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貿易么!就該互利互惠
聽到鄭芝龍如此說,朱由校都忍不住笑了一下。現在的大明,別說朝廷有沒有銀子來打造百艘新式戰(zhàn)艦,就算有,這等大國重器朱由校又怎會放心交給他鄭芝龍。
擺了下手,朱由校笑著說道:“愛卿不要誤會,朕倒不是覺得這群西洋毛子礙眼非得將他們攆回老家去!只是聽永貞說起,咱大明本就靠著瓷器、絲綢和茶葉在西夷手里賺了不少銀子!現在又加上鴉片,咱大明每年在西夷那里賺來的銀子預計當在五萬千兩白銀上下,這還只是內官監(jiān)依據自身控制的商會交易額和海關那邊的關稅收入估算出來的,民間的貿易量只會是這個的數倍還多!”毣趣閱
“不過這些西洋番子最頭疼的事情便是將何種物品販賣至我大明而不至于空船,前番朝廷頒下令諭,西夷可用工匠、新式火炮以及各類書籍圖紙前來交換所需商品。聽說這倒是叫這群西夷很是興奮,前陣子葡萄牙人那邊剛剛傳來消息,現在已經有五百名各色工匠和西洋炮手到了澳門,火槍大炮連同圖紙更是運來不少,這是個好先例,貿易嘛,自然要有來有往才能長長久久,不然銀子都叫大明賺了,西洋人賺不到銀子或者銀子供應不暢,大明手里就算有貨又能賣給誰去!”
看鄭芝龍一副不大明白的模樣,朱由校沖李永貞點了下頭,示意下面的話該由他這位大總管出面來說了。
李永貞躬身受命,清了清嗓子又對鄭芝龍施了一禮道:“鄭大人,皇爺的意思是,荷蘭人也好葡萄牙人或西班牙人也罷,他們手里的銀子也是靠著掠奪其他蠻國得來的,加上這幾個國家手里的銀子最終都會流向大明,咱們雖說大有賺頭,但此法絕非長久之計!眼下江南不少地方的農戶已經不事耕種全都一股腦地或去種桑或去各大作坊務工,此法雖說能賺得大把銀子,但真遇天災,就算朝廷賑濟可又能支應幾何?”
鄭芝龍聞言卻仍是不解道:“皇爺!李總管!下臣還是不大明白,這百姓手里有錢,朝廷又大力補貼商賈自安南等地販糧回來,百姓拿銀子去買也就是了!既然這種茶養(yǎng)蠶賺得比種糧食多,百姓又何必苦哈哈的去靠天賞飯?”
笑了一下,李永貞繼續(xù)道:“鄭大人說的沒錯,可江南乃是國朝糧倉,只靠去買,一旦海上咱們跟這幾個西夷起了摩擦又會怎樣?畢竟您鄭大人也說了,朝廷的水師對上這幾個西夷還沒有必勝的把握!再加上朝廷也需要他們往來大洋和各國之間進行貿易周轉,眼下絕不是和西夷翻臉的時候!”
“皇爺的意思,就是由您鄭大人出面,無論是紅毛番還是黃毛番,只要您能鼓動他們去攻打安南和南掌幾個產糧小國,咱大明就許給他們鴉片、茶葉等大宗貿易的特許采購權,條件就是這些西夷打下的這幾個國家只能按照大明的需求去進行耕種!至于這每年的產出,咱大明全都包了!”
露出一抹獰笑,李永貞語氣森冷地說道:“這些地方本就瘴氣橫行,大明自己去打還不知會傷亡多少將士,左右這群西夷的總督們都想著擴大手中的權利和地盤,就任由他們去折騰好了!”
鄭芝龍的面色一變,趕緊上前跪拜道:“陛下!此舉萬萬不可!”
喔了一聲,朱由校奇道:“愛卿為何說此舉不可?”
“陛下!西夷本就垂涎南洋土地久矣,之所以按兵不動,一來是西夷人數太少,就拿呂宋來說,其上的西班牙人至多時也沒超過兩萬,而呂宋土著和上面的大明百姓卻不下百萬!二來,則是南洋各國為我大明藩國,西夷始終忌憚大明會作何反應!且上述諸國國土與我大名接壤,臥榻之下,豈可養(yǎng)虎為患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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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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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