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8章:只有一天我走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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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動動嘴皮子,便有可能改變幾個女子的一生,她又怎能不管不顧?
    而且,她們也是受到了連累的無辜人。
    “我家娘子就是心善。”
    說罷,衛(wèi)韞在她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末了得了便宜賣乖道:“為夫獎勵給娘子的。”
    葉朝歌:“……”
    嫌棄的把人推開,“你怎么過來了?”
    “我一直在。”
    “啊?”
    葉朝歌眨眨眼,“你沒回去?”
    衛(wèi)韞點頭,戲說:“娘子在里面為兄長討要公道,為夫怎會離去?為夫要用事實告訴外祖和你哥,為夫可不是個擺設(shè)。”
    雖說她表示用不上他,但讓他把她一個人扔下自己先回去,那是萬萬不能夠的。
    葉朝歌被他一口一個‘為夫’繞的頭都暈了,“都多久的事了,你怎么還記得啊。”
    自從兄長那次說過擺設(shè)之類的話,他便記住了,并時不時的掛在嘴邊。
    衛(wèi)韞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對的話,我自是記得。”
    其實他們說的并沒有錯,自己作為她的夫君,自是不能只是個擺設(shè)。
    “那謝謝你。”
    葉朝歌主動攀上…他的肩膀,小臉在他身上蹭了蹭。“你若不去,其實我還真不知道怎么辦了。”
    畢竟,與學(xué)士府中間隔著一個墨慈。
    而且,再怎么說那也是兄長的岳父家,真要撕破臉了,并不妥。
    請?zhí)t(yī)一事,她當(dāng)時也是一時的氣話,當(dāng)然,也并非全然是氣話,只不過徘徊在猶豫當(dāng)中,畢竟,學(xué)士府里還有那么多未出閣的姑娘。
    總不能為了一個墨熙,真將所有姑娘的前程名節(jié)給連累了吧。
    只是沒想到,在她猶豫的時候,衛(wèi)韞為她做了決定。
    當(dāng)然,她也不是怪他的意思,他的出現(xiàn)幫了她。
    而且,如今這個結(jié)果,也算是皆大歡喜。
    回到東宮時,已是月上中天。
    葉朝歌疲懶慣了,冷不丁鬧了這么一通,多少感到力不從心,她將重心盡數(shù)靠在衛(wèi)韞的身上,賴在那不愿動。
    衛(wèi)韞見她這般,伸手撫了撫她的臉,“我抱你回去。”
    葉朝歌靠的他更緊了,胳膊圈在他的脖子上。
    衛(wèi)韞抱著她下了車攆。
    回綺歆樓的路上,葉朝歌突然來了精神,問他:“你會不會永遠(yuǎn)抱我?”
    衛(wèi)韞沒說什么山盟海誓,只道:“會。”
    “一直抱,直到有一天我走不動了。”
    ……
    第二天葉朝歌醒來時,衛(wèi)韞已然去上朝了。
    洗漱更衣之時,葉朝歌問劉嬤嬤昨兒個之事可有派人過去葉府知會一聲。
    “有的,少夫人很是愧疚,說是給您添麻煩了。”
    昨兒個回來后,劉嬤嬤便讓司琴去了一趟葉府,將在學(xué)士府的諸事告訴了少夫人。
    聞言,葉朝歌只是笑笑,想到兄長,“紅塵可有過去葉府?”
    “去過了,少爺沒什么大事,休養(yǎng)些時候就可痊愈。”劉嬤嬤回稟道。
    葉朝歌頷首,放了心。
    中午之時,墨大學(xué)士親自在外時施粥一事傳到了葉朝歌的耳朵里。
    司琴不明白,為何殿下給出讓大學(xué)士親自施粥這般聞所未聞的懲處?
    而且,就昨兒個之事來看,這樣的處罰不覺得有些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嗎?
    簡言之,在她看來,太便宜墨大學(xué)士了。
    劉嬤嬤笑了,“便宜?不見得吧?”
    隨之說道:“墨大學(xué)士好臉面,墨熙的事早晚會傳出去,屆時大學(xué)士教女無方其女未婚與人茍且并懷子這一點沒跑了,他施粥之時必會露于人前,你說,這還算是便宜嗎?”
    司琴反應(yīng)了過來,恍然大悟。
    對于好面子的墨大學(xué)士,這樣的處罰比要了他的命還嚴(yán)重。
    “不過你這丫頭,倒是讓人刮目相看啊。”想到昨晚在學(xué)士府司琴的兇猛,還真是小瞧了她。
    平日里著丫頭悶不吭聲,誰能想到,竟會那般的勇猛。
    可不就是刮目相看嗎。
    司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奴婢其實很兇的。”
    只不過一直壓著性子罷了。
    “兇一點好,這樣才不會被人欺負(fù),也能保護(hù)主子。”
    劉嬤嬤倒是不介意,反倒還很高興。
    比起老實巴交悶不吭聲,她倒是希望司琴和斂秋兇一點。
    聽到劉嬤嬤不介意,司琴松了口氣。
    她真怕自己昨夜暴露出了真性情,被主子嫌棄。
    “劉嬤嬤說得對,就是有些太突然了,我至今還有些不敢相信,要不司琴,你再將昨兒個的兇樣做一遍給我看看?”葉朝歌說道。
    司琴懵了,瞪大眼呆在那。
    主子這是何意?
    劉嬤嬤笑道:“小姐跟你開玩笑呢。”
    司琴呼了口氣,嚇?biāo)浪恕?br/>
    誰知,葉朝歌嚴(yán)肅道:“我沒開玩笑。”
    劉嬤嬤僵住:“小姐?”
    司琴剛松下來的一口氣再度提了起來。
    葉朝歌見狀,覺得沒了意思,“好吧,我是開玩笑的。”
    劉嬤嬤,司琴:“……”
    ……
    果然不出意料,墨熙的事,最后還是傳揚了開來。
    而關(guān)于其孩子父親,也被人找了出來。
    對方是墨熙的表哥。
    墨大學(xué)士此次丟盡了臉面,朝中御史臺彈劾,下了朝在外施粥還要被人指點,對于好面子的他來說,真不如給他一刀讓他死了算了。
    但不是有句話叫做,好死不如賴活著嗎。
    死這個字,說起來容易,坐起來難。
    不管墨大學(xué)士如何想的,總之他活的好好的。
    不過,對于造成這個局面的墨熙,簡直恨透了。
    當(dāng)然,他也恨葉朝歌,可能怎么辦?
    葉朝歌是太子妃,有太子護(hù)著,而且,如今他們已然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若是真撕破了臉面,到時候就不是丟臉這么簡單了。
    事關(guān)前途,以及墨家的前程,墨大學(xué)士自然是拎得清楚。
    但墨熙,卻休想好過。
    奈何不得葉朝歌,墨大學(xué)士便將所有的火氣都集中在了墨熙的身上。
    在得知其奸夫就是她姨娘的外甥后,當(dāng)天就打包把人送了過去,一文錢的嫁妝也未給,并對外宣布,墨家從此與墨熙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日后她是富貴也好,貧窮也罷,都與學(xué)士府無關(guān)。
    葉朝歌得知后,對此結(jié)果倒也算是滿意。
    但對于墨熙,想一想仍是覺得惱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