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還能不能立起來?
鱷烈吃飽喝足,滿意地拍了拍自己結實的肚皮,然后剔著大牙抬腳就要往外面走去。
誰料剛走出兩步,身后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老精蟲~”
鱷烈腳下一頓,隨即迅速轉身應對,誰知剛轉過頭去,眼前就揮過來一只沙包大的鐵拳,鱷烈連忙抬手去擋。
誰料胯下猛然一痛。
“唔!”
命根子痛到變形的鱷烈瞬間出了一身冷汗,隨后仿佛一只軟腳蝦一般,倒在了地上,連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凌廣白傻傻地舉著沙包大的鐵拳,看著旁邊一臉面無表情的楚南星,沉默的咽了口口水。
此刻的楚南星,絲毫不在意身邊這人是怎么想的,她只是抬起了自己的腳尖看了看,隨后格外嫌棄的將布滿了鉚釘的尖頭皮鞋脫下來,直接扔在了一邊。
“老精蟲,這滋味兒感覺怎么樣啊?應該挺銷魂的吧?”樂文小說網
“唔!”
鱷烈聽到這話立刻忍著痛抬起頭來,然后他惡狠狠的盯著楚南星,即使痛到抖成帕金森,也依然頑強的給對手放著狠話。
“你!給!我!等!著!”
楚南星聞言輕笑一聲,“我好怕怕哦。”
鱷烈:“!”
“老精蟲,你不是總仗著自己厲害就隨心所欲的嗎?今天老子替天行道,廢了你的作案工具,你說你以后還能不能……?”
楚南星說到這,忽然微妙的停頓了一下,隨后她朝著鱷烈筆直的豎起了自己的食指,然后一臉微笑的補充道。
“……‘站’起來?”
鱷烈:“!!!”
“啊——”
鱷烈簡直對楚南星已經恨到極致,他捂著碎了的下身,然后邁著內八字艱難的站了起來。
額頭青筋暴起,滿臉猙獰的想要沖過來找楚南星報仇,然后劇烈的疼痛,讓他只能勉強維持著內八字的步伐,一厘米一厘米的往前挪。
楚南星看他身殘志堅的模樣,有些不忍心似的主動往前走了兩步,站在了鱷烈的面前。
鱷烈猙獰的臉龐忽然一愣,但隨即他就見楚南星皺起了眉頭。
“咦惹,老精蟲。遠看你就已經丑到人神共憤了,真是沒想到,近看你這張臉居然已經達到天理難容的境界了。”
楚南星邊說,邊一臉嫌棄的向后仰頭躲了躲。
“麻蛋蛋,真是罪過罪過,我的眼睛究竟是犯了什么錯,居然要讓它看到你這張喪心病狂的丑臉?簡直造孽呀!”
鱷烈聽到這話,臉上的肌肉不禁抽搐了一下,整張臉顯得愈發(fā)猙獰了。
但他依然只能掿著自己的內八小步伐,恨恨的盯著楚南星看。
楚南星看著他的眼神,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十只蚊子同時盯上了一樣,顯得格外不舒服。
于是她默默從空間里面拿出了一雙手套。
一雙拳擊手套。
“老公,麻煩幫人家望會兒風呦~”
楚南星笑瞇瞇的拋了個媚眼,凌廣白不禁打了個哆嗦,然后乖乖的站到洞口去守著了。
鱷烈看著這一幕直覺不好,身殘志堅的他這會兒也不禁轉過身,努力的靠著小內八開始逃生。
“砰。”
楚南星一拳將鱷烈砸倒在地,冷笑一聲質問道,“老娘是不給你臉了?你瞪著一雙驢眼給誰看啊!當個小部落破首領,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砰!”
……
凌廣白兢兢業(yè)業(yè)的守在山洞口,聽著山洞里傳來的一聲聲慘叫,隨手扭掉了一位“仁兄”的脖子,讓他長眠此地。
不一會兒,洞內的慘叫聲漸漸平息了下去,換成了低低的說話聲,而凌廣白也順便跟著聽了一耳朵。
隨后,楚南星一臉興奮的戴著拳擊手套走了出來,凌廣白見狀立馬笑著迎了上去,然后幫著她脫了拳擊手套,然后給她輕輕揉搓著手掌。
“怎么樣,老婆?累不累?”
“嘿嘿嘿。”楚南星回以傻笑,“凌哥,你猜猜我們剛問出來什么了?”
凌廣白輕笑:“讓我猜猜,能讓我老婆這么高興的,莫非是……那石頭對我們有用?”
“bingo!”
楚南星打了個響指,得意洋洋。
“凌哥,你可真是太聰明了。不過,你一定猜不到這些石頭的真正作用。”
凌廣白點頭,“是啊,這個我就猜不到了。那么,就請我親愛的老婆大人給我公布答案好不好?”
楚南星聞言眼睛一瞇,神神秘秘的湊到凌廣白耳邊一陣耳語。
凌廣白配合的湊過去聽著,臉上也隨之露出驚喜的笑容。
“老婆,你說真的?”
楚南星傲嬌叉腰,“那當然,我還能騙你不成?”
凌廣白見狀嘿嘿嘿的傻笑。
桑餭一臉冷漠的從里面出來,然后再從他們兩個中間穿過,“你們到底走不走?”
“當然走了。”楚南星聽到這話急急忙忙拽著凌廣白跟了上去,“桑大爺,你等等我倆。”
桑餭不言語,轉身進了旁邊一個山洞,楚南星剛拉著凌廣白走到洞口,桑餭卻又邁著優(yōu)雅緩慢的步伐出來了。
“下一個。”
“欸?好嘞!”
楚南星再次拉著凌廣白跟上。
最后,桑餭嫌棄這樣一個山洞一個山洞找起來麻煩,索性直接鬧了個大動靜,所有山洞里面正在休息的鱷部落獸人們都引了出來。
“鱷部落,因其私自發(fā)動部族戰(zhàn)爭,圈養(yǎng)奴隸,冒犯獸神,現在我宣布,判鱷部落所有直接參與侵略者死刑,其余全員勞動改造,若有不服,當場絞殺。”
此番言論一出,就連住在集體洞穴里面已經筋疲力竭的奴隸們,也因為看守的人離開,而壯著膽子出來查看情況了。
只見桑餭無懼的站在前方,迎接著各種各樣的視線,楚南星和凌廣白分列其后,左右站立。
組合是個厲害組合,可惜鱷部落的獸人們對著這三人卻是輕蔑不已,絲毫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而奴隸們,同樣也是如此。
畢竟在這些鱷部落的獸人手下,他們自己都不知已經被奴役了多久,這期間反抗的也不是沒有,但結果如何也是顯而易見的。
誰又能傻到把希望寄托在三個小幼崽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