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你想攔我嗎
商的四圣與周的四圣有很大的不同,其中最大的不同,便是太上老君與其它圣人皆自不同,太上老君很多時間都在閉關(guān)當中,很少卷入爭斗,平時的圣人爭斗,他也不太出手。
隱隱的,太上老君到是有向鴻均道人看齊的傾向,所以,一直而言,商這邊的三位圣人,便要獨自面對著周那邊的四圣,猶其是周那邊的四圣,有兩位是老牌圣人。
這一日,朝歌城中,所守的甲士們都看到一個中年男子步入王宮,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阻得了,這中年男子直接這樣的步入金鑾殿中,直步走到紂王之前,靜靜的看著紂王。
目光很柔和,很安靜,但是卻看得紂王心思不穩(wěn),當下有文武百官大多怒喝道:“你卻是何人,這樣的大膽,此乃是王宮重地,天子坐于上面,卻敢這樣囂張。”
紂王揮手,示意手下不必喧嘩。
爾后,銀發(fā)的中年男子終于言道:“你便是紂王,不錯,不錯,到也非是無能之輩,雖然離一代梟雄還有些距離。”
紂王點頭:“本王便是。”
“敢問仙長又是何人?”紂王問道,銀發(fā)中年并未回答,只是這時聞仲的問話,到是釋了紂王之疑,那聞仲言道:“可是南華真人大人?”聞仲在一百多萬年前,便與莊萬古相識。只是當時的莊萬古與現(xiàn)在的莊萬古,氣質(zhì)相差確實太大,當時地莊萬古。只是個鎖天級的妖王,整個人與當時仿佛變了一般,故而聞仲也不確定,故而先問了一聲。
“正是本真人。”莊萬古點頭:“聞太師也在,剛才去觀察紂王,到是沒有太注意聞太師也在,一別一百多萬年,看聞太師這番模樣,到也算是安好。”
“謝過圣人關(guān)心。”聞仲立即言道。
“原來是南華真人。”當下紂王便施了個大禮,多寶霸道。逼得紂王有些喘不過氣來,而孔宣孤傲。雖然說是扶持紂王,卻讓紂王感覺他相當看不起自己。到是這南華真人,最是給紂王一種舒服的感覺:“南華真人圣駕親臨,不知卻有何要事?”
莊萬古微微一笑:“其實到也沒有什么要事,只是,既然基本上,算是挑選你這一方,作為本圣人在這場賭局當中的賭注。自然要來看一看,自己的賭具到底是什么。”
“不錯,不錯,看來你還有和其它人一爭高下的資本。”莊萬古點對:“對了,蚊道人,出來吧。”
在黑暗的死角。善吸血肉的蚊道人由陰暗當中走了出來:“參見南華真人。”
“給我傳句話給多寶吧,叫他幫我個忙,幫我暫時的盯一下接引道人。我不希望,我去冀洲搶那蘇護之女時,會碰到接引道人,這個圣人,他幫我接手了。”
“是。”蚊道人當下領(lǐng)命。
吩咐了蚊道人,莊萬古便自步出朝歌,在步出朝歌時,莊萬古彈手射出一道精芒,那道精芒直往君子國而去,卻是送給孔宣的,自然是要孔宣暫時幫自己應(yīng)付一下元始天尊。
這一番,對面周那邊有四位圣人,幫而莊萬古是不得不防,故而先讓盟友多寶應(yīng)付一下接引,讓孔宣應(yīng)付一下元始,并不是一定要打,只要暫時性地拖住,這樣,對面最多會出動兩大圣人,不然,如果真的是對方出動四大圣人,自己是不可能帶出蘇護之女地。
當然,要攔截莊萬古也是休想,莊萬古早就被評為最難殺死的圣人,是地,速度天上天下第一,隨時可以瞬間移動,掌握空間能力,這些能力,使得莊萬古實在是太逆天,逆天到幾乎難以被殺死,只要莊萬古決意要逃走的話。
莊萬古只是傳了個信給多寶,給孔宣,并沒有等他們的承諾,便自出發(fā),是的,沒有必要等著他們的承諾,這件事情是一定的,多寶與孔宣會幫自己,有些朋友的因素,有些是盟友地因素。
兩重因素疊加在一起,所以莊萬古是如此的確定。
這是通往冀洲的中間小道,這條小道,兩旁懸崖高高,山石斗峭,青山一座接一座,極是雄偉,當然,上面的一切,只是由外部看去,如果處身在這數(shù)十座山夾著的山間小道中,便會有另外一種感覺了,是的,在這條山間小道上,抬頭看天,只會看到一條細線,其它地,皆被那山間的巖石給擋完了,根本就看不清,看不見。
自古此道一線天,自古生死一線牽。
前一句說的是在這條小道上看只能看到一線天地天,而后一句說的是這山容易泥石流爆發(fā),在這里生死也只是一線牽之間,極是容易死亡。
但是,在幾百年前,這里卻來了位做生意的老板,不但在這里開店了,而且根本不怕其中的危險,這家店一直開著,父傳子,子傳孫,孫傳孫之子,代代相傳,小店永不倒。
“假面客棧。”相當奇怪的名字,但是這招牌迎風而展,到是吸引了不少老顧客,幾百年來,唯有這一家客棧啊,雖然叫“假面客棧”,但是,卻不自然的有種懷念的感覺。
這一日,青石混著泥巴的路上,再度傳來了腳步聲,在假面客棧當中喝酒住宿的人并不以為奇,這條路雖險,只是到達了冀洲,把貨物一販賣,便可以賺到相當?shù)睦麧櫍驗槔麧櫢撸识鴷r常有行商來往其間。又有腳步聲,不過是另一個行商罷了。
腳步聲漸近,這時眾行商終于發(fā)來,迎面走來。牽著白馬的那位中年男子,是不可能是行商了,因為氣質(zhì),這位牽白馬的中年男子,有一種讓人相當舒服地氣質(zhì),而這并不是行商的氣質(zhì)。
看到假同客棧時,莊萬古微微一疑,然后,把馬牽到了假面客棧之外,進了客棧。見到了內(nèi)中的掌柜,這樣一眼之后。莊萬古便是明白了,原來是他在此。
是的。在此地乃是昔年十強準圣榜上的另外一位人物。
假面多面,其實都不過是這位人物的一些面具罷了,這人當然是——修羅。父傳子,子傳孫,孫傳孫之子,如此代代相傳,其實不過是修羅一人。連換面具,不過是要遮人耳目。
“錯了,說遮人耳目其實不正確。”此時假面客棧的掌柜修羅言道:“我從來的修行,都是走在和你們不同的路線上,而這一次,當然也不會例外。我會在這里開客棧,是因為客棧有種種人來,種種人去。”
“在這里當掌柜。反而可以體驗萬人之心,我原本以為,森羅萬象只是體會萬種招式雜揉在一起,只是在這一百萬年以來,隨著功力日近,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真正的森羅萬象,絕對不是萬種招式雜揉在一起,原來我會地那種,只是小森羅萬象。”
“人生百態(tài),世間種種,世間所有的,隨著自己地心意,雜揉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大森羅萬象。”修羅言道:“大森羅萬象一出,可就不是小森羅萬象可以比得了地。”
“只可惜,便算是一百萬年,仍然沒有修練成功,這招甚至可以一抗圣人級大招的恐怖招式。”修羅說話的時候,帶著相當?shù)倪z憾,修羅創(chuàng)下的這一宗功法,日后也傳入了很多門派,被稱為——入世修行。
只是后人入世修行,只是選取其中之一,不如修羅一般,選取了人生百態(tài),世間種種,無有遺漏。
“說起來,不扯這么多。”修羅看向莊萬古:“你要去冀洲?”
“是。”莊萬古點頭。
“冀洲之事,我也聽說了。”修羅言道:“他們這一次,卻是以蘇護之女來算計于你,而此時,對面卻有四位圣人,你一人絕計不是對手,只可惜,墨非因為與最后一個圣位錯失,早就遁去,不復(fù)現(xiàn)于人間。”
“墨非不在,但是我還在,那么,這一次的冀洲,便你我一起去吧。”修羅看向莊萬古,是的,既然成了兄弟,便有苦難一起去承受,便明知前路是四位圣人,修羅也要去闖。就算現(xiàn)在大森羅萬象未成,絕對不是顛峰狀態(tài),修羅也不去管了。
生與死算得了什么,兄弟情義最高。
莊萬古地心頭,閃過了淡淡的感動,是的,這便是兄弟,一旦為兄弟,便可為之赴死。
只是,莊萬古揚起了手,阻止了修羅:“不必了,這一次的事情,我早有計量,說起來,我南華真人,也從來不是容易吃虧的,修羅你也沒有見過我真的吃過什么大虧,嗯,除了墨非那一次。”面對墨非出山時那一次,可以說是莊萬古吃過地最大虧。
“這一次,對方確實是有四位圣人,但是不要忘了,我也有幾位盟友,可以牽制得了其中的兩位圣人,余下的兩位圣人,要勝我輕松,只是,要擊殺我卻不可能,天上天下速度第一這個名號不是白叫地。”說到這里,莊萬古自得一笑。
“此去冀洲,形勢并沒有你想象當中的嚴重。”莊萬古言道:“很多事情,我也早就安排好,可以放心的是,這一行的安全,絕無問題,雖然對方很強大。”
“所以,你不用去。”莊萬古看向修羅。
修羅回望莊萬古,見到莊萬古信心十足的眼神,當下點頭:“既然你這樣有信心,那么,我便不去吧,繼續(xù)在這一線天,去開我的假面客棧。”是的,莊萬古的信心,從來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確確實實的,他便有那種信心。
“說起來,我馬上就要去冀洲開始大戰(zhàn),你怎么也要請我喝一杯酒,聽說你這假面客棧的假面酒相當不錯。”莊萬古言道。
“要喝酒自然可以。”修羅扔過來一個酒壇,莊萬古隨手接過,開拍酒封,仰起脖子喝了一口,爾后言道:“好苦。”
“誰告訴你,酒就不能是苦的。”
“人進苦年傷痛不盡,酒入愁腸滋味無窮。”
“這樣一說,到也有些道理。”莊萬古再喝了這樣一口苦酒,便放下酒壇:“這苦酒到也有味道,只可惜現(xiàn)在時間不多。”
“怕時間不多,我這還有幾十壇苦酒,全送給你。”修羅隨手扔出酒壇,莊萬古也毫不客氣,大袖一甩,袖里乾坤之招用出,把修羅甩出的酒壇全部接住:“酒送到,你的心意也送到,修羅,再見吧,如果有機緣,那就下一次再相見吧。”
“如果有機緣,下一次再相見。”
莊萬古與修羅互相的一擊手,如此之后,再見。
莊萬古牽著白馬離開,而修羅則看著一人一馬消失的背景。
“我相信人,我會成功的,無論面對著什么樣的對手,兄弟。”修羅看著一人一馬徹底的消失,在心中暗暗的道。
一線天,天如往常,地如往常,天不變,地不變。
而莊萬古也騎在白馬上,消逝在一線天。
冀洲城,馬上便到。
莊萬古呼了口氣,一路過去,兩邊蟬鳴之聲,好個夏季,陽光通過樹葉漏了下來,斑斑點點的,灑在草地上。不時的還可以聽得到,兩旁那知了知了的叫聲。
很不錯的夏季,是個適合殺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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