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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寶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他和喬遲弱上床,知道他讓喬遲弱懷了孩子。 阿寶會用什么樣的眼光看他…… “你們剛才說什么?什么打掉孩子?”秦頌過來看看,沒想到會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看向失魂落魄的秦敬之,又看向喬遲弱,問,“誰懷了孩子?” 喬遲弱捂著自己還是平坦的肚子,低著頭,不說話。 秦敬之臉色極差,也不說話,他連說話的意識都快要失去了。 “誰能告訴我?”秦頌嚴(yán)肅,分貝提起來。 喬遲弱支支吾吾的,“是……是我懷孕了,孩子……孩子是……敬之的……”說了還朝秦敬之看了眼。 秦敬之的神情愈加絕望。 秦頌震驚地看向秦敬之,不用問,看秦敬之的神態(tài)就知道是真的了! 想發(fā)火,但忍了下來。 好歹在帝家身邊做事那么久,這點遇事克制的能力還是有的。 “喬二小姐先回去吧!”秦頌發(fā)話。 “是。”喬遲弱沒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 秦敬之嘴里一直在重復(fù)一句話,“孩子不能要孩子不能要……” 秦頌真是又生氣,又無奈,“你不喜歡人家,為什么要去碰?昨天還說你想和阿寶結(jié)婚,現(xiàn)在說孩子不能要這事就能過去么?” “阿寶……阿寶已經(jīng)知道了。”秦敬之崩潰地抱著頭。 秦頌重重地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你也別太難過,你和阿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大哥已經(jīng)同意了!” “他同意,阿寶同意了么?”秦頌氣他‘看不清’局面。“阿寶不同意,誰同意都沒有用!看似妹妹被兄長們管著,護(hù)著,說一不二著,可說到底是更疼愛她的,怎么讓她去嫁一個不愿意嫁的人?哪怕阿寶有天要嫁司冥寒,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司冥寒那么傷她啊!如果不是大哥他們,阿寶就死了!”秦敬之不甘心。 “那又如何?阿寶喜歡就行了!實話跟你說,帝家三位對司冥寒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強硬了,被攻克是遲早的事!別忘了,間還有個孩子!”秦頌說。 秦敬之痛苦,手捏成拳,用力而發(fā)抖。 “我早就跟你說斷了念頭斷了念頭,不聽我的話!雖然帝家把我們當(dāng)家人,但我們不能真的不知輕重!我只希望你能和尋常人家的孩子那樣,結(jié)婚生子,而不是想那些有的沒的!” 秦敬之閉上眼,沉痛不已。 身份懸殊,他一直覺得可以忽略,只要相互喜歡,什么都不能阻止。 但現(xiàn)在,父親的話一字一句地戳著他的心,鮮血流得滿腔都是! 是因為他想高攀,所以命運才如此懲罰他的么? 想要的得不到,不要的逼著他去接受。 他這一輩子還能有別的期待么? “我們秦家雖然沒什么大作為,但不管做什么事都該有擔(dān)當(dāng)。去喬家提親吧!” 秦敬之驚慌地抬起頭,眼眶都泛著紅,“為什么?我不喜歡喬遲弱!” “現(xiàn)在是你喜不喜歡的問題么?人家肚子里有你的孩子,這個理由夠不夠?” 秦敬之說不出話來,眼里的淚聚集。 “別做錯了事情就想著逃避!到時候只會讓別人看不起!阿寶就第一個看不起你!”秦頌氣得胸膛起伏。“這個事情我會找慎寒說!” 秦頌走了,秦敬之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不會輕易流淚的他,淚水一顆顆滴落,心如死灰。 帝寶蹦跶著下樓,看到進(jìn)來的秦頌,禮貌地叫人,“秦叔!” “是阿寶啊!”秦頌慈愛地看著她。 “來找我大哥的?大哥在書房里呢!”帝寶說。 “好。上次聽慎寒說你回來了,好些天了吧?怎么沒去葡萄園玩?是不是敬之這小子惹你生氣了?回頭我去說說他。都要當(dāng)父親的人了,還這么不懂事。”秦頌說。 帝寶愣了愣,“秦叔已經(jīng)知道了?” 其實她是在樓上看到秦頌過來,特意下樓的,就想打聽一些事。比如喬遲弱是不是去了葡萄園說了懷孕的事。 “總不能對人家不負(fù)責(zé)。遲弱這孩子也是可憐。現(xiàn)在又一個人,肯定不愿意打掉孩子。再來,敬之也不小了,結(jié)婚生子是必須的。”秦頌說。 他的思想還是比較保守的。 不能白白糟蹋了人家姑娘。 “那敬之……”帝寶更在意的是秦敬之的想法。 聽喬遲弱的意思,秦敬之不喜歡喬遲弱,也不想打掉孩子,要不然她不會跑來先找自己哭訴。 “敬之已經(jīng)答應(yīng)結(jié)婚了。”秦頌說。 “哦這樣啊……”帝寶沒說什么了。 “我去找慎寒。” “好。” 帝寶看著往書房去的秦頌,知道找她大哥是干什么。無非是說秦敬之和喬遲弱結(jié)婚的事宜。而她心里并沒有多想要去祝賀的意思。 她了解秦敬之是什么樣的人。 他要是真喜歡喬遲弱,會跟她透露的。 可平時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那個苗頭。 而這樣的婚姻,能幸福么? 對她來說,婚姻就是要兩情相悅的啊! 可現(xiàn)在能怎么辦?碰了人家,導(dǎo)致懷孩子。說到底還不是秦敬之自己造成的…… “想什么?” 低沉如磁的嗓音將帝寶拉回了神,看了眼靠近的司冥寒,沒有隱瞞,也沒有必要,“應(yīng)該是要喝敬之的喜酒了吧!喬遲弱懷孕了,敬之的,現(xiàn)在秦叔過來跟我大哥說這個事。喜酒是避免不了的了。” 司冥寒黑眸閃過深沉,沒說話。 “敬之自己造成的,就算是再不愿意。看秦叔的意思是要敬之負(fù)責(zé)任的,他也逃不掉。”帝寶說。“否則喬遲弱不愿意拿掉孩子,就成單親媽媽了。” 司冥寒盯著帝寶的黑眸深諳,攥住她的手,拉近身前。 帝寶腳下趔趄了下,胸口差點頂在了司冥寒的胸膛上。一雙眼眸跟攝人心魄的黑洞似的,牢牢地鎖住她。 “以前懷孩子的時候一定很辛苦。”那么近的距離,他的眼里裝滿了她。 寶,如果我能在你身邊該有多好。陪著你直到生產(chǎn),給你最好的照顧。這已是我最大的遺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