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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送了孩子去學(xué)校,回來后就跟著她二哥三哥回了西洲島。 帝寶出神地看著窗外跟個棉花糖似的云層。 司垣齊活著的事她很高興,同時也擔(dān)憂,好像每次和司垣齊接觸都有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 哪怕只是去轉(zhuǎn)個錢。 可她必須要還給司垣齊的,那是他的錢,既然他活著,就要用到錢。 回想當(dāng)初司垣齊把錢全部留給她是多么的不可思議,讓她哭到崩潰。 在他心已經(jīng)沒有了唯二人選。 她又怎么能棄他不顧? 不是男女之情,不能給司垣齊希望,可也不能真的不在意…… “阿寶?” 帝寶回神,兩個哥哥正擔(dān)憂地看著她。 “怎么了?” “為什么想回來?怕被司冥寒看出來?”帝博凜問。 “不是。之前司垣齊把他的財產(chǎn)全部留給了我,我要還給他。因為那些錢要經(jīng)手司冥寒,所以我只能先拿我的卡轉(zhuǎn)給他了。 “這種事哥哥們可以幫你做。”帝傲天說。 “不了,我自己去。”這是她自己的事情,得自己解決,“而且還是要打電話給司垣齊要賬號的。司垣齊有再打電話過來么?” “沒有。”帝博凜說。“他應(yīng)該有看到司冥寒,肯定得先藏著自己,不然等什么呢?” 帝傲天眼眸略深,“阿寶,只要司垣齊心不死,早晚會露出端倪被司冥寒發(fā)現(xiàn)。” “我不和司垣齊聯(lián)系就好了,司垣齊也不會刻意往槍口上撞……”帝寶實在不想那樣發(fā)展,司冥寒的脾氣是很可怕的。 一旦發(fā)現(xiàn)司垣齊活著,她不敢想象會發(fā)生什么…… 只要她覺得司冥寒沒有殺司垣齊便好了啊! “但司垣齊想要你,就會跟司冥寒爭。”帝傲天說。“司冥寒可不是個善類。” “除非他自己說放棄。”帝博凜說。 帝寶煩悶不安,司垣齊每一句話里都可以看出,他并沒有放棄她,她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他放棄! 她閉了閉眼,“我想的是,把錢還給司垣齊后,就沒有以后了。只要我不理他,就沒有風(fēng)險。他不至于往司冥寒面前撞去!” 帝博凜攬住她的肩,“行,阿寶怎么做都可以。反正就算是哪天司垣齊被發(fā)現(xiàn),哥哥們幫你保他。只要阿寶記住自己是有家人的,誰都不能欺負(fù)你!” 帝寶點點頭。 家人給的安慰讓她心里的壓力小許多。 三個人回到家,剛進(jìn)門,碰到往外走的刀刃。 刀刃眼神變了變,低眉頷首后就要離開。 “等一下!”帝傲天叫住他。 刀刃幾不可見的僵硬,回頭,“二少有何吩咐?” “我怎么覺得你有點緊張?”帝傲天眼眸凌厲地看著他。 “刀刃,你不會有做什么壞事吧?”帝博凜問。 帝寶想,什么情況?刀刃緊張了?為什么? “二少和三少看錯了。”刀刃說。 帝傲天剛要說什么。 身后傳來帝慎寒的聲音,“回來了。” 帝傲天問,“你在家啊?” “嗯。” 帝寶走過去,“大哥。” 帝慎寒抬手,“過來。” 帝寶乖乖的坐大哥身旁。 帝傲天坐下,“我還以為刀刃趁你不在干什么壞事呢!” 帝慎寒沒理他,“有事?” 問的是帝寶,帝寶表情略閃,看向她二哥。 給帝寶拿吃的過來的帝博凜說,“司垣齊沒死,好好活著呢!他‘死’之前不是把錢都給了阿寶,現(xiàn)在阿寶想還給他,為了不驚動司冥寒,繞了個圈。” 這話里給的訊息已經(jīng)足夠了。 帝慎寒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甚至了解自己妹妹心里的想法。 “不用擔(dān)心。”帝慎寒這四個字飽含了所有,似乎縱容妹妹做的所有決定。然后他加了句,“總之,誰都不能選。” “……”帝寶抿了抿唇,弱弱的,完全不敢說話。 這時一號跑過來,蹭到帝寶的腿邊,搖著小斷尾,激動地看著主人。 帝寶將它抱起來,拍了拍它身上沾著的枯草,順著它的白毛,“跑哪里滾了?” “汪~~”去草地里滾了! 帝寶笑著揉它腦袋,“下次去京都帶你去。” “汪!”似乎聽懂了主人的話,小尾巴搖得更歡了。 “對了大哥,有發(fā)現(xiàn)喬遲弱的問題么?”帝寶問。 “沒有。”帝慎寒說。 帝傲天說,“她回去后接觸的任何人,說話內(nèi)容,包括打電話都再平常不過,每天就只是專心安胎。” “沒有提及顧掣么?”帝寶問。 “提了,一提就哭。”帝傲天說。 “所以,她說的話是可信的?”帝寶問。 “也有可能是在做戲。”帝博凜說。 “她又不知道自己被監(jiān)聽。”帝寶說。 “不知道和謹(jǐn)慎是兩碼事。”帝傲天說完冷笑。“不過只要是狐貍,總有露尾巴的時候!” 下午時分,帝寶拿著她三哥的手機(jī)給司垣齊打電話。 問他要轉(zhuǎn)賬號碼。 接通后,傳來司垣齊溫柔悅耳的聲音,“寶兒。” “司垣齊,把你的卡號給我,我把錢轉(zhuǎn)給你。” 司垣齊頓了下,說,“那些錢已經(jīng)是你的了。” “我從來沒想過要這筆錢,你現(xiàn)在活著,更應(yīng)該給你。”帝寶說。 “知道了,不過我現(xiàn)在沒有賬號,等有了告訴你。” “要多久?”帝寶只能在這邊停留兩三天。 怕司冥寒起疑。 “應(yīng)該要不了多久。”司垣齊說。 “好,我等你。” 這一等,等了兩天,司垣齊還沒有給她回電話。 弄個賬號那么難么? 司冥寒每天好幾個電話,到第二天就問她什么時候回京都,她說給他驚喜。 不知道這到底是驚喜,還是嚇自己! 第三天上午,帝寶正和哥哥們用早餐,帝博凜旁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帝寶的背脊下意識地繃直了,希望是司垣齊打來的。 “司垣齊。” 在帝博凜這么說之后,帝寶松了口氣,拿過電話,接聽,“喂?” “我在西洲島外的碼頭等你。你過來,我給你賬號。” “你直接給我就行了。”帝寶說。 “寶兒,你那么不想見我?” 帝寶想了想,見面后,錢還了,話說清楚,就沒有以后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