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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傲天將雪茄咬在嘴里,渾厚的嗓音含糊不清地說,“以后你會明白的。” 秦敬之手上捏著雪茄,卻沒有心思去點(diǎn)燃。 雪茄二哥喜歡抽,只不過抽得少。 可他不明白二哥說的話的意思。 為什么只能以后明白? 難道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么? “倒酒。” 秦敬之回神,給帝傲天倒酒。 “二哥,沒發(fā)生什么事吧?” “為什么這么說?” “平時二哥可不會喝悶酒。” “臭小子,我這哪里是悶酒?” 秦敬之不敢說,怕說了腦袋上又是一拳。他二哥打起人來完全沒輕重的,懷疑再重點(diǎn)都要腦震蕩了! 心里不由更郁悶了,反正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跟他說的! 唯一能確定的是阿寶很安全。 秦敬之心里郁悶,把杯子里的酒全部給喝了。 帝傲天看著他,眼神幽深,“怎么,有話要說?” 秦敬之想說自己喜歡阿寶,可是不敢說,換了個方式,“大哥二哥三哥現(xiàn)在還想讓阿寶和司冥寒在一起么?” “沒可能。”帝傲天并沒有遲疑,便給了他答案。 “嗯,如果哥哥們同意,我也是不同意的。”秦敬之說。“以前司冥寒那么傷害他,他要是有臉就不應(yīng)該再來纏著阿寶。” 帝傲天抽著雪茄想,司冥寒還要臉么?怕是早丟地找不著了吧! 秦敬之拿起酒瓶,給自己倒酒。 “行了,早點(diǎn)回去吧!”帝傲天趕人。 “不是二哥讓我陪喝酒的么?”秦敬之不解。 帝傲天瞥他一眼,現(xiàn)在是你陪我?反過來了吧!再給他喝下去不知道喝成什么樣子了! 一把拎起他的領(lǐng)子,“一個釀酒的人酒量還不如我。” “二哥我沒醉……”秦敬之說。 “是沒醉,膽子大了。快走!”帝傲天轉(zhuǎn)身回樓上了。 秦敬之看著他二哥頭也不回地往樓上去,甚是郁悶。 明明說讓我陪著喝酒的,說不喝就不喝了,多掃興? 沒辦法,秦敬之只得轉(zhuǎn)身離開,踏著月色回去。 他難道不想給阿寶打電話么?他天天想,可他心里有阻礙,電話打不出去。 只能一遍遍看阿寶的照片。 他仰著臉看海上明月,想著現(xiàn)在的阿寶在干什么呢?是和孩子在一起,還是和司冥寒在一起? 沒差吧?他們都在一起的,就像是一家人…… 二哥說他膽子大了,他哪里大了?他只是差點(diǎn)將心里喜歡阿寶的話說出來罷了…… 身上的手機(jī)震動起來,這個時候誰找他? 以為是生意上的,拿出手機(jī)一看,是喬遲弱。不由接聽,“遲弱,找我有事?” “敬之……”喬遲弱話還未說出來,就哭了出來。 秦敬之驚了下,“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我在酒吧……” “你跑酒吧干什么?你的身體不要緊么?” “我沒事……”電話里,喬遲弱的哭聲很難過,話又說不清。 秦敬之只好問了她所在的酒吧地址,讓廠里員工開車送他過去。 喝了酒的,沒法開車。 到了酒吧里,找了一圈才看到喬遲弱坐在角落不起眼的位置,趴桌子上。 “遲弱?遲弱?”秦敬之搖了搖她。 喬遲弱抬起頭,臉上有點(diǎn)紅,還掛著淚。看到秦敬之過來,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把淚水擦了,“你怎么來了?是特意來找我的么?” “我問你地址不就是想過來看看。走吧,先回去。” “我不回去。反正,回去也是一個人。”喬遲弱臉上笑著,卻是苦澀。 秦敬之懂她話里的意思,喬家接二連三的出事,現(xiàn)在家里就只有喬遲弱一個人了,她感到孤獨(dú)和凄涼。 “你坐下,我們一起喝酒。”秦敬之起身,拉著秦敬之坐在座椅上,她再坐下。 秦敬之剛喝了酒出來,想說不喝了。但看喬遲弱這樣,也沒有說拒絕的話。 “你身體剛好,不能亂喝酒。”秦敬之勸她。 “醫(yī)生說了,難得喝不要緊的。”喬遲弱給他倒上酒,舉起杯子,“到時候我們喝醉了,就讓人把我們送回家。我回去后,也能睡個好覺了。” “你睡眠不好?” “我一閉上眼睛,就會想到我媽,我爸,還有姐姐和夫人,心里便特別的難受,一難受就睡不好。” “那你怎么不說?” “這是我的心理問題,總想著會好的。我肯定是一時不能接受親人相繼離世才會不停傷感難以釋懷的……不說了,喝吧!”喬遲弱先把杯子里的酒喝下去。 秦敬之見這酒的度數(shù)和在城堡里喝的相差甚遠(yuǎn),所以沒太在意,做做樣子陪她喝了一杯。 喬遲弱放下杯子,看著秦敬之,問,“其實(shí),你也有心情低落的時候吧?我前兩天有給阿寶打電話,她暫時不會回來。說暫時,我知道,那是沒有日期的。至少也要一個星期吧……” 秦敬之臉色微暗,斂著心事,問,“你們還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她的聲音很開心,聽著我都覺得開心,她應(yīng)該是很喜歡司先生……”喬遲弱說完,見秦敬之的臉色不佳,忙歉意到,“對不起,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沒事。”他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阿寶和司冥寒在一起要真的那么反感,是不會一待那么久的。 至少,她不排斥司冥寒的靠近…… “敬之,我真的不理解你,為什么明明喜歡卻不敢說呢?你要勇敢點(diǎn),試一試,失敗也比不試好啊!”喬遲弱教他。 “你不懂……”阿寶是秦敬之心里不可觸摸的存在,一旦觸及,發(fā)疼。 杯的酒喬遲弱已經(jīng)幫他倒上,秦敬之端起來就喝光了。 喬遲弱不由自嘲,“我居然還來教你,我自己的感情還不是不敢說出來。說到底,我們兩個人是一樣的。也不正確。我的出身比不上你的……” 說到出身,秦敬之一開始不敢和阿寶告白,不就是因?yàn)槌錾砻矗?br/> 后來又出現(xiàn)了司冥寒,他的情感就更不能見天日了。 秦敬之再次將杯酒給喝光,沒多久,就開始支撐不住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