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吹牛
宋晚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
隨著笑聲落下,陸晟突然大步過來,掐住她的腰同時封住她的嘴。
宋晚被陸晟強(qiáng)吻了數(shù)分鐘。
松開時,她面頰泛著微微潮紅,喘息時格外的誘人。
陸晟捏捏她的下巴,瞇眼威脅道,「再敢笑我,饒不了你。」
宋晚瞥他一眼,一副看穿了他的樣子,「分明就是故意找茬占便宜。」
陸晟倒是承認(rèn)的很大方,看著宋晚笑的玩味,「知道還笑,還說自己不是故意送上門。」
行了。
兩人現(xiàn)在是各自嘴上都討不了太大便宜。
宋晚輕輕推開陸晟,轉(zhuǎn)頭看著那數(shù)不清的檢驗(yàn)報告,嘆了口氣,「不知道得找到什么時候。」
「開始吧。」
不再浪費(fèi)時間,兩人開始一張一張的找。
他們在下面忙的投入沒什么時間概念,樓上賀知等的焦灼的不行,眼瞅著外面天都要黑了,他給陸晟打去電話。
「找到了沒,什么時候回去?」
陸晟看了眼還有大半的報告單說,「急就過來幫忙。」
賀知還真下來了。
下來前是想幫忙的,下來后,看了眼那多到他眼睛疼的車檢單,他很講義氣的撤了。
坐在車上,開著暖氣,神清氣爽的上了高速。
陸晟和宋晚一直忙到后半夜,終于翻完了所有的車檢單,但沒有宋遠(yuǎn)的那輛。
偏偏就沒有那輛。
「不是說都在這里嗎?」
宋晚想不明白,她甚至翻到過比宋遠(yuǎn)那輛車年限更久遠(yuǎn)的。
陸晟卻有了另外的猜測,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車子被送進(jìn)來檢修后拿走了檢修報告單。
如果只是正常的車禍?zhǔn)鹿蕦?dǎo)致車子報廢,何必多此一舉。
陸晟將電話打給了賀知,賀知此刻正要睡覺,接起電話問了句,「忙完了?」
陸晟,「問問馬總,有沒有人過來拿過檢修單。」
「行。」
沒一會兒賀知的電話就回了過來。
「都多少年的事了,馬總哪還記得這種小事。」
「誰會沒事來拿報廢車輛的檢修報告,再小也總該有點(diǎn)印象。」
「行行行,我再問問。」
沒一會賀知又將電話打了過來,「真不記得了,馬總說了,他都不記得有人來找他拿過。」
陸晟放下手機(jī)。
宋晚知道,這條線索又?jǐn)嗔耍膊惶蛟S是因?yàn)樗揪蜎]報太大希望。
「算了,我們回吧。」
她說。
忙了一場一場空,陸晟有些煩躁,他點(diǎn)了根煙,站到門口,沒走,靜靜地抽。
廠子往里的廠區(qū)內(nèi),發(fā)出一陣陣尖銳刺耳的聲音,是夜班的工人在拆卸廢棄車輛的零件。.
陸晟聽了會兒,掐滅了煙,徑直往里走去。
宋晚還坐在放著檢修報告單的房子里,拿起一沓報告單,開始再過一遍。
她在里面看了一會,突然外面走進(jìn)來一人。
手里拿著大手電,光在有燈的房間里都十分的刺眼,宋晚遮了下眼,那人問。
「你是誰,你在這里做什么?」
那人穿著廠子里的廠服,看起來像是管理層,宋晚道,「馬老板沒告訴你嗎?我們在這里找東西。」
「馬總允許的?」
那人看起來還有些質(zhì)疑。
宋晚道,「需要打電話問一下嗎?」
那人聽了,信了大半,將手電筒
拿下來,畢竟是男人,呆在房子里又沒有別人,宋晚多少有些警惕,在那人放下手電后,她便立馬走到了門外。
「還不走?」
那人順手關(guān)了門。
宋晚,「我等人。」
那人上下將她掃了一眼,沒說什么,拿著手電往廠區(qū)里去。
而此刻,廠區(qū)內(nèi)。
陸晟蹲在一個忙著拆除零件的老師傅身邊,一邊看他麻利工作,一邊同他閑聊。
聽到老師傅說自己是廠子哪年開他哪年在的。
陸晟便問他,「要是沒有檢修單,你能知道這輛車哪里的零件能要,哪里的不能要?」
老師傅快六十了,聽了他這話,輕蔑一笑,「你這是瞧不起我們手藝人,***這行這么多年,一輛車哪里有問題,哪里沒問題,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這里的車大半都是事故車,您拆了這么多年,有沒有遇到過人為的?」
陸晟試探問了一句。
老師傅立馬看向他,將他上下打量一翻說,「你是哪個所里的?」
以為他是jg察了。
陸晟笑,「我可不是來查案的,我就好奇問一問。」
「那你還真問對人了。」老師傅瞅他一眼神秘兮兮道,「你問的這個問題還真有,前兩年就有案子查到車上。」
說到這兒老師傅拍拍自己的胸口,很是驕傲的道,「那案子能破,靠的是我,就他們帶來的那檢車的人,那都跟瞎子一樣,只看的到表面。」
「那要是沒查過來的呢?」
「那這事,咱們也不能管。」老師傅道,「少管閑事,活的長。」
陸晟笑,「說的跟真有似的,我不聽你吹了。」
一說「吹」,老師傅瞬間瞪眼,「誰跟你吹了。」
「那你說說,你還發(fā)現(xiàn)過什么?」
「我發(fā)現(xiàn)的我都寫在本子上,記得可清楚了。」
一聽,陸晟立馬問,「本子在哪?」
老師傅覺著他語氣激動了些,警惕道,「你不會是便衣吧?你可別給我惹事。」
「我真不是警察,就是好奇,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老師傅哪能容許他質(zhì)疑,「你要是不信,等我下班了,跟我回家,我拿給你看。」
「行。」
得了這話陸晟立馬起身,「我就在你們廠區(qū)門口等你下班,你要是反悔,就說明你剛那話就是在吹。」
「都說了沒吹。」
老師傅激動。
陸晟說,「吹沒吹,天亮就知道了,我先走了。」
說著他轉(zhuǎn)身,人剛走出去,就和進(jìn)來的那人碰到了,陸晟今天穿的休閑,衛(wèi)衣配著棒球服。
可就是這么痞帥的打扮,還是難掩身上的貴氣,那人多看了他兩眼,隱隱皺了皺眉。
隨后他進(jìn)到廠子里問,「剛才進(jìn)來的人是誰,問你們什么了?」
沒人應(yīng)他。
大家都忙著手頭上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