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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哥在。”帝慎寒說。 帝寶想坐起身,帝慎寒將她扶著,靠著自己,讓她舒服些。 蒼白的臉看著她大哥,神態(tài)虛弱,“三哥什么時候到家的?” “二十分鐘之前。”帝慎寒說。 帝寶垂下視線,眼角含著淚。 “有你三哥在還不放心?就沒有他救不了的人。”帝傲天說,吸管靠近她的嘴,“嗓子都啞了,喝點水潤潤。” 帝寶微微張開嘴,咬著吸管喝著。 “別喝太多,當(dāng)心嗆。”帝傲天叮囑。看帝寶喝了幾口,便將管子抽走,動作輕的就像是手里捧著世界上最嬌貴的瓷娃娃。“醫(yī)生說你沒事,就是要休息。二哥讓拿吃的上來……” 說著摁了傳喚鈴。 帝寶想去她三哥那邊看看,但這種情況下,不用想也知道哥哥們不會同意。 而且有她三哥在,她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司冥寒肯定不會有事的! 帝慎寒?dāng)堉耙灰上拢俊?br/> “不要睡……開槍的人是誰?顧掣么?”帝寶沒什么力氣地問。 “當(dāng)場死亡,或許是顧掣的人。顧掣已經(jīng)被我們抓到了,我會讓手下嚴(yán)刑拷問!”帝傲天眼眸散發(fā)著狠戾的光澤。 帝寶愣了下,抓到了?這下她也該安穩(wěn)了。 抓了那么久的人,一直存在的危險,總算是解除了。 她受的罪是值得的,只是沒想到司冥寒會…… 帝寶想到什么,“二哥,能不能幫我做件事?” 年夫婦在外面找可吃的野菜,回來的時候天色都要黑了。 還未進(jìn)家門,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聚在一起的人,鬧哄哄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好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他們不由靠近了些,聽到了他們說的內(nèi)容—— “真是太可怕了,大白天的,整個腦袋都被割下來了,太狠了啊!” “桑杰的媽暈死過去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過來!” “聽說桑杰的媽一回家就看到桌子上擺著她男人和兒子的腦袋,血淋淋的場面!” “這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仇人了吧!” 年夫婦聽著面面相覷,驚呆了。 “你們說……桑杰和他爸死了?”年男人有點不敢相信地問。 桑杰和他父親是村里的惡霸,無惡不作,也會死么? “死了!被不知道什么人殺的!剛死沒多久,桑杰他媽還暈著呢!”有個人告訴他們。 以前桑杰父子在的時候,村上是沒有人跟他們說話的,仿佛沾上他們就會倒霉似的。 現(xiàn)在說上話了,說明桑杰父子真的死了。 年夫婦沒有再看熱鬧,回了家。 當(dāng)進(jìn)了家門,點上煤油燈后,看到了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箱子。 “哪來的箱子?”女人問男人。 “不知道啊,出門的時候我記得沒箱子。”男人疑惑。 “不會是什么不好的東西吧?”女人有些心慌。 男人也不知道,心里摸不準(zhǔn)。 忽然出現(xiàn)一個箱子,這太詭異了。 他試著將箱子慢慢地打開,里面滿滿一箱子錢讓年夫婦傻在那里。 “這……這是錢么?”女人問。 男人將油燈湊近了些,真的是錢! 這里面的一沓錢他們幾年都賺不到,別說整整一箱子了! 而錢的上面放著一張紙,紙上只寫了兩個字:多謝。 年夫婦立馬想到了最近他們救的那個女孩。 錢,還有死掉的桑杰父子,總覺得都有關(guān)…… 帝寶靠在柔軟的枕頭上,帝博凜坐在床沿,一勺一勺地喂著寶貝妹妹吃東西。 現(xiàn)在的帝寶在他眼里就是個易碎品。 “三哥不在都不知道你受了多少苦!這個顧掣別想那么容易死!”帝博凜一邊喂,一邊惡狠狠的。“告訴三哥,顧掣是怎么欺負(fù)你的?” 帝寶都沒跟她的哥哥們說自己在顧掣手里發(fā)生了什么。 說了哥哥們就更不能冷靜了。 反正人已經(jīng)安全回來了,就不要去刺激他們了。 “沒有,就是給我關(guān)在山洞里。可能三哥都不相信,顧掣還給我弄了牛排吃。”帝寶說。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饒他,不可能!”帝博凜非常生氣,隨即又問,“阿寶腦袋上是怎么回事?還有腳踝。” “腳踝是我逃跑的時候摔的。腦袋是被人砸的,我沒有看到人……”帝寶當(dāng)時確實是沒有看到。 “是顧掣?” “不像是他……”帝寶說。 她現(xiàn)在能排除顧掣了。 顧掣不會殺她,至少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是不會殺的。更別說還是從后背襲擊…… 那么會是誰呢? “還有另一撥人在?”帝博凜問。 “我不知道。”帝寶說。“我認(rèn)為砸我腦袋的和對我開槍的是同一個人……” “怎么說?”帝傲天走了進(jìn)來。“顧掣這種人,自己沒有了生路,不會在死前讓人來殺阿寶么?” “可顧掣的人都已經(jīng)背叛了他,他哪來的人?逃跑的時候一直都只有我和他。”帝寶說。 帝傲天站在床尾,雙臂環(huán)胸,眼神凌厲,“不管是誰,誰傷了你,都該死!” “生不如死!”帝博凜加了句,甚是兇殘。 帝寶知道哥哥們肯定做得出來的,心里感到安全感,和溫暖。 “對了二哥,那件事你辦了么?”帝寶問。 “辦了,包你滿意。” 帝寶沒再問,那對夫婦是好人,是他們應(yīng)得的。 “好了,不吃了,不能吃太多撐了肚子。”帝博凜看著量不給她吃了,讓女傭?qū)⒉途叨际兆摺?br/> 帝博凜拿著毛巾起身去了浴室里,沾濕了后出來給她擦嘴,特別溫柔,生怕把她小嘴給擦破似的。 帝寶覺得自己回來后就跟個娃娃似的被擺弄著。 她一抬手要自己做,哥哥們就不樂意了。 這時,女管敲門進(jìn)來,“二少,三少,小姐,司先生醒了。” 帝寶愣了下。 帝博凜看到阿寶的反應(yīng),心里嫉妒,“醒了就醒了唄,有什么可說的。” 女管微微彎身,通知完就出去了。 “阿寶不許去看他。”帝博凜霸道。 帝寶沒說什么,心里沉甸甸的,“三哥,他在做手術(shù)的時候,沒有麻醉,怎么承受的……” “只能硬抗。”帝博凜說。 他給不少人做過無麻醉手術(shù),但像司冥寒這種自己扛下來的,沒見過,不免有點服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