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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帝寶失望,“早知道早點起床的。”孩子不可能等著她起床喂,那是要餓著的。 其實她是早醒了,就是司冥寒的錯,非要壓著她。 想到此,不由對司冥寒狠狠地瞪了眼。 秦敬之在外面打完電話進來,喬遲弱正坐在床上吃東西。 其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出院了,都能下床隨便走動了。 主要是孩子還在保溫箱里,得等孩子出來。 看著秦敬之進來,問,“有事就去忙吧!我這里沒事的,都能自理了。” “沒事,爸打來的電話。” “看你臉色,和阿寶有關(guān)?”喬遲弱猜測。 “阿寶回西洲島了。爸還說了個好消息,三哥的孩子找回來了。” 喬遲弱愣了下,“找回來了?” “嗯,那個女人差點沒命,好在孩子找回來了。” 喬遲弱斂下情緒,可發(fā)抖的手還是暴露了。 他們居然沒死?這下可就麻煩了!沒死的話那個女人見過安東尼,而安東尼是她的人! 那么證據(jù)呢? 保溫箱里的孩子很容易暴露的! 一旦讓人懷疑,做個親子鑒定就能真相大白! 還想著讓計劃平流緩進的,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你怎么了?”秦敬之問。 “沒什么,我在想,給阿寶打個電話,讓她在城堡里陪著小侄子,別往這里跑了。”喬遲弱拿起手機,撥通了帝寶的電話,“阿寶,聽敬之說你回來了?” “對,你還在醫(yī)院里么?我等下過去。” “不用了阿寶,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跟你說一聲,先別過來了,反正等孩子從保溫箱出來就可以回去了,那會更方便。”喬遲弱說。 “沒事的。” “我聽說你三哥的孩子找回來了,一切都好吧?” “挺好的。”帝寶回西洲島后因為她葉芩佾的事情都忘記喬遲弱生孩子答應(yīng)去看她的事了。 “那就好。” 吃了早餐后,葉芩佾還沒有醒來,帝博凜站在床沿查看她的情況。 送的藥很少,身體特征很正常,如果不醒便是受到人格復(fù)蘇影響。 醒來會是什么人格?剛才打針不算攻擊性,不至于是另一個人格吧…… “三哥。”帝寶走進來,“怎么樣?要不要緊?” “沒事。” “那怎么還沒醒?昨晚上不是醒了么?看起來不像是正常睡覺啊?”帝寶問。 否則他們這么說話,葉芩佾怎么沒反應(yīng)? “昨晚上人格分裂。”帝博凜說。 帝寶思索自己看到的畫面,所以她三哥占了什么都不知道的葉芩佾的便宜? “給她打了鎮(zhèn)定劑。沒有按時醒來,也不會差太久。”帝博凜說。 帝寶準(zhǔn)備說話,葉芩佾嗯了聲,有蘇醒的跡象。 “芩佾?芩佾?”帝寶叫她。 帝博凜的眼神盯著葉芩佾的反應(yīng),在想著她會是什么人格…… 葉芩佾睜開眼睛,神智還不是特別的清楚。三秒之后,瞪大眼,急著要坐起身,“啊……”肚子上的刀口讓她疼地倒下。 “你別動!你昨天剛做的手術(shù)。”帝寶忙阻止她。 “孩子呢?我的孩子……”葉芩佾急著抓住帝寶的手,焦急又害怕地哭著。 這人格便是葉芩佾本人。 “孩子在,別擔(dān)心,在的,你看,保溫箱里呢!”帝寶測過身給她看。 葉芩佾看到了孩子,稍微冷靜下來,然后又迷惑地問,“是不是……少了一個孩子?我記得有人抱走了孩子,是……好像是女兒被抓走了……” “誰抓的?”帝博凜對她的反應(yīng)很奇怪。 葉芩佾看向帝博凜,淚水滑落下來,可是腦子里很混沌,“我……我不認(rèn)識,我不認(rèn)識的……他說……說……” “說什么!”帝博凜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葉芩佾被他嚇得一抖,更不敢對視他了。 “三哥!”帝寶驚,“你別嚇?biāo)!?br/> “那個人長什么樣?男人還是女人?你記得丟失的女兒,記不住其他?” “我真的不知道,疼……”葉芩佾撐著頭,哭地喘息。 帝博凜眼神鋒利寒冷,這是人格分裂后遺癥? “三哥,你別急,她會想起來的!”帝寶去拉帝博凜。 帝博凜松開了葉芩佾的手,站起身,臉色極其難看,轉(zhuǎn)身離開了醫(yī)療室。 帝寶安撫葉芩佾,“沒事的,想不起來慢慢想,總會想到的。” “可是……可是女兒不見了……我要去找她……”葉芩佾又要從床上起來,一動,不僅肚子痛,頭也暈眩。 “你別動了,孩子我三哥會去找的,放心吧,一定會找到!”帝寶說。 “我要快點想起來,我……”葉芩佾努力想,可是越想,越是想不起來,好像記憶都錯亂了。 “你別憋自己,慢慢來……”雖然帝寶也很急,可葉芩佾看起來很痛苦,總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我去給你拿吃的。” 等帝寶端著吃的進醫(yī)療室,葉芩佾又睡著了。 帝寶只能將吃的放下,看著熟睡的葉芩佾,是因為困,還是因為腦子里的錯亂造成的? 出去后,帝寶問帝博凜,“三哥,葉芩佾不要緊么?我看她有點不對勁。” “身體沒事。是精神上受了刺激造成的記憶錯亂,跟人格分裂有關(guān)。”帝博凜說。“休息休息就會恢復(fù)過來。” 帝寶知道這個恢復(fù)是不能用藥物的,否則只會讓葉芩佾更意識不清。 “三哥,你也別急。你不是說了么,孩子被人帶走,肯定是有目的的,如果想傷害,不會只抱走女兒。”帝寶安慰。 “我知道。” 葉芩佾醒來后,記憶還是模糊的。 只是想到丟失的女兒便哭個不停。 哭累了接著睡。 大廳沙發(fā)上,司冥寒坐著,臉色深沉,說,“或者可以拿著身邊人的照片給她一一辨識。” “身邊人?”帝寶微愣。 “嫌疑人?”帝博凜問。 “城堡里的我們,城堡外的秦家。”司冥寒說。 帝寶一時沒能理解,“為什么要我們?” 帝博凜作為醫(yī)生,豈會不知道這是心理戰(zhàn)術(shù),“看她對每個人的反應(yīng),挑最反常的。” “這……太模糊了吧?靠臉上的反應(yīng)?”帝寶問。 帝博凜摸摸帝寶的頭,“這是心理學(xu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