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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離婚了么?”帝寶問。 “沒有。她郵寄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然后人間蒸發(fā)了,我怎么都找不到她!”秦柊越想越氣。 “所以,你覺得是我們給她藏起來了?神經(jīng)失常了?”帝寶不跟他客氣。 如果葉芩佾真的這樣做,那她挺著大肚子能去哪里?不是很危險么?肚子都差不多四五個月了吧…… “她只有跟你走得近!”秦柊酒氣熏天。 “別說我沒有藏著葉芩佾,就算藏了也是你活該。妻子懷著你的孩子已經(jīng)夠辛苦,你不僅沒有感恩之心,還不懂得去體諒,你這樣的人配做一個丈夫么?還是能當孩子的父親?夠格么?”帝寶嘲諷他。 “拉倒吧!”秦柊手一甩,身子都站不穩(wěn),漲紅著臉,毫無修養(yǎng),也不管別人是不是在遠處圍觀,“別以為我不知道,她那個孩子是有問題的!三個月的肚子跟五個月那么大,他媽的誰知道是不是我的種!我看她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帝博凜捏著咖啡杯的手指頓了下,眼眸閃過鋒利之光。 帝寶沒有注意到她三哥的異樣,只被秦柊的話氣得直犯惡心,“既然不是你的孩子,離婚更好。你可以去找下一家了。” 葉芩佾是倒了輩子霉才會嫁給這種男人。 這么喜歡潑臟水,簡直就是垃圾的垃圾! “把葉芩佾給我交出來!如果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看我不弄死她!”秦柊扯著嗓子叫,“我一定要……啊!” 都沒有看到帝博凜怎么出手的,秦柊就被踹了出去,摔在地上,還翻了個大跟頭,可真難看。 而旁邊那些同樣在咖啡店的,路邊經(jīng)過的人只是看著,并未人上前阻止這場有可能存在著風險的鬧事。 秦柊準備站起來破口大罵,卻被眼前的陰影遮擋了整個視界,讓他不由地抬頭。 被居高臨下的他在對上那雙毫無溫度的暗眸時,震得都忘記了動彈。 視線順著往下,看到了那只漂亮無比的手,和手里冒著寒光的刀子。 很小的刀,像一片柳葉。 秦柊的酒都醒了大半。 “不要在我妹妹面前大呼小叫!”帝博凜將手上的刀甩了下去。 秦柊先是一駭,在看到兩腿間的那枚柳葉刀后,似乎才察覺到劇烈的疼痛,凄慘地大叫起來—— “啊啊啊!!!” “……”帝寶見刀插的位置目瞪口呆,這……還能用么?顧及四周的人,有人嚇跑了,有人嚇得不動,震驚地看著這慘絕人寰的一幕。 帝博凜毫不在意旁人什么目光,看死人般的眼神盯著痛苦不堪的秦柊,“去醫(yī)院看看吧,如果醫(yī)術(shù)高明,刀子拔出來你那玩意應(yīng)該還能用。” 秦柊連滾帶爬地往路邊去,仿佛要逃離可怕的物種。 還一邊拿著手機撥打救護車。 這下酒是徹底醒了! 帝博凜神色如常地坐下,對妹妹眨了下眼,寵愛道,“三哥幫你教訓(xùn)他。” “三哥,他沒問題吧?”帝寶含蓄地問。 “醫(yī)生有我這個本事就行。” 帝寶想,那完蛋了。 這可是給醫(yī)生出了個大難題! 說不定還得拿出來讓整個醫(yī)院里研究一下! “也不知道葉芩佾去了哪里……秦柊找不到她,那就說明她不會回京都來了吧?”帝寶思忖,“三哥,你說她會不會去國外?”她那時候就是在國外,可跟她的情況又不同。 懷孕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在國外了。 只不過生了孩子兩三歲才回來的。 沒有聽到她三哥的聲音,回神,發(fā)現(xiàn)她三哥斂著眸在喝咖啡。 “三哥?”帝寶又叫他。 “嗯?”帝博凜看她,“怎么?” 帝寶奇怪地看著他,“三哥,你在走神么?” “我在想剛才自己下手是不是太輕了。”帝博凜神色如常地說。 “還太輕啊?他那么喜歡找女人,這下子變成太監(jiān),生不如死吧!”帝寶說。 沒發(fā)現(xiàn)這是她三哥隨口說的,更沒發(fā)現(xiàn)她三哥的異常。 “走吧,我們回去。”帝博凜說。 “啊?這么快?” “別累著。”帝博凜拉過她的手腕。 上了車,直接回去了。 “阿寶困了吧?去休息休息。”帝博凜說。 帝寶看了眼時間,“我不睡也可以。” “不行,午睡必須的,寶寶乖。”帝博凜將帝寶給哄房間睡覺。 半個小時后去房間,帝寶已經(jīng)睡著了。 帝博凜將門輕輕拉上,轉(zhuǎn)身離開了。 手術(shù)室內(nèi),秦柊還在慘叫,下面的褲子全給扒了,露出他慘不忍睹的某處。 圍著的醫(yī)生正在一籌莫展,連專家都來了,愣是沒有研究出來這刀子該怎么拔才能不傷到根基。 正在這時,手術(shù)室的門被人粗魯?shù)刈查_。 醫(yī)生回頭一看,“你是誰啊?誰讓你進來的?” “這個刀子是我插進去的,是不是很難解決?”帝博凜問。 在場的醫(yī)生和護士都驚了。 因為能把刀子插地如此精準,可比動手術(shù)還要艱難! 秦柊看到進來的人,顫抖的手指指著他,“就是他!就是他!我要報警!” “你還是不要說這話了,畢竟現(xiàn)在只有我能救你。”帝博凜冷笑,寒氣逼人。 秦柊不敢說話了,因為沒有什么會比他的身體重要了! 想到以后不能碰女人,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不男不女? “你真的能解決?”醫(yī)生還是好奇的,因為現(xiàn)在的狀況他們也很為難。“你是醫(yī)生?” 帝博凜沒有解醫(yī)生的疑惑,而是冷冷地看向秦柊,問,“你碰了葉芩佾導(dǎo)致她懷孕的?” “就……就只有那一次,還是她對我下了藥,要不然我才不會碰她!我現(xiàn)在越來越懷疑孩子是有問題的!”秦柊一邊忍著痛一邊憤憤不平。 然而帝博凜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本來手術(shù)室的溫度就偏低,現(xiàn)在更是讓醫(yī)生都覺寒氣入骨。 空氣凝滯半晌,帝博凜轉(zhuǎn)身離開。 秦柊在后面大叫,“你怎么走了?把刀子拔出來!喂!啊!” 帝博凜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路走出醫(yī)院,渾身仿佛被冰凍地化不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