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yanxiangzhineng.cn
陶寶低著頭,感覺到司冥寒逼近,她便本能地后退。 卻怎么都逃不開那道籠罩的陰影。 讓她心慌,呼吸不穩(wěn)。 身體被逼到絕路,后背抵上了墻壁,前有危險,后無退路,陶寶慌得很,低垂著視線,“司先生,我受傷了,不能……” 司冥寒扣住她的下顎,粗糲的指腹帶著危險,用力提起,使得陶寶被迫迎合他深沉霸道的俯視,鎖著她的雙瞳,聲音低沉如啞,“誰跟你說受傷就不能碰?你只是手受傷。” 陶寶抿著的唇有些顫抖,“司先生,您醉了……”揮開扣著下顎的手,轉身就要逃離他的桎梏。 背對著危險,司冥寒的手從后面直接掐住她的后脖頸并壓向床—— “啊!”強悍的力量將陶寶壓趴在床上,小臉擠壓在枕頭里,就像只被擠扁的包子。“嗯!” 陶寶掙扎,臉通紅,奈何后脖頸被壓得死死的,那只手的力量讓她用盡力氣也紋絲不動,更別說緊接著壓上來的司冥寒的身體。 司冥寒的薄唇貼在陶寶的耳邊,曖昧而危險的氣息噴薄過來,“我說了,反抗沒有任何意義。” 陶寶心神惶恐,接著肩膀處傳來刺痛,讓她渾身一顫,“唔……” 司冥寒咬上了她的肩膀。 在陶寶覺得那塊肉要被他咬破時,松了開來,滯留在喉嚨口的一口氣才從呼吸道里徹底出來。 司冥寒準備去撕陶寶的睡衣,視線掃過,深沉的黑眸微斂。 陶寶放在一邊的手臂,纏繞的紗布上有星星點點的紅,那是包扎的時候洇出來的。 陶寶知道自己今晚上逃不開司冥寒的魔爪了,他必須要發(fā)泄,而她更沒有反抗的余地,最終的下場只會淪為他的食物。 或許如司冥寒說的那樣,不反抗痛苦才會少一些。 對她來說,也不是最壞的處境,至少司冥寒沒有發(fā)現(xiàn)小只,不是么? 當陶寶閉著眼睛,準備承受接下來的狂風驟雨之時,身上的壓迫忽然就消失了。 連脖子里的鉗制也沒有了。 陶寶茫然地睜開眼睛,便看到旁邊躺著的司冥寒,閉著眼睛,看不透深沉的氣質之下的情緒。 他怎么了? “很失望?”司冥寒聲音冷沉。 “不是!我……我沒有那么想!”陶寶忙解釋。 司冥寒沒聲音了,薄唇抿著冷漠的弧度。 陶寶呼吸都放輕了,心想,剛才不是還要撕碎她么?可怕的,危險的,如野獸般的,現(xiàn)在……睡覺了? 那如果他睡覺,自己呢?這么待著?還是下床?下床她也不敢動。 就好像睡在陰晴不定的野獸身邊,一動就有被吃掉的危險。 可是如果她不下床,不會是要這么睡在司冥寒身邊一晚上吧? 陶寶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一邊時刻防備著身邊的男人,愣是把自己給想睡著了。 畢竟她就睡了幾個小時,半夜三更的被嚇醒,一直折騰到現(xiàn)在,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她也實在是疲憊了…… 秋姨早晨和小只起床。 小只歡歡樂樂地去房間找麻麻! 房門開著,卻沒有看到麻麻。 小朋友們一臉問號,唔?麻麻呢? 秋姨愣了下,門怎么開著的? 進去后,房間的燈亮著,地上摔破了一只玻璃杯,關鍵是怎么地上有血啊?不僅地上,床上也有,怎么回事? 出事了?秋姨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要不然怎么會有血?難道是有人闖進來了么? “秋奶奶,麻麻呢?”績笑問。 小雋,“我知道!麻麻在下面!” 秋姨在孩子面前肯定不會說什么的,“我們去下面看看。” 隨即秋姨帶著小只下樓梯,小只小短腿一級一級地下,秋姨再擔心陶寶也不能不顧孩子。 孩子是陶寶最在乎的。 到了下面后,屋內屋外都沒有看到陶寶的人,去哪里了? 昨天一天她心不在焉的,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沉睡的陶寶先是動了下,意識迷迷糊糊的,習慣性地去摸身邊的小只。 摸到了……欸,小只的身體不是軟軟的么?怎么那么硬?面積還很大。 好像也沒有聞到熟悉的奶香味。 陶寶的意識漸漸蘇醒,睜開眼睛,面前的是結實的胸肌,男性成熟性感的身材,她身體猛地一僵,昨晚的記憶涌入腦海,抬頭,便猝不及防地撞入那雙銳利而深沉的黑眸里。 陶寶的呼吸一窒,腦袋嗡嗡的,張著小嘴愣愣地看著。 “摸夠了么?”司冥寒的聲音粗沉地砸下來。 陶寶低頭,看到摸在他胸肌上的手,跟觸電似的收回來。 人還離他那么近,身體立刻往后退,臉色泛紅,視線閃爍。 感覺到手臂有些疼,陶寶才想起自己的手臂上還包扎著紗布,又抬頭防備地看了眼司冥寒,視線又立即垂下,仿佛在說,我受傷了,是弱者,不能欺負…… 司冥寒冷冷地收回視線,掀被子下床,讓空氣都忌憚起他來。拎起黑襯衫套上。 陶寶也從床上挪下來,她身上是領口被撕破的睡衣,也沒有帶衣服。 那樣的情況下也想不到其他的。 只是,她這樣子出來,都沒有和秋姨說,早晨看到自己不在,還有房間里的一地凌亂,不會嚇到吧? 嚇到也沒辦法了,她根本就沒法回去,只能等晚點和司冥寒分開后給秋姨打電話了…… 跟著走出酒店,抬頭便是司冥寒偉岸挺拔的背影,遙不可及。 陶寶發(fā)現(xiàn)司冥寒的情緒很冷,渾身散發(fā)的氣勢帶著強大的壓迫,讓人呼吸都吃力。 從司冥寒起床的時候就如此,是因為被她摸了的原因?不至于吧…… 陶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司冥寒睡了一夜。 只是單純的睡覺。 不過什么都不做才覺得司冥寒奇怪吧? 按道理,他不會放過她的,昨晚箭在弦上急待爆發(fā),下一秒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占有她撕了她,為什么最后放過了她? 司冥寒果然是最陰晴不定的危險人物! 經過前臺的時候,陶寶看了眼背景墻上的鐘,我去,居然快十點鐘了! 前面司冥寒上車后,陶寶站在門邊想著自己也要上去么?她能自己找車走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