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還是小白?
丫丫看了付釗睿一眼,想到先前來的路上,付釗睿提醒她不能將戰(zhàn)隊以及她來設(shè)計戰(zhàn)隊隊服的事情說出來,于是抿著嘴點了點頭。
施逸看著剛才還很愛交流的丫丫卻只是點了點頭,雖然有些奇怪可又一想畢竟是小孩子,他們的心思永遠也猜不懂便不過多的去想了。
“那好,你和釗睿哥哥玩兒吧,哥哥先回房間了。”
“好~謝謝哥哥的零食。”
施逸笑道:“不客氣。”心想,‘真是個乖巧的孩子。’
“走吧,丫丫,哥哥幫你拿著零食,咱們回我的房間。”
付釗睿一手拎著零食,另一只手牽著丫丫回了房間。
早在丫丫過來之前,付釗睿就已經(jīng)將紙和筆準(zhǔn)備在桌子上以便丫丫使用。
“丫丫,各大戰(zhàn)隊的隊服的圖片我都已經(jīng)整理好了,都放在了電腦桌面的一個文件夾里,你需要的話就自己點開看。”
丫丫點了點頭,“嗯,我知道啦!”
“那好,你就在房間里安靜的畫畫,哥哥去給你端小甜點吃。”
“哇,有甜點吃哇?”
甜品是付釗睿早早就做好了的,“是啊,哥哥去給你拿。”
“對了,你喜歡喝奶茶呢,還是喜歡喝冰冰的檸檬水?”
丫丫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畫了,“丫丫喜歡喝酸酸的檸檬水。”
“好。”
付釗睿在客廳待得時間稍微長了一點兒,他覺得丫丫可能在畫畫的過程中不喜歡被打擾,所以等了大概十幾分鐘他才端著檸檬水和甜點進了房間。
“丫丫,稍微休息一下吧。”付釗睿走近丫丫,看到桌子上擺著幾張畫著草稿的紙,“畫了這么多嗎?”
丫丫搖了搖頭,一臉愁容,“不行的,我畫的那些都太差了。”
“丫丫別著急,先吃點兒東西然后看看他們其戰(zhàn)隊的隊服,然后看一看會不會產(chǎn)生靈感。”
丫丫禁受不住甜品的誘惑,點了點頭,邊吃甜點邊翻看著各大戰(zhàn)隊的隊服。
“怎么樣,看了這么多,有什么靈感嗎?”
丫丫搖了搖頭,“這些衣服都好丑啊,一點兒都不好看。”
“....”付釗睿將鼠標(biāo)拿過來找到了一張圖片問道:“那你覺得這張呢?”
“這張好丑啊,哥哥,難道你不覺得這張好丑嗎?”
付釗睿給丫丫看的那張圖片就是FNO戰(zhàn)隊也就是施逸他們戰(zhàn)隊的隊服。
“那丫丫就設(shè)計一套比這個戰(zhàn)隊?wèi)?zhàn)服更帥氣的衣服吧!”
丫丫架起她的小胳膊,秀肌肉的姿勢說道:“我肯定要設(shè)計出最棒的隊服!”
付釗睿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到時候也讓你施逸哥哥見識一下。”
“好~”
一上午付釗睿都和丫丫在房間里討論戰(zhàn)隊隊服的設(shè)計,雖然丫丫沒有畫,卻給了她一些靈感。
“哥哥除了設(shè)計隊服是不是還需要隊徽?”
“對啊。”
“那隊徽我也要設(shè)計!”丫丫主動攬過設(shè)計隊徽的事情。
“好啊,小設(shè)計師。”
中午的時候,施逸主動的為他們做了午飯。
“丫丫,你一上午都在畫畫嗎?”施逸問道。
“嗯。”
施逸扭頭看了付釗睿一眼,“你就在旁邊看著?”
付釗睿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
施逸關(guān)心的說道:“不會枯燥嗎?要不要讓釗睿哥哥帶你出去玩兒玩兒,總是畫畫會累的吧?”
“沒關(guān)系,釗睿哥哥會陪我聊天的。”
吃完午飯,施逸還是有些好奇,于是便將付釗睿拽到一旁聊了幾句,“你帶孩子來家里玩兒,就讓她一直畫畫?”
“那不然呢?”
“她在家里也能畫為什么要咱們家?”
付釗睿則是說道:“因為她來咱們家里做客,家里有什么好玩兒的嗎?”
“...沒有。”
“那不就行了,人家孩子畫畫還礙著你了?”
“我就是覺得人家孩子來一趟你總讓你人家畫畫是不是不太好?”
付釗睿說施逸是個老媽子一點兒都不為過,“行了,你就別操心了,放個假你還操心這么多事。”
“....”
付釗睿回到房間的時候,丫丫開心的走到他面前展示著她下午的成果,“釗睿哥哥,你看你看,怎么樣?”
他彎腰看著她手里的圖紙,上面有隊服的正反側(cè)的圖樣,而戰(zhàn)隊隊服的整體顏色則是以中國紅為主,衣服上不僅有古老的裝飾花紋還有中國龍紋樣極具中國特色。
“不錯,丫丫畫的真棒!”付釗睿毫不吝嗇的夸獎道。
“真的嗎,哥哥?”
付釗睿點了點頭,“丫丫設(shè)計出來了這么棒的衣服,哥哥當(dāng)然要夸獎你了,非常不錯的設(shè)計呢,丫丫以后都可以去當(dāng)設(shè)計師了呢。”
“那是不是比其他戰(zhàn)隊的隊服都要漂亮呢?”
“是,丫丫設(shè)計的是最漂亮的。”
令付釗睿沒有想到的是,僅僅一天的時間丫丫就能將隊服的版樣的大致設(shè)計出來,而且這設(shè)計出來的效果大大的超過了他的預(yù)期,他想,光是這審美可能就要超過絕大多數(shù)人了。
“那哥哥,我可以把這張圖給爸爸看嗎?”
付釗睿笑道:“當(dāng)然可以,一會兒我送你回去,你可以給他看看。”
“那其他四位哥哥呢?”
“他們的話,等衣服做出來之后就可以看到了,還是不要提前讓他們看了。”
“好~丫丫聽釗睿哥哥的。”
現(xiàn)在隊服設(shè)計出來了,還剩下的就是隊徽了,“丫丫,隊徽的話不急,你回去的話可以好好想一想,如果沒有什么好想法的話就打電話給哥哥,哥哥你跟你聊一聊。”
“嗯,我記住了,釗睿哥哥。”
臨走之前,付釗睿將他做的全部小甜點都裝進了漂亮的盒子里讓丫丫帶走了,還把施逸給丫丫買的零食也捎帶上了。
“施逸哥哥再見。”
“再見丫丫。”
付釗睿扭頭對施逸說:“我把丫丫送回去,一會兒就回來。”
“嗯,我得去趟俱樂部,你帶鑰匙了嗎?”
付釗睿點頭,“帶了。”
“那晚上見。”
付釗睿朝他揮了揮手,“晚上見。”
因為施逸不在家的緣故,付釗睿也就沒有急著回去,在網(wǎng)吧開了一臺機子就玩兒了起來。
“哥哥,你又在玩兒游戲嗎?”丫丫一上樓就看到付釗睿正在打游戲,而且喊了他一聲他也沒有聽到。
丫丫不再打擾他,把旁邊的椅子往他那邊移了移,然后仰著小臉看屏幕。
付釗睿好不容易熬到了決賽圈卻被一通電話所干擾,手一抖按錯鍵被人發(fā)現(xiàn)而被殺掉了。
“……”
付釗睿接起電話,“喂。”
“隊長是我,謝安。”
“我知道是你。”他的手機不是沒有來電顯示,“找我有什么事呢?”
“隊長,我是想問一下,咱們什么時候簽合同?”
“嗯?合同?”
付釗睿還沉浸在剛才那局游戲中,沒怎么想謝安的話。
“我的意思是咱們不是要和戰(zhàn)隊簽訂合同的嗎?”
謝安解釋道。
“等下周基地裝修完成的時候,我們在基地再談這件事情吧。”
“嗯,好的。”謝安聽到他身邊嘈雜的聲音,問道:“隊長,你在網(wǎng)吧?”
“嗯,回家也是打游戲,索性就在網(wǎng)吧多待一會兒。”
“隊長你真的好努力啊,咱們沒有基地你就在網(wǎng)吧訓(xùn)練。”
“……”付釗睿想,謝安好像曲解了他的意思,把他的偷懶當(dāng)成了努力……
“嗯。”付釗睿厚臉皮的應(yīng)了下來。
“既然隊長都這么努力訓(xùn)練了,我也會加油的。”
“嗯,加油吧。”付釗睿覺得如果他再和謝安聊的話就會把他的跑來網(wǎng)吧玩游戲的真相揭露出來:“他只是覺得家里沒人跟他玩兒,所以才跑來了網(wǎng)吧。”
“哥哥。”
“丫丫?”付釗睿玩兒了半天游戲還打了一通電話都沒發(fā)現(xiàn)丫丫在他身邊。
“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都在你身邊坐好久了。”丫丫噘嘴說道。
“抱歉,我沒看到。”
丫丫搖頭表示沒關(guān)系,然后她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張圖紙,“哥哥,你看,這是我那會兒在前臺畫出來的。”
付釗睿拿過來放在眼前看了看,“丫丫,這真的是你畫的嗎?”他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被驚艷住了,這個隊徽,不管是色彩的搭配或紋路的繪制都很完美,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對哇!怎么樣,哥哥是不是很厲害?”
付釗睿看著圖紙,感嘆道:“豈止是很厲害呀,丫丫,你真是太棒了!”隨后,他將圖紙還給丫丫說道,“這張圖紙你給爸爸看了嗎?”
丫丫搖了搖頭,“還沒有,爸爸出去還沒有回來。”
付釗睿送他回來的時候,徐浩就不在網(wǎng)吧,就只有溫婉玲在前臺,聽丫丫這么說的話,徐浩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
“那你就把這個驚喜留到晚上,等晚上回家的時候你再給他這個驚喜。”
“嗯,我也是這么打算的,我也沒有給媽媽看。”
丫丫說完,看著付釗睿還沒有退出游戲的電腦屏幕,問道:“哥哥,咱們要不要一起打排位啊?我自己也有賬號的。”
雖然之前跟丫丫打過游戲,但也僅僅是solo,沒有和她一起玩兒過游戲,所以他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好啊,咱們一起玩兒吧。”
他登了自己先前和唐宇一起玩兒的那個賬號,看到唐宇在線順帶就拉上他了。
“付兄,這是要三排嗎?”
“嗯。”
“那個人是誰啊,她沒在語音里嗎?”
付釗睿扭頭看了丫丫一眼,見她沖他搖了搖頭,便說道:“她那邊耳機出了一點兒問題,不能語音,就這么打吧。”
“那成吧,他是大佬還是小白啊?”唐宇問道。
“大佬。”
唐宇這下高興了,“哈哈哈,那不錯啊,我能躺著吃雞了。”
“都是職業(yè)選手了,說話別再這么沒有分寸了,躺著吃雞也是你帶別人躺。”
唐宇好像從付釗睿的話里明白了些什么,“懂了,懂了,就是說咱們打得好不好撂一邊,氣勢不能輸對吧。”
“……如果你硬是理解成那個意思也可以。”
游戲開始了以后付釗睿就沒再怎么說游戲外的事情,丫丫雖然不說話但是能夠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對話
,這樣一來,三個人配合起來也不是什么問題。
而付釗睿總算是見識到了丫丫的厲害,剛落地撿到一把噴子就去殺人了,殺死了一個還沒有撿到任何裝備的玩家,一個跟她進了同一間房子的玩家,還有一個試圖要用手上殺掉她的玩家。
“哎呦,付兄,你找來的這個大佬厲害啊,這就跟人剛起槍了,我剛才見他都還沒有背包呢,手里就一把噴子。”
“前期剛落地大家裝備都不怎么樣,噴子可以說是打人最厲害的武器了,沒有撿到頭盔的玩家就是一槍倒地,兩槍斃命。”
“跟人剛槍多累啊,我還是搜我的裝備就行了。”唐宇更喜歡裝備成型了之后再打。
“你也搜了兩棟房子了,也差不多了,周圍還有幾個你去殺了吧。”
“那你呢?”唐宇問道。
“跟在你們身后舔包。”
而事實上付釗睿也的確這樣做了,他撿完物資就跟在唐宇身后,他殺完人他就舔一個包,丫丫殺完人他就去舔丫丫那邊的包。
“付兄,你怎么還真跟在我倆身后舔包啊?”
付釗睿則是說道:“想偷個懶。”
“啊?玩這種游戲還能偷懶的啊?”
付釗睿并不是真的想偷懶他只是想抽個空吃塊巧克力。
“付兄,咱們該跑毒了,找輛車吧。”
“嗯,你找吧,我在這里等你過來。”付釗睿一邊嚼著巧克力一邊說道。
“...付兄,你是沒有吃飯嗎?”
“嗯?為什么要這么問?”
付釗睿問道。
“沒有啊,就是覺得你好像是邊吃東西邊玩游戲。”
“我是在吃東西,在吃巧克力。”
“...打游戲的時候吃...”
付釗睿本來是想好好打會兒游戲的,但是糖果袋子就在身邊,不吃嘴里就覺得不得勁。
“嗯,你們打就行了,我可以保證我不死,彈藥充足,你們兩個盡量殺人帶我吃雞。”
“那好吧。”
然后這一局付釗睿整場都在夢游,跟在丫丫和唐宇的身后,他們殺人他就舔包,有人來了他就躲在房子里茍著,跑毒了就讓他們開車載他去安全區(qū),然后他本人則是悠閑的喝著飲料吃著糖果,好不自在。
“....付兄,咱們要到?jīng)Q賽圈了,還有三個人,你要不要認真一點兒?”
“這就決賽圈了?”
付釗睿以為他們還要打一會兒的。
“...嗯,已經(jīng)決賽圈了...”面對付釗睿的后知后覺,唐宇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表示自己的無奈了。
只見付釗睿放下手里的巧克力,一手放在鍵盤上,一手按著鼠標(biāo)說道:“你們往后撤一撤,還有三個人嗎?”
“嗯,還有三個人。”唐宇說道。
“那讓我來結(jié)束比賽吧,背包里還有那么多的彈藥沒有用上,不用一些的話就浪費了。”
付釗睿的這個理由讓唐宇不得不服,“...那我們給你架槍。”
丫丫和唐宇就站在付釗睿的左右側(cè)。
“不用了,你們兩個找掩體吧,我自己在一個位置,你們把自己保護好就行了。”
“....那..那好,你自己小心一點兒。”
“嗯。”付釗睿一改先前的隨意的樣子,認真的盯著電腦屏幕,觀察者游戲內(nèi)的情況。
“嘭!”一槍,付釗睿直接爆頭一個沒有帶頭盔的人。
安全區(qū)已經(jīng)縮的很小了,只要有玩家有些什么小動作,付釗睿立馬就能看到,即使他是伏地魔,也照樣可以把他殺掉。
“嘭!”一槍頭!
“嘭!”爆頭!付釗睿把一個趴在麥田里背對著他的玩家給殺掉了。
一分鐘之內(nèi),付釗睿已經(jīng)將三個人之中的兩個人給殺掉了,就剩下了這最后一個人。
付釗睿躲在石頭后面用倍鏡將他正前方的掩體全都看了一遍,那名玩家并沒有露出頭來,或者他是穿了吉利服趴在掩體下。
“這最后一個人好茍啊,他會不會在安全區(qū)的正中心啊?”
唐宇猜測道,因為他們?nèi)齻€人在安全區(qū)的邊緣,距離中心還有一小段距離,而那個人顯然是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會有毒過來,所以他猜想那最后一個人可能就茍在安全區(qū)的中心。
付釗睿沒有說話,他在查看麥田內(nèi)是不是有人趴著。
而那個人終究還是沒有躲過付釗睿的眼力,那人在他右側(cè)的草垛旁邊趴著,如果他不動的話付釗睿可能還發(fā)現(xiàn)不了,他這一動也就暴露了他的位置。
趴在地上不動就相當(dāng)于是一個活靶子,“嘭!”一槍結(jié)束這一局的游戲。
“付兄,你剛才那三個人是怎么看到的....”
唐宇從始至終都不知道那三個人的位置,而就在他迷糊的時候付釗睿卻將那三個人都殺掉了。
“我是用倍鏡看的。”
“我也是用倍鏡看的啊,為什么我看不見?”
“因為你笨呀!”丫丫整局游戲都沒有說話,卻在玩完游戲之后嘲諷了唐宇一波。
“...這聲音..”唐宇覺得非常熟悉,他肯定是在哪里聽到過,就在他回想的時候就聽到付釗睿喊了一句,“丫丫,你這樣很不禮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