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葉宇軒失蹤
,最快更新嫡女如此多嬌 !
第136章:葉宇軒失蹤
在馬車旁,看到了等在那的葉辭柏,葉朝歌微微有些意外。
本以為上午之事,怎么著也得冷幾日,故而,她并沒有派人去知會葉辭柏回國公府的事。
同時,也是想讓他了呢干凈冷靜。
可沒想到,他會找過來。
劉嬤嬤一看這架勢,心下一喜,將他們兄妹倆推上馬車,自己則帶著其他人上了另一輛馬車,好讓他們在路上方便說話。
兩人相對而坐,自上車后,葉辭柏便垂著頭不說話,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故而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葉朝歌看著,不禁嘆了口氣。
“哥哥,之前是我太急了……”
不待葉朝歌說完,葉辭柏急急打斷道:“不不不,是我不好,是我太自私了,只想著自己,忽略了你的情緒,妹妹,是哥哥錯了,是哥哥太笨了,所以才讓你這么累,對不起……”
葉朝歌一愣,望著兄長愧疚的神情,鼻頭不免一酸,眼眶隱隱發(fā)熱。
吧嗒——
眼淚不受控制的滴落。
葉辭柏立馬慌了,粗手粗腳的給她擦眼淚,“你,你別哭啊,你要是生氣,不如,不如你打我出出氣,哥哥任你打好不好,只要你別哭了……”
葉朝歌回神,一把撲倒葉辭柏的懷里,哽咽道:“我不生氣,我從來都沒有生過氣,這是我的選擇,不怪哥哥……”
從一開始,她便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做什么,期間所會受的委屈以及不理解,她早已預(yù)料到。
所以,不管是祁繼仁的誤解,還是葉辭柏的不理解,亦或是其他人的指責(zé),她早有心理準(zhǔn)備。
她不怨,也不怪。
她今生的目標(biāo)十分明確,改變她,以及母親和兄長前世的悲劇。
只要達(dá)到目的,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看著妹妹這般,葉辭柏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對不起,是哥哥不好,是哥哥太自私了,所以才會讓你這么累,哥哥錯了……”
當(dāng)日,葉朝歌的提議,是他第一個贊同的,可若說心里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騙人的。
只不過不曾表現(xiàn)出來。
今日,劉嬤嬤的一席話,讓他醍醐灌頂,深切的意識到,在他心有埋怨的時候,他的妹妹飽受委屈的繼續(xù)堅持!
……
到了國公府,下車時,兄妹倆的眼睛都是紅的。
尤其是葉朝歌,猶帶淚痕,但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輕松,便看得出,兄妹間無形中豎起來的隔閡,已然消失不見了。
回了府,兩人先去了致寧苑。
相比較祁繼仁和葉辭柏的糾結(jié),祁氏相對就簡單了許多,她并不知這件事的背后是她的女兒一手操控,更沒有任何的懷疑和察覺。
此時此刻,她所關(guān)心的便是那尚在刑部的葉庭之。
“你們的外祖怎么說?”兒女進門尚未站穩(wěn),祁氏便迫不及待上前。
葉辭柏將祁繼仁的話,挑了祁氏關(guān)心的同她說了。
得知葉庭之不會因此而丟了命,松了一口氣,苦笑道:“如此也好,如此也好……”
從致寧苑出來,葉辭柏跟著葉朝歌去了一甯苑。
兄妹倆正說話間,劉嬤嬤突然跑了進來,“小姐,方才田伯派人來報,葉宇軒他,他不見了……”
葉朝歌皺眉,“什么叫不見了?把話說清楚。”
“具體情形尚未可知,只知道,文昌書院里沒有葉宇軒的影子,怕是,怕是已經(jīng)逃了。”
“逃了?”葉朝歌呢喃道:“怎么會這樣,我們的人不是一直守著書院嗎,他怎么還會逃了?”
“會不會是與梁家有關(guān)?”葉辭柏道。
葉朝歌搖搖頭,“可能性不大,梁家現(xiàn)在撇清關(guān)系都來不及,怎么還會再沾腥。”
梁家不蠢,不會再這個風(fēng)口浪尖的關(guān)頭與葉宇軒再扯上關(guān)系。
雖說葉宇軒在此次事件上受不到多大的牽連,但歷經(jīng)此事,他的前途是不會再有了,僅憑他有個逆臣之女的母親,這一輩子,就休想踏足朝堂。
即便他出自文昌書院,也改變不了什么!
而葉庭之如今自身難保,國公府能不能保住都是兩說,即便保住了,即便葉宇軒認(rèn)祖歸宗,這偌大的國公府,也不會有他的一寸之地。
這些,她相信,不只是她能看出來,梁家亦是能看出來。
對梁家來說,葉宇軒已經(jīng)是一步廢棋,是絕對不會為了一步廢棋在這風(fēng)口浪尖之上給自己招惹麻煩。
短短一瞬間,葉朝歌的思緒便歷經(jīng)千帆,“劉嬤嬤,派人去找,務(wù)必把人找到。”
“是!”
“妹妹,我有點想不明白,他為何要逃?”劉嬤嬤她們下去后,葉辭柏疑惑開口。
葉朝歌搖搖頭,她也沒有想明白。
葉宇軒不會有性命之險,不然,昨日刑部就該將人從文昌書院帶走。
當(dāng)年他還未出世,這件事再怎么牽連,也牽連不到他。
這一點,從一開始葉朝歌便明白,而她所要的,便是讓葉宇軒從此再無前程,只有這樣,他以后才不會和她的兄長爭什么。
哪怕國公府風(fēng)雨飄搖,但未來之事誰又可知,她所要的,便是清除一切不必要的麻煩和障礙。
現(xiàn)在,葉宇軒不見了,不管現(xiàn)今的情形對他有多么的不利,直覺告訴她,這絕不是一個好兆頭。
而且,他能避開耳目無聲無息的離開,僅憑這一點,就不得不上心。
“好了,你也別想那么多了,總歸他現(xiàn)在掀不起什么大浪來。”葉辭柏不忍妹妹再費心勞神,輕聲道。
“話雖如此,但是哥哥,此人不得不防,他能在暗中操控裴嵐,由此可見,此人心計極為深沉。”這樣一個人,若是不完完全全地掌控在手心,她就休想睡得踏實。
葉辭柏瞠目,“這么嚴(yán)重?”
“很嚴(yán)重,裴嵐的種種舉措,背后皆有他的影子,且,裴嵐是他的生母,他卻心安理得的拿自己的生母當(dāng)擋箭牌,可見,這葉宇軒不但心機深沉,且為人冷血無情。”
俗話說,光腳的怕穿鞋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葉宇軒被她逼進了死路,誰知道他會不會狗急了跳墻。
說起來,也是她的疏忽,明知葉宇軒非簡單人物,早在開始,就應(yīng)該將人看管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