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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的膽子很大。”司冥寒蹺著二郎腿,黑眸銳利地看著她。 “偶爾。”陶寶清理了后,將碗放在桌上,問,“你來做什么?” “過來看看你有沒有背著我做什么好事。” 陶寶無法忽視司冥寒眼神的深沉和銳利,垂著視線,“我能做什么事?我現(xiàn)在每天都在找工作!” 司冥寒黑眸微凝,看著她,“我在想一個問題,要不要在你的身體里植入定位器。” 陶寶被嚇到,太過震驚而瞪著他,“你說什么?司冥寒,你瘋了吧?” “省得你拿下來。” “你……”陶寶沒見過這么可怕的人。 給她手鐲上安定位器就算了,現(xiàn)在變本加厲,要在身體里植入。 這人是個瘋子! “你不會真的這么做吧?”陶寶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難道你以為我會和司垣齊再有什么么?我都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你還要我怎么樣?算了,鐲子想必你找到了吧?我戴鐲子,這樣總……” 話還未說完,就看著出現(xiàn)在司冥寒掌心里的手鐲。 是那枚被她扔進湖里的鐲子。 陶寶眼神閃了下,抬眼看他,“你就等著我說這句話吧?” “你可以拒絕。” 陶寶能拒絕么?只要拒絕,她相信,占有欲極強的司冥寒絕對會在她的身體里某個部位植入更高端的定位器。 她才不要! “我戴上就是了……”陶寶上前去拿手鐲,指尖剛碰到鐲子,手腕一緊,人被強勢地拽了過去,猝不及防—— “啊!”陶寶跌落在司冥寒的懷里,坐在他的大腿上,結實的觸感隱隱透著未知的力量,讓她不安,“干什么?” “再親密的事都做過,別扭什么?”司冥寒說著話,將手鐲收了回去。 陶寶愣了下,不是說要給她戴的么? 這男人的心思實在是太難以捉摸了…… “我改變主意了。”司冥寒黑眸深凝著她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捏住她的下顎,霸道著,“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的小心思,定位器就植入你的身體里。” “……不、不會的。”陶寶心跳不穩(wěn)。“孩子都已經(jīng)被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其他的事了。” “最好如此。”下顎的力度緊了下,讓她被迫對上司冥寒銳利而深邃的黑眸。 “你……唔!”陶寶眼神顫了下。 司冥寒的吻總是帶著掠奪性,呼吸很快被掌控,里里外外都不放過。 陶寶胸膛悶悶的窒息感,接著她的腿顫了下。 司冥寒的大手緊緊地捏著。 陶寶腦海里警鈴大作,再不阻止,怕是又要出問題! 忙轉開臉,急喘,“我……我要去寒苑看孩子,現(xiàn)在就走吧?” 司冥寒呼吸略粗,眸色都加深了。 意外的倒是放開了她。 這樣的好說話,對陶寶來說太難能可貴了。 起身的時候,注意到自己腿上的紅色指痕。 清麗的眉頭微皺,這男人的手勁真的是不敢去較量。 剛起身,放在小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誰給她打電話了。 陶寶心跳不穩(wěn)了下,不會又是陶仕銘吧? 拿到手機,果然是剛才的陌生號碼。 想也沒想,直接給掛斷了。 司冥寒黑眸深沉叵測,鷹銳危險,低沉的嗓音聽不出變化,“不接?” “垃圾電話,剛才已經(jīng)打過來一次了。”陶寶說著,轉身的時候將號碼拉黑了。“我去換下衣服。” 司冥寒的黑眸里閃過冷光,有些可怕。 出門后,陶寶跟在司冥寒身后,隱隱察覺司冥寒的氣場有些變化,低壓的。 讓空氣里都充滿了不穩(wěn)定的危險。 這人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 她有做錯什么么? 真是夠陰晴不定的…… 陶寶就當不知道,保持沉默,謹小慎微,不去招惹他。 上了車就往寒苑去。 一路上司冥寒都沒說話,整個封閉的車廂就跟布滿了黑色氣息似的。 陶寶每一次呼吸都翼翼小心。 司冥寒就跟隨時都會撲上來的野獸一樣。 到了寒苑,剛下車,門口就亂糟糟的。 陶寶一眼就看到了廖熙和,頓時感到身旁司冥寒氣場的可怕變化,溫度驟冷下來。 為什么廖熙和跑這里來了? 不會是真跑這里來問司冥寒要什么名分金錢吧?這該多奇葩! 再看,小只和秋姨不在,只有管家鮑勃在處理著。 想必這樣的場景,也不適合小孩子在場。 影響多差? 廖熙和看到司冥寒回來了,還有陶寶。 遠遠的距離都能感受到來自司冥寒身上的強大壓力,可是一想到陶寶和個孩子都在這里,她便有了一絲勇氣上前。 不敢對視司冥寒,而是看向陶寶,“你怎么到這里來了?我不是說過,不要做這種上趕著的事情么?你讓別人怎么看你?膽大包天的生下孩子就算了,還跑到這里來?” 陶寶在司冥寒發(fā)作前開口,“關你什么事?” “我……我可是你親生母親!” “我說了很多遍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陶寶去拉她。 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親媽的份上,她才不會多嘴說一個字,直接讓司冥寒處理算了! 剛才司冥寒在車上就氣場不對,現(xiàn)在不是撞槍口上么? “我為什么要走?”廖熙和甩開陶寶的手,打算賴在這里的樣子。 陶寶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這是看不懂她的眼色么? 非要去碰觸司冥寒的逆鱗? “我不管,你是我的女兒,這件事我一定要管到底!”廖熙和一副不怕死的模樣。 保鏢上來,直接將廖熙和拖走。 廖熙和還在那里掙扎著,“放開我!我是要來討說法的!憑什么趕我走!” 保鏢手下不留情,快速地將人給扔出大門。 如果慢一點,被扔出去的人就是他們了! 耳朵安靜下來了。 然而,氛圍卻依然沒有好轉,沉甸甸的壓在胸口上。 “進去。”司冥寒開口。 陶寶微愣,反應過來是說自己,沒管太多,往大廳方向進去。 “誰放進來的?”在陶寶進去后,司冥寒陰鷙的聲音響起,讓人毛骨悚然。 一個保鏢站出隊伍,頭低著,聲音顫抖,“司……司先生,她說她是……” 司冥寒上前一腳踹過去,狠戾至極—— “啊!” 司冥寒處理了保鏢的事情,拿出手機打電話,黑眸冷厲,“給我盯著陶寶的行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