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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寶忘記莽仔還在,忙安慰兒子的情緒,“沒有很胖,稍微比司泰的肉多一點!千萬不要灰心,莽仔很可愛呢!” “嗯!”莽仔被麻麻安慰到了,臉上帶著可愛的笑,眼里都是麻麻。 帝寶笑,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哄。 司泰回到家后,司垣齊便問他紋身的事情。司泰轉(zhuǎn)身就去將自己看到的紋身‘寶’字給畫了下來。 司垣齊看著紙上畫著的字體,冷冷一笑,還真是沒讓他失望。 用處會很大吧…… 晚飯后,葉芩佾挺著孕肚站在門口的小院子里看著遠(yuǎn)處日落的云霞。 自從上次閑逛,在路邊碰到幾個老阿姨被各種問題包圍,甚至成為背后指指點點成為茶余飯后的話題后,她就算出門,也不會走很遠(yuǎn)的了,不愿意和村子里的人多接觸。 是啊,她孤身來到陌生的地方,租了房子住下來就已經(jīng)很稀奇,更別說她還挺著這么大的肚子,臉上又一直蒙著口罩,難免生疑,也能理解。 手輕輕地?fù)崦亲樱囊鐫M母愛。 其實只有三個多月,由于是三胞胎,所以看起來要比平常的肚子大了許多。那么,真的到了七個月的時候,會更大吧? 葉芩佾沒有經(jīng)驗,多少都會帶有心慌情緒的。 但為了孩子能健康成長,她會一遍遍自我安撫著情緒。 來了這個村,并給自己租了個沒有樓層的平房后便一直待在這里了,只要瓜熟蒂落,便可安心了。 葉芩佾走出小院,呼吸著鄉(xiāng)下清新的空氣。 她之前養(yǎng)胎的農(nóng)村不是這邊,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本身也不是為了養(yǎng)胎而來鄉(xiāng)下的,而是為了和秦柊脫離關(guān)系。 她故意回去了一次,看到秦柊和陌生女人正在床上翻滾地厲害,理所當(dāng)然地提出離婚,反正錯不在她。 將離婚協(xié)議書扔給了秦柊后,她便離開了,來到了這里。 和秦柊徹底地斷了聯(lián)系。 她很清楚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秦柊的,生下來后只會給自己招黑,哪怕秦柊出軌了無數(shù)次。 人言可畏。 “姑娘,你還在這里呢?” 葉芩佾轉(zhuǎn)身,看到往這邊走來的婆婆,神色不太對勁。 “怎么了?” “我看到有陌生的人進(jìn)村子一家一家地找人,那照片上的人跟你一樣,都是戴著黑色口罩的,那些男的長得塊頭很大,你是在躲他們么?” 葉芩佾愣住,誰啊?秦柊找來的人? 她不敢去求證是不是真的秦柊的人,不管是誰,她都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的! “你們有沒有說我在這里?”葉芩佾不安地問。 “那我們怎么會說?看著就不像是好人。”婆婆說。 葉芩佾是詫異的,畢竟當(dāng)時的卦就數(shù)面前的婆婆說得最起勁了,恨不得要把她臉上的口罩摘下來一探究竟。 “謝謝。”葉芩佾抬頭,剛好看到遠(yuǎn)處從小路走出來的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還沒往這邊看,給她嚇得不輕,轉(zhuǎn)身就走。 捧著肚子,加快腳下的步子。 路邊一個斜坡,沒有下去的路,葉芩佾目測高度有好幾米,沒辦法,這里是靠近馬路最捷徑之路了。 于是蹲下來,準(zhǔn)備用身體滑下去。 她是緊張的,生怕會傷到肚子里的孩子。 一邊做深呼吸,一邊安撫孩子,“寶貝們,抓緊臍帶,媽咪要帶你們坐滑板了,穩(wěn)住啊!” 說完,上半身完全貼在泥土上,兩只手張開貼著地面當(dāng)緩沖的剎車,然后往下滑去。 繃緊了神經(jīng)嗖地一下滑到了低。 葉芩佾吃力地站起身,察覺肚子安然無恙后才感覺到手上傳來微微的刺痛感。 攤開手心,上面有幾道小口子,對她來說,孩子沒事就好,這些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葉芩佾不敢停留,往馬路上去。 左右看有沒有車,不由心急如焚。 沒有車的話,她很容易會被發(fā)現(xiàn)的吧! 正在焦急之時,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從一側(cè)駛來。 葉芩佾忙上前,站在馬路央攔車。 那司機沒見過這么找死的,罵罵咧咧地停下車,腦袋伸出車窗,“你找死啊!還是個找死的孕婦!” “對不起大哥,我沒有辦法才會這么攔車的,能不能栽我一程?我……我有急事。”葉芩佾央求。 司機見她戴著口罩奇奇怪怪的,在瞄到她的大肚子時,不由心軟,“上來吧!” “謝謝!謝謝大哥!”葉芩佾感激著爬上車。 坐穩(wěn)后,司機開車離開。 幾個男的站在站在山坡上,看著停了又開走的車,心生猜疑。 “我說,你要去哪里?”司機問。 “一直開吧!”葉芩佾說,“離這里越遠(yuǎn)越好。” “還一直開?你當(dāng)我是你司機呢?到了鎮(zhèn)上,自己打車!” “鎮(zhèn)上離這里遠(yuǎn)么?” “公里吧!” “那過了鎮(zhèn)上呢?” “鄉(xiāng)下,比你剛才那地兒還要窮還要偏。” 葉芩佾心里稍稍安定,如此一來,她就可以躲過那些人的搜尋了吧? 都不知道那些人是誰。 會是秦柊找來的人?他有那么大出息? 司機本來就是去鎮(zhèn)上有事的,到了鎮(zhèn)上后自然要把她放下來了。 葉芩佾坐在車內(nèi),看著外面的天色。 已經(jīng)天黑,她就算是要去又偏又窮的地方也不能現(xiàn)在去。 大晚上的,別人的警惕性會更強。 所以,她付了錢下車,準(zhǔn)備找個旅館住下來。 等明天一早便離開。 旅店門口豎了個燈牌,很簡陋。 葉芩佾進(jìn)去,“有房間么?” “身份證。” “不好意思,我身份證剛落在車上了,那個司機大哥說要明天才給我送來,我能先住下來么?” 前臺看了眼她的大肚子,給她開了房。 房間很小,味道難聞,還不太干凈,就像是剛給人用完還未打掃的樣子。而且衛(wèi)生間還是外面公用的,很不方便。 所幸只住一晚上,忍一忍吧! 幾個人追到了鎮(zhèn)上,轉(zhuǎn)了一圈,在一家理發(fā)店的門口看到了那輛白色的面包車。 司機正在里面跟人說話,還沒回神,他那么大個成年人被人拎小雞似的拎了出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