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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寶喝完酒放下酒杯,抬眼就看到其他人一副見鬼的盯著她,“怎么了?”扭轉(zhuǎn)頭,撞入司冥寒那雙帶著戾氣的黑眸里,問,“為什么這么看著我?我什么也沒干。” “我的酒杯。”司冥寒臉上看不出情緒,只有一種表情,冷。 “啊……對不起,我只拿了離我近的酒杯……司先生,能不能放了張敏?她肯定是一時糊涂。”陶寶話題一轉(zhuǎn)。 張敏跪在那里,不敢說話,忙點頭。 “不能。”司冥寒毫無商量的余地。 陶寶了然,看向張敏,“你看吧,叫我來也沒有用,誰讓你這么膽大包天的?如果司先生要懲罰你,你也得受著了。” “不……不是的,陶寶,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張敏被嚇得眼淚又往下掉。 陶寶嘆了口氣,無語地搖頭,“你別跟我說了,不瞞你說,我今天心情也不好……”說著,伸長手去夠茶幾對面的那杯酒。 一看就是對面男人用的。 拿在手就往嘴里灌。 只是酒杯還未碰到嘴,就被一股力道給甩開。 酒杯砰地砸在堅硬的茶幾上,四分五裂,碎片炸開。 嚇得膽子小的直接叫出了聲。 “滾!”司冥寒怒喝。 其他人回魂,忙不迭地起身,往包廂外跑,就跟里面失火了逃命一般。 張敏也是不敢怠慢,渾身發(fā)軟地爬起來,跟著逃命。 包廂里就剩下了一片狼藉和司冥寒陶寶兩個人。 陶寶清麗的眉頭皺著,“干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你喝酒了?”司冥寒黑眸陰寒。 “嗯,本來是在別處酒吧喝酒。”陶寶身體軟軟地靠在沙發(fā)上,臉色酡紅,腦袋還有點暈。 之前清吧里喝了點,司冥寒的烈酒是關(guān)鍵。 這男人的身體是個什么構(gòu)造! “所以你跑這里來撒酒瘋?”司冥寒不見得同情她。 陶寶枕在沙發(fā)上的腦袋往左滾了下,懶懶地看著司冥寒,隨后又吃力地坐起身,微醺迷離的眼神,“你知道我今天干什么去了么?你猜?” 司冥寒薄唇冷硬地抿著,一言不發(fā)。 “好吧,不愿意猜就不猜,這么兇干什么?我告訴你算了……”陶寶說之前先笑了聲,仿佛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我今天去做親子鑒定了,我和廖熙和的親子鑒定,你猜結(jié)果怎么樣?居然……我居然真的是她生的!神奇吧?” 司冥寒的黑眸愣了下。 “在我看到結(jié)果后,我才算是有所感悟,一個女兒換五十億,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金錢的魅力有幾個人能抵擋的!你說是吧?”陶寶問完了笑,笑得眼里淚汪汪的。掉了幾滴眼淚,克制住情緒,手背拭淚后起身,“算了,我只是過來看看什么情況,不管怎么說,張敏以前對我不錯,打擾了……” 說完,陶寶轉(zhuǎn)身離開了包廂。 走出酒吧,夜晚的涼風(fēng)撲在臉上,熱度稍微降了點。 “陶寶!”一直在外面等著的張敏走過來,“怎么樣?司先生有沒有說饒了我?” 陶寶沒有回答,而是看著她。 “你干什么這么看著我?” “你又在他面前脫衣服了?”陶寶郁悶地問,不怪她這么問,第一次采訪的時候張敏就這么干了。 “沒有!我就是貼著他身體,然后不小心把臉上的妝蹭到他黑色的西裝上去了……” “……”陶寶深深地嘆了口氣,能想象得到那畫面。“敏姐,我有點奇怪,你應(yīng)該是知道我和司冥寒有點關(guān)系的吧?你這是……挖墻腳?”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了!是那個周璇,說你跟司先生沒關(guān)系,還聽說司先生對我有興趣,從周璇那里得知司先生來酒吧,她非好心戳和,我就想著來試一試了…… 陶寶心想,難怪了…… “陶寶,司先生到底說什么了?”張敏急切。 “什么都沒說,我不知道他會怎么處置你。敏姐,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周璇一直在跟你爭一姐的地位,為什么她說的話你會相信?” “我……我只是一時糊涂……” 陶寶想著,不是你一時糊涂,而是司冥寒的權(quán)勢地位讓你起了貪念。 “我已經(jīng)盡力了,不過,事情應(yīng)該不會太壞!”陶寶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以前張敏幫過她,她也不能見死不救。 陶寶的腳還未下臺階,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剛巧停在了她的面前。 撲面而來的貴氣讓她愣了愣神。 保鏢下車打開車門的時候,陶寶往后退了退,卻并未看到車后座里面有人。 司冥寒不在。 喝酒讓她腦子遲鈍,正發(fā)愣的時候,司冥寒從酒吧內(nèi)出來,手里還在打電話,正交代出去,“陶寶拉入所有酒吧黑名單。” 掛了電話,長腿往車子走去,氣場如風(fēng)。 到了車門前,伸手直接將陶寶給拎進了車內(nèi),跌在柔軟的座椅上,“……” 陶寶回頭,車廂內(nèi)的光線被黑影遮住了大半。 車門關(guān)上,車子駛離。 陶寶怔怔地看向坐在旁邊的司冥寒,氣勢不可侵犯。 車窗外的夜景快速地倒退。 車窗內(nèi)的氛圍帶著濃烈的壓迫。 畢竟司冥寒這種強迫性的行為不能算正常。 陶寶也沒有問關(guān)于處置張敏的事。 車內(nèi)一句話都沒有,司冥寒似乎也沒有打算跟她說話的情緒。 陶寶還以為司冥寒會強勢到底,帶她去寒苑呢!沒想到車子在小區(qū)門外停下。 雖意外,但陶寶樂見其成。 道了謝,便下車往小區(qū)里去。 還好她是微醺的地步,沒那么嚴(yán)重。 否則都不能自己走回去。 陶寶到門前,掏鑰匙開門。 門剛打開,還未進去,身后便一股力量傳來,直接將她推了進去—— “啊!” 頎長的,比夜還要黑的身影進門,甩上門,將陶寶壓在墻壁上,動作一氣呵成。 “誰……誰……”陶寶下意識地就掙扎,因為屋內(nèi)沒開燈,黑漆漆的,看不到壓著她的人的臉。 難不成是什么跟蹤狂么? 可下一秒,她便不掙扎了。 如此強悍的力量,還有仿佛與生俱來的氣場在黑暗無限延伸。 這種感覺,那么的熟悉,只有在一個人身上存在,那就是司冥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