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第 4 章
4
“哎我操?”段非凡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只有震驚。
他不知道江闊是腦子不好還是鐵了心要搞事,這還是他活這么大第一次有人這么執(zhí)著地在兩個小時之內(nèi)帶著無制服保鏢對他進行反復挑釁。
震驚極了。
震了兩秒之后,丁哲說了一句:“牛逼,這聲浪。”
“腦子缺氧的玩意兒?!倍畏欠蹭S著牙罵了一句。
董昆看向他,似乎一時之間不知道他罵的是丁哲還是江闊。
不過看到坐在車里一臉平靜似乎再僵持五秒就會睡過去的江闊時,董昆可以確定,罵的就是江闊。
這個裝完逼就云淡風輕的行為非常挑戰(zhàn)段非凡的暴脾氣。
“來?!倍畏欠沧叩搅寺分虚g,正對著車頭,抬胳膊沖江闊招了招手,“來?!?br/>
“非凡,”丁哲趕緊跟了過來,“沒必要啊?!?br/>
“罵兩句就行了,”董昆也過來了,“撞車就算了吧,撞不動?!?br/>
“你倆邊兒去!”段非凡的士氣差點兒讓他倆一人一句給放了。
董昆和丁哲沒再說話,也沒有走開,畢竟是“學長”,這種大一新生和偽大一新生的沖突,他倆得確保雙方安全。M.??Qúbu.net
“來啊,”段非凡看著江闊,“您不是著急過去么?”
“我他媽……”江闊嘆了口氣,抬手在自己腦門上揉了揉,“這他媽怎么搞?”
“打唄。”大炮說,“你都主動到這份兒上了,不能怪人家配合?!?br/>
“忍忍吧?!苯熞Я艘а?。
正想抬手給段非凡作個揖再說句不好意思的時候,段非凡突然吼了一嗓子:“過不過!”
江闊剛抬到方向盤邊上的手讓他這一嗓子嚇得差點兒抽到大炮臉上。
他猛地一下抓住了方向盤。
狠狠轟了幾腳油門。
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碰到他想低頭認個慫的時候?qū)Ψ讲辉试S的。
“江闊。”大炮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江闊沒理他。
“那天我不是說你還是有好可念的嗎,”大炮說,“我現(xiàn)在想出來了一個!你想聽嗎!”
江闊又轟了一腳油門。
“你從來沒干過違法的事兒!”大炮喊,“你連紅燈都沒闖過!還禮讓行人!你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啊江闊!你是為了躲貓差點兒撞樹的善良之人啊江闊!”
江闊一抬胳膊甩開了他的手,車猛地往前沖了出去。
接著又是一腳剎車。
車頭貼著段非凡的腿停下了。
“看著點兒什么叫技術。”江闊說。
“操|(zhì)你大爺?!贝笈诳吭谝伪成象@魂未定地罵了一句,咬牙切齒的,“這個段非凡也他媽是個人才……躲都不知道躲一下的么!”
段非凡旁邊的那倆雖然手都還在他身上,但人都已經(jīng)往后推開了一步,段非凡卻站著紋絲兒沒動。
這會兒他把手往車頭上重重一撐,看著江闊:“下來?!?br/>
下就下。
今兒這衣服也不買了,大不了明天繼續(xù)老頭兒汗衫。
江闊一甩胳膊打開了車門。
就在腳踩到地的同時,他發(fā)現(xiàn)段非凡的臉色突然變了變,盯著他的視線往下移了過去。
“故障燈亮了?!贝笈谥噶酥竷x表盤。
一輛保時捷911,被自己拍了一巴掌,車燈居然脫落了。
段非凡看著從底座上往前滑出了半寸并且突然熄滅了的左大燈,簡直難以置信。
這是什么內(nèi)功?
這是什么質(zhì)量!
他站直身,看著下了車的江闊。
江闊往前走過來,幾乎跟他面對面頂上了才停下。
然后斜眼往下瞅了瞅。
“挺牛逼。”江闊說。
“碰瓷兒呢?”段非凡說。
“那倒不是。”江闊盯著他,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了大燈上,然后往回一推,大燈被推回了原位,并且重新亮了起來。
“我靠?”段非凡忘了自己還在發(fā)火,發(fā)出了驚嘆。
“前天撞了一下,”江闊說,“卡不住了,下午要修。”
“事故車???”段非凡說。
“撞了,一下,”江闊說,“你他媽才事故了。”
段非凡臉色瞬間又變了回去,看著他沒說話。
“麻煩,讓讓,”江闊也看著他,深吸一口氣,“謝謝啊?!?br/>
“不客氣啊?!倍畏欠舱f。
江闊回到車上,發(fā)現(xiàn)大炮把工具箱拿了出來。
“干嘛?”江闊瞪著他。
“貼一下吧,”大炮晃了晃手里的一卷黑膠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拍一下就掉的程度了,我怕開半道飛出去,快車道再撿嗎……”
江闊定了兩秒,一把抓過了膠帶,又下了車。
在段非凡他們幾個人疑惑的凝視之下,他扯開一截膠帶,橫著貼在了車燈上。
然后開始撕。
這膠帶也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他都給扯成兩倍長了,也他媽沒斷。
就在他準備上牙咬的時候,一只手伸了過來,拿走了膠帶。
江闊轉(zhuǎn)頭,看著段非凡把他之前貼的那一條被扯成八百米長的膠帶撕了,然后重新拉出一條,指尖往上一卡一拽,膠帶斷開了。
再把膠帶貼到了車燈上。
正準備繼續(xù)貼下一條的時候,江闊又一把把膠帶拿了回去,照著他的樣子,唰!咔!扯下了一段膠帶,交叉著貼到了車燈上。
雖然這個技能不是毫無意義,但也算用處不大,所以依舊是從入門到精通只需一次。
貼完之后江闊看了段非凡一眼,猶豫著要不要說聲謝謝。
段非凡抬手,輕輕拍了兩下:“厲害?!?br/>
江闊咬緊了牙關,反復提醒自己,如果沒有段非凡,自己這會兒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扯著膠帶。
他沒再開口,轉(zhuǎn)身上了車。
看著車絕塵而去,段非凡扇了扇撲到眼前的灰。
“我真以為要打起來了?!倍フf。
“不至于?!倍畏欠舱f,“走吧?!?br/>
“還不至于?”丁哲才回過神,“剛都打算撞人了。”
“他不會撞,”段非凡看著他,“你倆有沒有腦子啊。”
“沒有倆,”董昆提醒,“我也覺得他不會撞?!?br/>
“那你躲?”丁哲說。
“我是以防萬一他沒剎住?!倍フf。
“沒剎住差你躲那半步嗎?”段非凡說。
“這么說起來……”丁哲還心有余悸,“他技術可以啊,那么短的距離,算得那么準,我懷疑他是不是拿本兒之前已經(jīng)無證駕駛很多年了,要不怎么……”
“我老叔沒事就閉眼兒飛刀,玩三年還中了一回十環(huán)呢?!倍畏欠舱f。
兩人一塊兒轉(zhuǎn)頭看著他。
“真他媽想揍他?!苯熆粗胺降募t燈。
“算了,這人看著也不是一般新生,留點兒余地?!贝笈跀[擺手,“而且你剛報到,真揍了沒準兒直接讓你回家,江總再給你揍一頓。”
江闊擰著眉沉默了一會兒開了口:“你說他為什么能住單間?還認識老生?”
大炮沉吟到了下一個紅燈才強行給出了一個答案:“說不定是掛科留級了。”
“……我真是問對人了?!苯燑c點頭,“這學校真牛逼,給留級的人安排單間,真是豁然開朗?!?br/>
大炮想想,笑了半天。
“算了,這種事過幾天就都知道了,”大炮打開手機搜了一下,打開了導航,“去買你的東西?!?br/>
“你再查查學校附近有沒有酒店?!苯熣f,“完事兒了送你過去。”
“你甭管我了,”大炮說,“一會兒我自己過去就行,下午你就沒車了你忘了?”
“也不知道多久能弄好?!苯焽@了口氣。
“多久弄好都不影響,”大炮說,“你還開車去軍訓開車去上課???”
“開車也正常,”江闊皺皺眉,“你算算從宿舍到教學樓那一塊有多遠。”
“懶不死你?!贝笈谝矅@了口氣,“那車也不能讓你停在宿舍樓下??!”
雖然從家里一路過來不順利,到了學校也不順利,出個門還是不順利,但買東西還是順利的。
學校不行但城市不錯,大炮還很貼心地給他找了個最近的他擁有黑金卡的商場。
沒兩個小時江闊就把東西都挑齊了,跟客戶經(jīng)理確定了讓商場把東西送過去,他的車堆不了那么些。
“送到學校嗎?”客戶經(jīng)理記下了地址。
“嗯?!苯煈艘宦?。
“要到宿舍樓是吧?”客戶經(jīng)理問。
“是,如果門衛(wèi)不讓進打我電話?!苯熣f。
“好的?!笨蛻艚?jīng)理又問,“您還需要再逛一下嗎?或者需要休息的話我?guī)ベF賓室?!?br/>
“不用了謝謝?!苯熆戳艘谎蹠r間,“過一小時再送過去吧?!?br/>
“好的?!笨蛻艚?jīng)理點點頭。
一小時正好吃點兒東西,早上實在餓得不行了,被大炮逼著在休息站吃了兩根兒烤腸,這會兒肚子里早沒東西了。
但要真說吃,似乎也不是很有胃口。
大炮做主帶著他一人吃了一碗拉面,味道意外的好。
吃完飯回到學校,剛把車停好,就接到了客戶經(jīng)理的電話,車已經(jīng)開進來了。
江闊指點著他們把車開到樓下之后,就有點兒后悔了。
其實從校門到宿舍的路上,他就已經(jīng)開始后悔,這個時間正好大家都吃完了飯,陸續(xù)往宿舍走,人不少。
客戶經(jīng)理戴著工牌下車開始從車里拿出各種大大小小的購物袋時,江闊問大炮:“你說我找門口保安大哥幫我拿一下東西行不行?”
“你當那是你家物業(yè)公司的保安呢?”大炮說。
江闊沒再說話,本來他想要不自己拿進去得了,但因為他什么行李都沒帶,從衣服到日用品和床品,大包小包的,他和大炮兩個人弄進宿舍估計得跑兩三趟。
“走吧,”大炮過去拎了兩袋衣服交到他手里,自己也拿了兩袋,小聲說,“杵這兒萬一再碰上那個段非凡,不打一架都過不去了?!?br/>
“我怕他一個留級生?”江闊斜了他一眼,沖客戶經(jīng)理偏了偏頭,“這邊?!?br/>
還好宿舍就在一樓。
“咱們只是猜測,他也不一定就是留級了。”大炮跟在他后頭說。
走過107的時候江闊往里看了一眼,留級生段非凡居然很老實地呆在宿舍里,和董昆一人一張?zhí)梢螞_門坐著。
幾個小時不見,居然又多了一張?zhí)梢危?br/>
江闊頓時后悔自己之前就想著宿舍隨便住兩天就搬出去,剛在商場的時候就應該再搬個單人沙發(fā)回來,或者按摩椅!
“那幾個什么人?”段非凡看著門口。
江闊走過去之后,是圓頭圓腦,接著是個穿著西裝的女人,后面還有個穿著制服的男人,再后面還有一個穿襯衣的。
每個人手里都提著購物袋。
“我靠,”董昆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跑到門口把腦袋探了出去,“是叫了跑腿兒幫拿東西嗎?”
“我聽他們說是商場的?!倍≌苷昧嘀鴰淄肼槔睜C走了進來。
“還有這種服務?”董昆愣了愣,“早知道我那天買一堆……”
“你買八堆也不行啊,”丁哲把麻辣燙放到桌上,“這是那種什么VVIP啊VVVVVIP啊才有的服務吧?!?br/>
“他沒行李?”段非凡拿過一碗麻辣燙,“這些玩意兒宿舍放得下么?!?br/>
“是沒行李,”董昆說,“估計全部重買的……我還以為新生里就你沒行李呢。”
“我那是住得近,”段非凡說,“再說我是從家往這兒拿,不是從商場往宿舍搬,這逼讓他裝的……”
江闊的購物袋堆了一地,宿舍里另外三個人都坐在桌子旁邊默默地看著。
“請問衣柜在哪兒?”江闊轉(zhuǎn)頭問那個一臉正氣,人家剛自我介紹了一下名字,但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
“那邊一排都是,給你留了門邊那個,”正氣臉看了看他的購物袋,“不過……”
一排四個木柜子,還挺新的。
大炮過去拉開了柜門。
江闊掃了一眼就愣住了,上面三層隔板,下面一層高一些的,柜子寬度也就六七十公分。
“這都沒一個冰箱大吧?”他說。
“比那種上下門的還是大點兒?!贝笈谡f。
“衣服不夠掛啊……”江闊走過去看了看,“上面這幾層干嘛的?”
“正常都夠了,你衣服要是太多肯定不行,上面那幾層也可以放衣服,疊起來。”正氣臉語氣里帶著鄙視,“你是不是不會疊衣服?”
“那倒不至于,”江闊沒在意他的語氣,“我就是覺得直接掛著方便?!?br/>
“先鋪床吧,你不是要睡覺么?”大炮說。
“嗯?!苯熡X得有道理,兩個人開始鋪床。
半小時之后,大炮拍拍手,看著床單上一溜斜著不知道多少道的褶子,又伸手扯了扯,褶子被統(tǒng)一扯得斜向了另一個方向,他點點頭:“可以了,反正躺上去了不會有什么感覺。”
江闊看了一眼另外三張床,除了正氣臉的床鋪得非常完美之外,那倆的床比他的好不了多少,行,說明自己合格了。
至于其它的東西,江闊分別把它們?nèi)搅俗约旱乇P里的各個角落。
“行,就這么著吧,我困死了,”他往床上一倒,本來想先洗個澡,但宿舍里現(xiàn)在氣氛不怎么融洽,他也就不想動了,拿出了錢包里的幾張會員卡,“炮兒你先找個酒店歇著,看看哪個能用上,下午他們來拿車要是我沒醒,你就直接帶停車場去吧?!?br/>
“能醒才怪了,留的就是我號碼,你醒了給我電話吧?!贝笈谀昧丝?,往屋里又看了一圈才慢慢走出了宿舍,“走了!”
“慢走?!苯熼]上了眼睛。
宿舍里的幾個人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始動了起來,小聲說著話。
聽不清說的什么,不過江闊表示感謝,雖然已經(jīng)過了午休時間,雖然估計心里都挺不爽他的,但大家的動作和聲音還是都放輕了。
江闊感覺自己從迷糊到睡著,這之間基本沒有過程,下一秒他就跟失去了知覺似的失去了知覺。
醒過來的時候他還是原來的姿勢,垂在床邊的右腿連著右屁股都已經(jīng)麻了。
他活動了一下腿,酸麻的勁頭瞬間傳遍全身,還好天已經(jīng)黑了,他臉上猙獰的表情沒人看見。
天黑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手機上只有幾條大炮發(fā)過來的消息。
-醒?
-還沒?
-明天見。
江闊又倒回了枕頭上,想繼續(xù)再睡。
但五分鐘之后他睜開了眼睛,后背是濕的,腦門兒也是濕的,全是汗。
宿舍只有兩個來回擺動的吊扇,吹過來的風也是一整坨的,毫無涼意可言,自己剛居然就這么一直睡到了晚上。
又挺了兩分鐘,江闊坐了起來,輕手輕腳下了床,拿上手機錢包,走出了宿舍。
不知道是因為已經(jīng)睡夠了還是熱,總之睡意全無,今兒晚上在宿舍是不可能繼續(xù)睡了。
他打算去找大炮,酒店開個房先過了今晚。
走廊里還有燈光,好幾個宿舍都還亮著燈,有人說話。
江闊一邊往宿舍大門走,一邊點出了大炮的電話,正要撥號的時候,突然感覺腳下一陣涼意。
變天了?
但他停下之后,涼意又消失了。
沒變天。
他猶豫了一下,又往后退了兩步,腳踝的位置又是一陣涼。
這回他確定了,這不是變天,這是從旁邊關著的宿舍門里飄出來的。
他看了一眼門上的數(shù)字。
107。
留級生不光可以住單間,居然還有空調(diào)!
江闊相當震驚。
他往四周看了看,沒人。
于是湊過去,彎腰把手靠近了下面的門縫。
這回能清楚地判斷出,門縫下透出來的不僅有燈光,還他媽有冷氣。
操。
門被猛地打開的時候,江闊還彎著腰手伸在門縫那兒沉浸在忿忿不平里。
甚至在撲面而來的冷氣中更加忿忿了。
直到看見一雙穿著拖鞋的腳時,他才猛地直起了身。
段非凡光著膀子穿個大褲衩,一臉莫名其妙加嫌棄地看著他。
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句:“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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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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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