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收留墨影為侍衛(wèi),與醋王同騎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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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收留墨影為侍衛(wèi),與醋王同騎而歸
所謂捧殺,簡單的解釋,大概是過分地贊揚和吹捧,來達到被贊揚者變得虛榮自負或招致他人反感的目的。
而我對盧光植的算計,雖算不得捧殺,但嚴格意義上來說,也是捧殺的一種了。
畢竟,我是先故意示弱讓盧光植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大獲全勝,并在這個過程中說出自己的目的和一些拷問都未必可以知道的事情,也算是兵不血刃破除謎題了。
就這樣,盧光植伏法,這個山洞里一部分沒有運送到匈奴國的財寶也被中州王莫子曦率領(lǐng)的士兵們收繳。
是的,盧光植之所以一直留在這里,就是為了守著這些財寶,想要等風(fēng)聲過后再把錢帶到匈奴國去。
盧光植用那怨毒憤怒的目光看著我,但我卻淡定如初,顯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太蠢的人,就算再怎么怨恨也是徒勞無功而已。
至于墨影……因為大家都知道墨影救了我,也被我利用來到了這里,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不該抓墨影,墨影也沒有逃走,就干脆被晾在那里了。
莫子曦站在山洞口看著我,我知道他此時希望我快點走到他的身邊。
而我并沒有立刻走到莫子曦的身邊,反而走向了另一旁的墨影。
莫子曦有些生氣,但此處這么多的士兵他也不好表現(xiàn)什么,只是冷著臉讓士兵們弄些車馬來把這些財寶帶走。
我把剛剛從墨影手中搶到的那個解藥拿了出來,并對墨影說:“哀家可以讓林太醫(yī)通過這個藥丸研制出七蟲七花毒的解藥。”
“……”墨影靜靜的看著我,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有些尷尬,但是想到墨影并非是那種擅長說話的人,甚至是有些過于耿直的人。
所以,我決定把話說的簡單一點:“你不是說無處可去嗎?哀家給你一個去處可好?”
墨影仍舊沒有立刻答應(yīng)我或者是拒絕我:“你在利用我。”
這句話讓我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絲絲的羞愧,尤其是墨影那凝視著我的目光,讓我一瞬間有一種……羞愧感。
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詞窮了,算得上是能說會道的我,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對不起。”這是我這個時候,唯一能對墨影說的話了。
我以為下一秒就要和墨影江湖再見,再也不見了。
可誰知道,墨影卻突然道:“我看不透你的計劃,以后也無法幫你做什么。”
我有些不確定墨影的意思,但事實上我卻不打算和墨影分道揚鑣,所以試探性的爭取道:“你不需要幫哀家做什么,只要保護好哀家就可以了。”
“……”墨影還是沒有說話,但是我卻隱約感覺到,這個時候的墨影松動了。
于是,我對墨影露出了一個很治愈溫暖的笑容:“跟哀家回京城吧,做哀家的侍衛(wèi)……帶上你那匹馬。”
“他叫黑月光。”墨影眨了眨眼睛,那過于滄桑的臉居然顯現(xiàn)出了一種單純。
而我也知道,這是墨影答應(yīng)我的提議了。
于是,我心情不錯的贊揚道:“黑月光?真是不錯的名字,很適合你。”
顯然,我對黑月光的贊揚讓墨影心情很不錯:“黑月光是我的家人。”
我和墨影之間的氣氛從壓抑變成了和諧甚至帶著一絲絲的暖意。
一直在門外冷冷的看著我和墨影互動的莫子曦終于忍不住向我走了過來:“既然已經(jīng)收服了手下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先回營地休整吧。”
說罷,莫子曦竟是拽住了我的手腕拉著我走了出來。
此時的門外還有許多士兵們在等著,莫子曦先是上了馬,我正在猶豫我要不要借一匹馬的時候,莫子曦對我伸出了手:“上來。”
“這……”我并沒有立刻伸出手回應(yīng)莫子曦,而是猶豫的看了看周圍,周圍這么多士兵,我和莫子曦同騎好像不太好。
而莫子曦卻顯然沒有好不好這個想法,但看我猶豫的樣子有些不耐的說:“沒有多余的馬匹,你是想要走回去?還是你要跟著那個殺手一起?”
莫子曦這么說,也算得上是給我臺階了。
說白了,我也不是多么的不想和莫子曦同騎,我只是擔(dān)心侍衛(wèi)們胡說八道弄壞了我的名聲罷了。
其實我自己也知道我和莫子曦之間雖然沒有說一定要在一起什么的,但多少還是有那種曖昧的情愫在其中。
若是在大庭廣眾下親密接觸,難免會被看出什么不該看的。
但這個時候,莫子曦已經(jīng)給我臺階,我若是在拒絕,反而有一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了。
不過,上馬之后我沒忘記給墨影洗白:“……他不是殺手,以后是北莫國的侍衛(wèi)。”
畢竟不管從什么角度說,墨影這個殺手的身份都會被詬病。
雖然我自己是有信心保護好墨影的就是了。
莫子曦并沒有理會我這小聲的辯駁,而是輕撫馬頭,用一種炫耀的語氣對我說:“本王的馬,夜梟,是不是比那勞什子的黑月光好多了。”
我本想說這黑馬的確很棒,看起來就像是那種所向披靡的戰(zhàn)馬。
說白了,莫子曦的夜梟其實就很像莫子曦這個人,那種無往不利,永無退縮的戰(zhàn)場上的殺神。
但莫子曦的話卻把我的注意力拉到了另一個問題上:“夜宵?你餓了?”
莫子曦愣了下才明白我誤解了什么,有些氣惱的說:“是夜晚的夜,梟雄的梟!”
其實我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是哪兩個字了,但是莫子曦這個蠻橫的樣子,我也偏想和他別扭一下。
看莫子曦這個得意洋洋的樣子,就偏偏不想如了他的心意,于是,繼續(xù)說著故意找事兒的話:“好吧,是哀家誤解了中州王的才學(xué),以為中州王是因為行軍打仗的時候吃不飽,才會給給這英俊的黑馬取個夜宵的名字。”
莫子曦失笑,隨后有些氣惱的捏了下我的臉:“你可就貧嘴吧,你身為北莫國最尊貴的女人,居然用自己做誘餌。”
我該說,還好莫子曦是帶我騎著馬先行離開的嗎?
不然這種親密的動作若是被其他士兵看到可怎么辦呢。
我又想到之前在酒樓的時候,那個說書人說的中州王和北莫國第一奇女子太后娘娘不得不說的故事什么的豈不是要被坐實了?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一瞬間,重點是莫子曦對我這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搏命心態(tài)所表達的不滿。
雖然說,我不覺得我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對的。
畢竟我若是不這么做,這些錢財就要送到匈奴國作為攻打北莫國的軍餉了。
而盧光植也會逍遙法外估計還會回到匈奴國去做個大官。
而我也無法讓讓墨影這樣強大的人為我所用。
反正不管從什么角度來說,我這次的行為都是只賺不虧的。
但我也知道莫子曦素來是把我看的很重的,我要是理直氣壯的覺得自己做的沒問題,難保這個人會做出什么過分的夸張的行為。
于是,我便好聲好氣的對莫子曦說:“哀家知道你擔(dān)心哀家,但是很多事情若是不調(diào)查清楚,就是回了京城要會寢食難安,還不如咬咬牙拼上一拼,你看,這不是已經(jīng)把后患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