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遭遇子曦的觸碰,曖昧的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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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遭遇子曦的觸碰,曖昧的針鋒相對
我的本意是拿著這個劉大夫給我的香包去問林太醫(yī)的。
就問問這個香包是不是又讓人致幻的功能,比如說,聞了之后就會看到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什么的。
畢竟我在聞到香包的前一個晚上沒睡好,一直糾結(jié)宦娘詛咒復(fù)仇的事情。
而秋嵐說看到很多過去認識的人,也多半是曾經(jīng)死亡原因和她有關(guān)的舊人。
我是很有求知欲那種,或者說,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迫切的想要去解決那種人。
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再發(fā)現(xiàn)南夏郡主并非完璧之身而產(chǎn)生聯(lián)想之后,不管不顧的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去求證。
其實我也知道這是優(yōu)點也是缺點,優(yōu)的是我可以快速解決一些沒有頭緒的東西,而缺點則是會因為顧及的不周全而引起連帶麻煩。
而為了避免這一次的連帶麻煩,莫子曦卻攔住了我,而且攔住我的理由也很充分:“本王可是偷偷來的,不過既然來了就來了本王也沒打算隱瞞,但大半夜的出現(xiàn)在你的寢宮里對你名聲不好,不如等明日早上你再召見林太醫(yī),就說本王也是今兒早上到的。”
莫子曦的理由很充分,也成功的阻止了我大半夜去打擾正在觀察小栓子病情的林太醫(yī)。
但是……正如莫子曦所說,他是大半夜來到我寢宮的,我也不好把他趕出去睡馬路,難不成我真的要讓他和我睡在同一屋檐下?
在這個社會,就算我心里知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但是在道德上來說,還是不干不凈的。
別說我已經(jīng)快被這個社會的思想同化了,而我無論如何,也都是不希望莫子曦看輕我的。
于是,我板著臉對莫子曦說:“中州王舟車勞頓,也該休息了。”
可顯然,莫子曦是聽不懂我下的逐客令,亦或者是聽懂了,就是強行裝不懂。
對此,他反而嬉皮笑臉的說:“想來子沫也累了,不如我們就此安歇吧。”
看著莫子曦那個不正經(jīng)的樣子,我心里的火氣蹭蹭往上漲。
想當(dāng)初在白馬寺初次見面,莫子曦救了被混混調(diào)戲的我,那高冷嚴(yán)肅的樣子簡直就是冰山一樣的男神范對我?guī)砹艘环N莫名的吸引力。
之后在我被三皇子套路的不知所措的時候,莫子曦也是突然出現(xiàn),擺足了一個有戰(zhàn)功的王爺?shù)目癜磷藨B(tài)讓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覺到憧憬,那種讓人想要臣服的帝王之氣至今還映在我的腦海中。
可是,自從我和他之間說破了點什么之后,他面對我的時候就越發(fā)的不正經(jīng),簡直就像是個市井混混,總是亂說那些羞人的話。
我越想越氣,便隨手拿起手邊的竹枕就對莫子曦砸了過去:“死流氓,你少在那里毀哀家的名節(jié),你給哀家滾出去!哀家今天累壞了要休息了。”
莫子曦可是個會武功的,很自然的接住了我丟過去的竹枕,笑瞇瞇的說:“子沫莫要動怒,只是本王這是大半夜來的,自然不好出現(xiàn)在其他人面前,難不成子沫希望本王睡在大街上嗎?”
我一想,莫子曦說的也有道理,淡定的忽略了他對我的稱呼不是太后而是子沫之后,提出了一個建議:“這行宮房間多的是,你隨便找個地方將就一宿就好。”
我覺得我提出的建議已經(jīng)很好了,堪稱有理有據(jù)讓人信服。
但是莫子曦卻還是有反駁的理由:“那沒有人住的行宮可臟得很,而且若是被人當(dāng)做賊一樣發(fā)現(xiàn)了,那可有損本王的名譽。”
在發(fā)現(xiàn)我根本沒有辦法說服莫子曦之后,我也學(xué)著莫子曦的語氣委屈巴巴的說:“可是你執(zhí)意不走,那你就是在損壞哀家的名譽!”
莫子曦微怔,大步走到我面前把我以公主抱的姿態(tài)抱起,在我發(fā)出驚呼聲之后,有把我安置在床上。
而莫子曦就單手拄著床,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那種濃烈的侵略感讓我?guī)缀跹灒屛規(guī)缀跻詾闀l(fā)生一些背德的事情。
我緊張的繃緊了身體,用幾乎走調(diào)的聲音質(zhì)問道:“你做什么!”
見我如此緊張的樣子,莫子曦卻反而輕笑出聲,他用另一只手撫摸我臉頰上那還未痊愈的疤痕,輕聲說:“別怕,本王什么都不做,就讓本王抱著你,就讓本王這樣看著你好不好,三年未見,本王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也許是燭光太暖,也許是莫子曦的眼神太溫柔,這一刻,我竟是沉迷在他的目光中,忘記了恐懼,也忘記了慌張。
我微微扭過頭,不敢直視莫子曦的眼睛,再看下去,就真的怕會沉溺其中了。
我慌張的,略帶別扭的對他說:“你不是忙著打仗嗎?哪里有時間想我。”
莫子曦這次卻像是真的吃了蜜糖的孩子一樣,根本不隱瞞自己的想法和情緒:“不打仗的時候就想你,擔(dān)心你被上官那個老東西欺負,打仗的時候會擔(dān)心死在戰(zhàn)場上再也看不到你,若是本王死了,可就真的沒有人牽制上官家了。”
而我卻被莫子曦這番話給嚇到了。
我不再逃避莫子曦那幾乎膩死人的眼神,而是直視莫子曦的眼睛,希望能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他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而我看到的,只有溫柔和寵溺,沒有算計和試探。
這一刻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我本該裝作相信的樣子露出感動的樣子。
但是,我這一刻卻任性的不想偽裝自己的心情。
于是,我認真的凝視著莫子曦那張好看的臉:“你一直都知道哀家在用你牽制上官丞相,那你是心甘情愿的去牽制上官丞相,還是在等待機會。”
這是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一句問話,莫子曦幫過我,也算計過我,只是因為我并沒有轉(zhuǎn)進陰謀,顯得并沒有攝政王和太后之間的劍拔弩張。
今日莫子曦像是說情話一樣主動提起,真的喜歡上莫子曦的我,忍無可忍的提出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疑問。
我本以為莫子曦會給我來一段長篇大論,可誰知道他竟是對我露出了一個壞笑:“這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表現(xiàn)?什么表現(xiàn)?是否能取悅莫子曦這個能幫莫君傲護住皇位之人?
難不成是要我用身體來做交易?
我的心越發(fā)的冷了下來,也收斂了那一瞬間暴露出的脆弱和期待:“你是威脅哀家?”
見我突然變了臉色,莫子曦輕輕的去觸碰我緊皺的眉頭,卻被我毫不猶豫的躲開。
其實莫子曦也是一愣,他沒有想到類似于調(diào)情的話,卻讓我反應(yīng)這么大。
而莫子曦很快就懂得了我的不悅,輕聲道:“原本是這樣想的,但是現(xiàn)在不想了。”
心已經(jīng)亂了,我不想去聽什么先抑后揚的話,我就保持著被莫子曦‘床咚’的樣子,氣勢完全不弱的冷笑道:“不想了?不想威脅哀家了,還是不想牽制上官丞相?”
莫子曦訝然的看著我,他知道身下這個女人是堅韌的,是強大的。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個心愛的女人竟是這般的執(zhí)拗,明明是這個狀態(tài),明明上一秒還甜言蜜語,下一秒就會快速的清醒露出防備的姿態(tài)。
老實說,莫子曦覺得有些受傷,不管是作為中州王的權(quán)勢,還是作為莫子曦的男性魅力,都讓莫子曦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點丟份。
不過也正是這種挫敗的感覺,讓他產(chǎn)生了更加強大的征服欲。
所以,莫子曦緊緊的盯著我,一字一頓的對我說:“本王喜歡你,所以也要你心甘情愿的喜歡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