴室里的時候教她怎么用淋浴,怎么用浴缸。 “往左邊是冷水,右邊是熱水。”周欣舞故意說反話。 無咎看著淋浴,周欣舞卻在打量她,“你看看,這么簡單的東西都不會,你覺得你配得上洛謹(jǐn)州么?待在你的鄉(xiāng)下不好么?” “和你有關(guān)么?”無咎問。 周欣舞沒想到她還會反駁,“當(dāng)然有關(guān)!因?yàn)槲覑壑逯?jǐn)州,洛謹(jǐn)州也愛我,他才不會多看一眼你這個丑怪!” “那他為什么不和你結(jié)婚?”無咎是真心不解,而不是嘲諷。 可能無心傷人最致命吧! 周欣舞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你別得意,我不會讓你嫁給洛謹(jǐn)州的!”說完,朝著自己的臉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然后捂著臉哭著出去了。 “……??”無咎一臉茫然。 她為什么打自己,還把自己打哭? 無咎轉(zhuǎn)身去研究淋浴,按照剛才那個女人教的,往左邊轉(zhuǎn)動開關(guān),水一下子灑下來。 然而卻是滾燙的。 無咎仿佛爪子被燙到的小獅子,頓時縮了回去,閃身躲到一邊去。 水灑著,冒著熱氣,很快煙霧繚繞。 她思考,這邊是熱的,那另一邊就是冷的了? 無咎往右轉(zhuǎn)動開關(guān),熱氣沒了。 無咎伸出細(xì)白直的手指去試水溫,不燙了,涼涼的,她喜歡洗涼水。 門上傳來敲門聲,有人進(jìn)來,直接在浴室里找到正在玩淋浴的無咎,“洛少爺讓你去。”說完,直接走了,也不管她會不會去,反正態(tài)度不是恭敬的。 無咎腦子里想到那個教她用餐具的男人,叫她干什么? 無咎下了樓,周欣舞在那里嗚嗚地哭,很是傷心。而坐在沙發(fā)上的洛謹(jǐn)州微微蹙眉,似乎是被哭泣聲弄得煩躁,“你打她了?” “沒有,她自己打的。” 無咎說完,周欣舞哭地更厲害了,“謹(jǐn)州,你聽聽她說的什么話,我自己打自己,我是瘋了么?我好心教她用房間里的電器。我教了,然后我說了一些希望她嫁給謹(jǐn)州后能好好照顧謹(jǐn)州的話,誰知道她忽然朝我扇了一巴掌,我做錯什么了……” 那樣子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無咎看著很是新鮮。腦子想,原來她扇自己的臉是為了陷害她。 “你還有什么可說的?”洛謹(jǐn)州問。 無咎看向周欣舞被扇紅的那半邊臉,說,“我打的手掌印不是那樣的。” 周欣舞跟聽到什么天方夜譚似的,“手長得不一樣,手掌印都是一樣的,你不要找什么蹩腳的借口給自己開脫罪名!” “真的,不信我證明給你看。”無咎往周欣舞走去。 周欣舞心里打鼓,還真能證明么?不過是在強(qiáng)詞奪理! 然而無咎走到她面前,抬手朝周欣舞的另一邊臉扇去,啪地一聲! “啊!”周欣舞整個人被甩出去,摔在地上。 同時,有什么東西從她嘴里蹦出來。 周欣舞腦子都被打地暈頭轉(zhuǎn)向,眼前陣陣發(fā)黑,半邊臉都不是自己的了! 當(dāng)看到地上掉落的兩顆大牙時,周欣舞悲憤地叫起來,“我的牙,我的牙!” 無咎轉(zhuǎn)身,看向憤怒又震驚的洛謹(jǐn)州,說,“看吧,我打人是這樣的,才不會只是在臉上留一點(diǎn)點(diǎn)的紅印子。” “藍(lán)樣兒,你動手之前是不是要問過我的意見?”洛謹(jǐn)州雖然身體不給力,但氣場還是有的。 “我只是想證明之前的那巴掌不是我打的。她去房間教我,又說她愛你,我配不上你奇奇怪怪的話。明明左邊是熱水,非說成是冷水。” 洛謹(jǐn)州微微蹙眉。 “謹(jǐn)州,你別聽她亂說,我才沒有!是她冤枉我,欺負(fù)我!”周欣舞從地上爬起來,半邊臉都被打變形了還在為自己辯駁,生怕洛謹(jǐn)州趕走自己,順便再賣可憐。 無咎看向周欣舞,眼神閃著銳利的光澤,“動物在攻擊人之前還要試探獵物會不會有危險性的,你怎么就不知道呢?記住,你想做什么我不管,但是不要惹我。” 對她來說,殺人和殺動物沒什么區(qū)別。 再確切地說,殺人更輕松。 說完后,無咎看也不看那周欣舞,上了樓。 周欣舞委屈地哭起來,臉還不能用力,否則就痛地不行。舌頭明顯感覺到嘴里少了兩顆大牙的丑陋。 心里的恨無限延伸。 果然是鄉(xiāng)下種田的,力氣這么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