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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涼的觸感貼在額頭上,絲絲滲透,腦袋一瞬間的空白。 視線下落的位置是在司冥寒胸口的那顆黑色紐扣上。 司冥寒黑眸微斂,手背貼著陶寶的額頭,視線卻開始往下,從臉上延伸進脖子里。 緊張下的凌亂領口處包裹不住歡愛留下來的痕跡。 “我更喜歡直接進去。” 陶寶一時有被內涵到,是她的誤解么? 想等著司冥寒的手拿開,卻沒有等到,空氣變得不自然,黏在敏感的肌膚上讓她心慌。 下意識地后退一步,脫離那只手的觸碰。 “早就沒事了,謝謝司先生的關心。”陶寶的話帶著疏離。 司冥寒的黑眸凝視著她。 陶寶眼神一閃,從他身邊走過,準備離開浴室。 手腕一緊,被桎梏,視線一晃,后背就貼在了墻壁上。 被司冥寒的身體攏在黑影下。 下顎被捏住,提起,“緊張什么?這個時候我還能吃了你?” “司先生還是離我遠一點好,否則傳染給你就不好了。”陶寶眼神倔強地看著他。 “我倒是想試試。” 陶寶微愣之間,司冥寒的臉覆蓋過來,將她的視線壓迫在更逼仄的空間,嘴被吞噬,讓她呼吸為之一窒。 眼神帶著憤怒,但還是被司冥寒里里外外吻了個遍,她甚至能聽到司冥寒喉結蠕動吞咽的聲音。 陶寶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要不是司冥寒摟著她,早就滑到地上去了。 撤離的時候,陶寶頭暈目眩的厲害,緩了緩,喘息著瞪他,卻沒什么力氣。 “最好……晚上就傳染給你。”陶寶說。 “怕是不夠。” 陶寶輕輕蹙眉,“司冥寒,你不要太過分了!” “這就過分了?” 陶寶咬牙,不跟他說了,從他身下鉆出來,轉身往臥室里去。 要不是因為生病怕傳給小只,她也不想獨自待在房間里,面對這霸道危險的人。 回頭,瞪著司冥寒,“你不去陪孩子么?我身體不舒服,不能去。” 先給這危險男人趕走才是上策! 眼神一顫,就看著司冥寒朝她逼近,明明是很正常的靠近,卻讓人有種被威懾到的緊張。 一個恍神,手被抬起,接著手腕微涼,熟悉的鐲子套在了上面。 陶寶神色恍惚了下,隨即難看至極,“你什么意思?” “沒有定位器。” 陶寶懷疑地看著他。 “不許拿下來。早點睡。”司冥寒說完,黑眸深邃地瞥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聽到關門聲,房間寂靜下來,陶寶才回神。 立刻將鐲子拿下來,轉身就找尖銳的東西去撬里面的貼面。 當撬開來后,沒有看到那個小黑點的定位器。 既然沒有,為什么司冥寒要繼續(xù)讓她戴著鐲子?這不同尋常。 就算沒有定位器,看著這鐲子心里就有負擔,她不想戴。 只是不戴的話,只會激怒司冥寒吧! 那個男人陰晴不定的,誰知道下一秒又會發(fā)生什么! 陶寶坐在床沿,再次將鐲子戴上手腕。 其實,她更想戴的是司垣齊送的那枚,只是她很清楚,不能戴。 不能給司垣齊知道,更不能給司冥寒知道。 她只能偷偷地珍藏著…… 她收拾東西準備跑路的時候連著手鐲一起收拾了的,沒想到司冥寒會出現(xiàn),然后被強迫做了那種事,再來生病去醫(yī)院,出院就直接來寒苑了。 都沒有機會回去。 她的東西還都在住處呢…… 陶寶早晨醒來,身體已經好很多了。 穿衣服,洗漱,出了房間。 就看到秋姨走過來,“醒了?” “小只呢?” “去學校了。我說從學校回來就可以看到麻麻了,麻麻身體不舒服要多休息。雖然不高興,但還是乖乖地去學校了,小可憐似的。”秋姨說。 “嗯。”陶寶想到什么,問,“司冥寒呢?” “房間里沒有出來,應該是在睡覺。”秋姨說。 “秋姨,我先回去一趟,我的東西還在住處,我想先搬到你那邊去。”陶寶說。 “你不住寒苑?”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是不會住在這里的。下午我再過來陪小只。” “好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 陶寶坐上車,秋姨目送完轉身回大廳,赫然看到進入大廳的司冥寒,嚇了一跳。 因為沒想到司冥寒會起這么早。 “司先生……” “去哪了?”司冥寒臉上沒什么表情。 “回去整理東西。”秋姨沒說別的。 司冥寒不出聲了,黑眸銳利而深沉。 陶寶到了住處門口,拿鑰匙開門。 進去后,陶寶卻找不到她整理的那箱東西。 “哪里去了?”陶寶奇怪。 她記得當時被司冥寒逼得后退,手上的東西就扔在這玄關處的。 會是誰…… 陶寶立馬就想到了司冥寒。 除了他會動自己的東西,不會有其他人。 更不可能是小偷。 她整理的都是不值錢的東西…… 陶寶腦海里一閃,不對,司垣齊的那枚手鐲裝在袋子里的。 如果是被司冥寒拿走,看到手鐲,到時候她不就又要倒霉了! 陶寶急得轉身要離開,廖熙和便找上門了。 走進屋子,不高興地看著陶寶,“我為了找到你,真是不容易啊!” “什么事?”陶寶的表情冷淡。 “我是你親生母親,一定要有事才可以找你么?還是說,你現(xiàn)在有了司冥寒這座金山,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要了?” “是你不要我。”陶寶現(xiàn)在看到廖熙和和以前的心境完全不同了。 夏潔告訴她的真相,讓她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親生母親,做的那些事也太惡毒了。 “我什么時候不要你了?上次我去寒苑,司冥寒那么對我,你居然無動于衷?你怎么這么狠吶!”廖熙和質問。 “你是不是忘記之前司家的公司差點被收購的事情了?司冥寒是我能駕馭的么?我想什么他就答應什么?你當他是什么人啊!” 廖熙和眼神閃了下,然后不甘地說,“你怕什么?以前和現(xiàn)在是不一樣的,你現(xiàn)在跟他生了個孩子,身份多尊貴?沒有名分,只要你是個孩子的媽,就可以做任何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