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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把個孩子給難住了,小臉蛋開始認真思索。 細妹一只手戳著自己的臉,萌萌的模樣,“舅舅,不是有人說,愛護你就像愛護自己的眼珠子?那就叫寶珠吧!” “……”帝寶,還能這么理解?還以為會起花花小花小紅之類的名字呢…… “寶珠好聽!”績笑。 “很好……”靜靜。 沒有人有意義。 關鍵是孩子爹很滿意,“行,就叫帝寶珠!” 帝寶覺得,哪怕真的給起花花小紅的名字,她三哥也會二話不說地用上吧!沒這么坑女兒的! “三哥,當小名就好。”帝寶說。 “什么小名?這是大名,寶珠對不對?”帝博凜逗弄著女兒,眼神溫柔,“跟姑姑一樣里有個寶字呢!” 帝寶才反應過來,也只是在她名字后面加了個‘珠’字。 細妹還真是會想。 不由去看細妹,細妹正望著這邊眉眼彎彎地笑。 帝寶佯裝嚴肅地問,“那句話誰教你的?” 細妹意識到不對勁,忙搖頭,“麻麻,不關我的事,是聽到別人說的。” “誰說的?” “啊,舅舅~”細妹往舅舅懷里鉆。 帝博凜護著,說自己妹妹,“小孩子鬧著玩的,別當真。” 帝寶無語,你就這么慣著她吧! 個孩子過來后,有了弟弟妹妹都不出去玩了,一天到晚圍著,還要照顧弟弟妹妹。 拿著奶瓶喂他們。 完全是找到了比玩更重要的事情做了。 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帝寶跟著司冥寒還有孩子在星期天晚上離開了西洲島。 舅舅們再不樂意妹妹跟嫁出去似的離開,有胞胎在,他們也只得憋著一肚子的不情愿。 葉芩佾站在城堡的圓柱邊出神,腳踝處毛茸茸的觸感傳來。 低下頭,是一號,正對著她搖尾巴。 葉芩佾蹲下身,將它抱起來,“你沒有送阿寶他們么?” “汪~” “過不了多久,我也會走的吧……”葉芩佾怔怔地看向遠處。 她希望阿寶一直住在城堡里,那樣她就不會那么害怕了。 可也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葉芩佾摸著自己的臉,以前她覺得臉上的傷疤留著很影響她的情緒,而現在對她來說,影響情緒的只有即將分開的孩子。 只要臉治好,她就要離開這里了。 葉芩佾想到此,轉身去找孩子了。 孩子們沒有貼著她,而是被帝博凜安排在專業(yè)的嬰兒房里。 房間的布置是最高端的,一張小床都趕上別人一套房子的價格,因為上面睡著最尊貴的孩子。 每個孩子都有專門的女傭照顧著,加起來有九個。 所以照顧孩子是不需要葉芩佾親力親為的。 可她卻非常想為孩子們做些什么。 看到女傭要給孩子喂奶,葉芩佾忙搶著做。 看著孩子們吮吸奶嘴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淚水就要滴落下來。 一旦分開后,她便再也看不到他們了。 晚上葉芩佾正守在孩子們身邊,怎么看都看不夠,沒多久,帝博凜走進了嬰兒房,“明天幫你祛疤。” 葉芩佾嚇得渾身一震,站起身,急著說,“能再等等么?孩子剛生下來沒多久,我身體上……” “你的身體不會有任何問題。而且……”帝博凜眸光閃著鋒利,“早點離開,對你,對孩子都有好處。” 葉芩佾心慌到心痛,轉過臉看著孩子們,眼眶發(fā)熱。 好處便是……長痛不如短痛,孩子們對她更不會有任何記憶…… 帝博凜交代完后,轉身離開。 葉芩佾走到小床邊,雙腿發(fā)軟地蹲著,手輕輕地碰著女兒的臉,淚水模糊的視線看著隔壁兩張小床上的兩個兒子。 她應該離開的吧…… 畢竟她是個有精神疾病的人。 她知道人格分裂癥不好醫(yī)治,哪怕是帝神醫(yī),也會感到棘手。 如果,她再次出現了人格分裂,到時候會傷害孩子們的。 所以,離開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吧…… 雖然如此理所當然地想著,但她的心像是要裂開似的,趴在小床邊,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掉。 沒有了孩子,這一生,她還會開心地起來么…… 葉芩佾站在醫(yī)療室門前徘徊了很久,就是沒有勇氣進去。 一直期望臉被恢復,臨到頭了,她卻不愿意了。 恢復容貌后,便要離開西洲島,離開孩子。 覺得還是……還是再等等,等兩天,不,等一天也好! 她去和帝神醫(yī)說! 剛轉身,差點撞上身后的人,嚇得葉芩佾急忙剎車,心跳如鼓地看著帝博凜。 “猶豫什么?”帝博凜臉色冷淡。 葉芩佾腦子失去了思考,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帝神醫(yī),再……” “不行!”葉芩佾的要求還沒有說出來,就被看穿她的帝博凜給強勢拒絕,“進去。” “我……”葉芩佾不想進去。 “我沒有多少耐性。”帝博凜提醒她。 葉芩佾咬著唇,膽怯地轉身,往醫(yī)療室內走去。進去后,也是離門口不遠的地方,緊張地揪著自己的衣裙。 帝博凜冷瞥她一眼,長腿跨入,甩手關上了門。 砰地一聲讓邊上的葉芩佾渾身一抖。 “衣服脫了。”帝博凜沒有看她,走到里面的長桌前,開始擺弄那些需要用到的手術刀和藥劑。 很快,空氣傳來刺鼻的藥水味。 “別讓我說第二遍。”帝博凜頭也沒回,仿佛后面長著眼睛。 葉芩佾這才哆嗦著將外面的裙子給脫了下來,膝蓋以下沒有刀疤,往上大腿,屁股,腰上,背上,尤其是胸口,最多,猙獰地嚇人。 可見當初葉芩佾是如何倒在血泊的。 帝博凜轉過身,看到站在那里縮著身體不自在的葉芩佾時,眉頭微攏,“全脫。” 葉芩佾低頭看了眼自己只剩內衣和內褲的身體,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紅。 帝博凜見她不動,朝她逼近,手上還拿著一把寒光四溢的刀。 發(fā)愣的葉芩佾感到了危險,剛抬頭,便察覺到胸口一涼。 再低頭就看到一把刀勾住了內衣,微微用力,啪嗒一聲,分成了兩半,掉落在地上—— “啊……”葉芩佾面紅耳赤地后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