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找挨揍的松前藩
蔚藍的海面上,十七艘關船正沿著海岸劈波而行,此時正是蝦夷島南部氣溫最適宜的時節(jié),微風中夾雜著一絲微熱,拂在臉上很是舒服。
自慶長九年松前家被德川幕府授予"黑印狀",松前家獨占與阿伊努族人的貿(mào)易以來,松前家便在蝦夷島上建立了相對穩(wěn)固的定居點和統(tǒng)治。
最前領航的關船上,松前公廣此時正志得意滿地看著不遠處的海岸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意。
他之所以親自前來,是奉了幕府大將軍的令諭,因幕府得了情報,說那可惡的明人悄悄向蝦夷派出了一位所謂的“征夷大將軍”來征討蝦夷,幕府嚴令他帶兵將其驅逐。
對于此事,松前公廣并非沒得到一點消息,畢竟碩托所部登陸的小樽本就是他松前家的重要據(jù)點,剛一登岸就跟他松前家的部曲交上了火。
一開始,松前公廣恨不得親自拔刀砍光了這些可惡的明人,但在一名家臣的勸阻下,他竟動了驅虎吞狼的心思,當下便約束家臣和藩兵全部退到了蝦夷南部的幾個據(jù)點。
既然這些不知死活的明人想替他松前藩清理蝦夷人,那就叫他們拼個兩敗俱傷好了。
于是在松前藩刻意的遮掩下,大明向蝦夷的支援也日漸肆無忌憚起來,直到碩托都建立起來了一座北海城,松前藩報送給幕府的信報還說那大批往來蝦夷的船只都是他松前藩的商船。
之所以有著迷之自信,松前公廣倚仗的便是他身后戰(zhàn)船上的兩千火槍隊,畢竟在他得到的家臣信報里,這些登陸蝦夷的明人兵力不過五千,而且是嚴重缺少火器的五千人。
“哼!可惡的明人,等本藩主上了島,便叫你們好好領教領教我大筒的威力!”毣趣閱
眼見戰(zhàn)船離海岸越來越近,松前公廣不由用力捏了捏拳頭,回身對甲板上已經(jīng)整裝集結的家臣們揮了揮拳頭。
“松前家的武士們!”
“嗨!”
隨著松前公廣的一聲大喝,甲板上的家臣和士兵們齊齊應了一聲。
“登陸,給明國人一個教訓!”
轟!轟轟轟!
在幾門火炮的轟鳴聲中,約有幾百號足輕一邊揮動著手里的武器,一邊踩著落下的木板嚎叫著就沖向了海岸。
“佟爺,看清楚了,前面七艘全是步兵,約摸三千人;后面十艘都是火槍兵和輜重,人數(shù)也就三兩千的樣子;除了少數(shù)幾個將領,這群倭人壓根沒帶騎兵!”
正瞇眼觀察敵情的佟養(yǎng)甲聞言,原本還因擔心己方兵力不足而略帶愁容的一張臉瞬間打開,他右手攥了攥懸于肋間的刀柄,呲著一口因笑容而露出的黃牙道:“他媽個巴子的,這些倭寇也忒瞧不起人!一個騎兵沒帶就敢在他佟爺頭上來討野火!嘿嘿!也合該佟爺我立功,看老子收拾掉了這群倭寇,普漢那小王八犢子還怎么在大將軍面前壓著佟爺我一頭。”
論輩分,佟養(yǎng)甲和佟養(yǎng)性乃是同輩。可自打佟養(yǎng)性死后,繼承了家主位置的佟普漢不僅處處針對他這位有帶兵能力的同宗族叔,在碩托面前更是百般打壓他的功勞,這也叫佟養(yǎng)甲這一支無論是在朝鮮還是在蝦夷,都只能做些吃苦受累又不討好的活計。
就拿這次來說,佟普漢帶著北海漢軍衛(wèi)跟著碩托去占地盤搶好處,他佟養(yǎng)甲就只得了個巡檢海防的苦差事。
許是老天都想幫他佟養(yǎng)甲建立功業(yè),本只帶了一千騎兵在周邊巡視的他前日恰好與另外兩支巡防在此相遇。
或許因同是不受待見的“天涯淪落人”,他們幾個將領一合計,干脆就殺光此處一個倭人據(jù)點后便盤踞在此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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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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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