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坑死老爹了
“爸,我沒事兒,我想回家。”那口充斥著胸腔的血噴出以后,陸軒感覺自己好了很多,雖然氣息微弱,不過沒有傷及根本休養(yǎng)幾天也就沒事兒了。
“好,爸帶你回家。”兒子的要求,他又怎么能夠拒絕呢。聽到父親這么說,陸軒可以安心了,隨即一股難以忍受的暈眩感傳來,讓陸軒腦袋一歪,暈倒在了父親懷中。
“還好,只是氣血沖心,沒什么大礙的。”看到兒子暈了過去,紀夢情二話不說就拉起了兒子的手腕兒。母親突然爆出的這一手,讓一直暈乎的陸月更加暈乎了,媽媽啥時候會看病了呢?
“這事兒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回家里。我倒是不擔(dān)心咱們,主要是兒子和女兒。”看著昏睡的兒子,一臉迷茫的女兒,紀夢情眼中閃過一抹濃郁的擔(dān)憂。
“哼!他們要敢來,那就讓他們來吧。大不了讓二十年前的事兒重演一次。”陸建國冷哼一聲,低頭看了一眼懷中昏睡的兒子,殺氣,再次噴涌而出。
“也好,二十年過去了,如果有些事兒,實在躲不過去,那就面對吧。反正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沒什么好怕的。”感受到丈夫的自信,紀夢情的擔(dān)憂一掃而空。
“你說什么?能夠確定是陸建國,陸家的陸建國?兔崽子,跟我說實話,你怎么招惹這個瘋子了。二十年前那件事兒之后,他已經(jīng)不再出手。”確定那人就是自己熟知的那個陸建國后,袁成泰不敢耽擱,直接給自家老頭子打了電話。
“額,我的人,傷了他的兒子。”聽著父親飽含驚疑復(fù)雜之色的聲音,袁成泰心瞬間哆嗦了起來。長這么大,他從來沒有聽過父親,有這么復(fù)雜的時刻。
“什么?小兔崽子,你活膩味了?”當(dāng)年的事兒,小一輩不清楚,他們這些同輩中人還能不清楚嗎?二十年前的那件事兒,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為了這個兒子。如今自己的兒子打了他的兒子,以他當(dāng)年的脾氣,能輕易放過自己的兒子嗎?
“爸,二十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你們所有的人都三緘其口呢?”袁成泰忍不住將心中隱藏多年的疑惑說了出來。他對陸建國這個名字熟悉,說起來也是多年前,無意間聽到的一點兒消息。
“這不是你該問的事兒,趕緊給我滾回來。”這個小兔崽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這邊的生意該怎么辦?眼看就要談成了。”這次的生意,數(shù)額不小,否則他也不至于親自出動。若是就這么放棄,造成的損失,夠他肉疼一陣子了。
“陸家雖然厲害,可我們袁家也沒必要怕他陸家吧。再者說了,二十年前那件事兒過后,陸建國跟陸家已經(jīng)是恩斷義絕,為了這樣的一個人,陸家會跟我們袁家拼個魚死網(wǎng)破嗎?”這樁生意對他而言,確實有點兒過于重要,就這么放棄了,實在太可惜也太讓他肉疼了。
“你懂個屁。別以為自己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就以為自己掌握了真理。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個人到底有多恐怖,沒有親身經(jīng)歷的過的人,永遠不會明白。我也不跟你廢話,若是你執(zhí)意要做成這個生意,出了事兒,丟了性命,可不要怪我這個做爹的心狠,報仇是想都不用想,我只能當(dāng)做,從來沒有生過你這個兒子。”即使隔著電話,袁成泰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父親的怒火,他毫不懷疑,若是此時,父親站在自己面前的話,大耳刮早毫不留情的招呼上來了。
“好吧,我立即回去就是了。”聽到父親說的這么嚴重,袁成泰再也不敢耽擱,畢竟事關(guān)自己性命,生意搞砸了,不外乎就是損失一些錢財而已。性命若是沒了,那就什么都沒有了。
“袁少?你要回去?那這邊的生意怎么辦?”金源酒店的老總能把事業(yè)做到這個份兒上,手腕兒和本事都不是常人能比的。作為這樣一個人物的兒子,就是再蠢,也知道這樁生意,對于自己的父親有多么重要。
“呵呵,對不起,麻煩回去告訴你父親一聲,這次的合作到此為止,以后有機會再合作吧。”這一切說起來,都是因為這個家伙,若不是他,又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意外。如此想著,袁成泰的眼中也忍不住泛起了一絲殺意。
作為保鏢,對于自己的雇主,那是要相當(dāng)了解的,感應(yīng)到袁成泰的神色變化,黑衣男子眼中的殺氣也是悄然浮現(xiàn)。
“好了,就這樣吧,咱們?nèi)蘸笥芯壴倬邸!辈恢罏榱耸裁此剂吭偃拢商┳罱K還是消散了心中殺意。
“袁公子,何必走的這么急呢。請恕在下業(yè)務(wù)繁忙,若有怠慢之處,還請公子多多見諒。”一個滿面笑容,態(tài)度和藹的中年人擋在了袁成泰面前,抱拳賠禮。
“不敢,曾老板,今日就這樣吧,咱們有緣日后相見,告辭了。”說完看都不看中年人鐵青的臉色,帶著黑衣人快速離開了。這番舉動,可以說是無禮至極,赤果果的給自己拉仇恨,若是以他往日的作風(fēng),斷然但是他現(xiàn)在沒心思顧忌那么多了。
“爸,他也太過分了吧。”金源酒店的大少爺狠狠瞪了袁成泰離去的背影一眼后說道。這個擋在袁成泰面前的中年人正是男子的父親,這家金源酒店的老板。
“給我閉嘴,說,你是不是又給我惹禍了?”中年人狠狠瞪了兒子一眼。
“兒子,你平日里胡鬧,我也不怪你,可再胡鬧,你也得有個底線啊。你知不知道,這次和袁家的合作有多么重要。”中年人恨鐵不成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爸,這次的事兒,真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啊。誰知道這個家伙是怎么想的,好端端的,說走就走,一點兒面子都不留。”父親的訓(xùn)斥,讓男子十分委屈。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搞明白,袁成泰為什么會突然離去。
“而且,今天我還讓人給打了呢。”男子說著委屈感再次升起,眼眶都不由得紅了起來。胸骨很萬幸的沒有骨折,但是真的疼啊,緩了這么半天,呼吸的時候,胸口還忍不住隱隱作疼呢。說起來,這家伙的骨骼質(zhì)量也是夠好的,受了陸軒一腳之后,又狠狠的摔在了大理石地板上,這樣的撞擊力度,都沒讓這個家伙胸骨骨折。不過這樣也好,若是真的骨折了,倒是麻煩了,胸骨骨折,斷裂的骨刺沒準兒直接刺破心臟,那大羅神仙都不可能救回來了。不要說是心臟,就是五臟之中的任何一個器官被刺破,他的小命兒估計也夠懸。
而陸軒恐怕也得受牽連,就算不是故意的,那也是屬于過失殺人,畢竟是在那么多雙眼睛的注視下發(fā)生的人命案,就算陸建國的本事再大,職位再高,也救不了陸軒。
“什么?你讓人給打了?誰干的?活得不耐煩了?”聽說兒子今兒被人打了,男子當(dāng)即發(fā)火了,他的兒子,長這么大,連他自己都沒有動過一手指頭,現(xiàn)在居然讓人打了,這還有天理嗎?
“你們干什么吃的?眼睜睜的看著少爺被打,不知道沖上去救嗎?”男子訓(xùn)斥著酒店的保安以及服務(wù)人員。
“董事長,現(xiàn)在不是責(zé)怪我們的時候,而是應(yīng)該好好想想,接下來的事兒怎么處理。少爺今兒闖大禍了。”看著男子在董事長面前做作裝可憐的模樣兒,寧霜琳心中對男子的厭惡更加濃郁了,而老板對兒子的那種溺愛,更讓寧霜琳感到可悲而可嘆。中年男子能夠經(jīng)營起這么大的一份兒產(chǎn)業(yè),當(dāng)真是不容易,沒想到最后卻有可能讓自己的兒子一手斷送。
最重要的是,若是金源酒店的話,他們這些員工,又當(dāng)何去何從,現(xiàn)在這年頭,想找一份兒工作,真心不容易啊。
“你胡說八道什么,給我閉嘴。”男子非常氣憤,這個該死的賤人當(dāng)著自己的面就敢和父親告狀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給我閉嘴,讓她把話說完。”寧霜琳的能力,這些年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工作能力很強,為人處世方面也無可挑剔,客戶服務(wù)投訴率,基本上為零。他這個最大的老板,對于自己手下這樣杰出的員工,自然也是十分關(guān)注。這樣的人,絕對不會隨意胡說,再者說了,知子莫如父,自己的兒子是個什么德行,他心里能沒數(shù)?這些年來,他給兒子擦的屁股還少嗎?
“陸省長的公子因為少爺?shù)木壒剩卵杳粤恕!睂幩詹]有詳細的告訴大老板這里邊的詳情,這樣就給人一種感官上的錯誤,她這話的潛臺詞就是陸省長的公子讓少爺給打了,別人是不是這樣認為不重要,最主要的是男子也是這么認為的。
“你跟我說,她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男子剎那間氣血沖頭,直想暈過去。不過他咬牙扛著,沒有讓自己暈過去,為的就是親自從兒子口中得到答案,雖然此時他心中已然有數(sh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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