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阿幼朵反水坦白,不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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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阿幼朵反水坦白,不為人知的故事
有間藥房之中,阿幼朵坐在床上抱著膝蓋,給王富貴講了一個很長的故事。
當(dāng)初曼陀羅國的圣女骨生花由于自小便聽過大將軍蘇卿和上一任圣女的故事便一直渴望自己也能擁有這樣一段愛情。
所以骨生花從曼陀羅國逃了出去,并結(jié)識了南夏國的六皇子和郡主。
骨生花生得極美,就連那個眼高于頂心機(jī)深沉的南夏六皇子也為之而傾倒。
可此時的南夏六皇子因?yàn)閯倓傇诒蹦獓橇寺闊€涉嫌害死大皇子自然得不到南夏王的信賴,正處于最尷尬的時候。
而南夏郡主也并不好受,她本是一個和親郡主,結(jié)果不貞的名聲卻是傳得人盡皆知,若不是南夏國民風(fēng)還算得上是開放,怕是要直接被浸豬籠了。
但就算保住了性命,但比起真正的王孫貴族,他們的生活差的不是一星半點(diǎn)。
六王子迫切的想要改變現(xiàn)狀,卻走投無路的時候。
北莫國的南番王莫子武遞來了橄欖枝。
莫子武和莫文帝同輩,是屬于那種奪位失敗,而后被發(fā)配遠(yuǎn)方為王的存在。
南夏六王子剎那間覺得自己和這個南番王莫子武簡直是同病相憐,便在南番王的邀請下,帶著想要游歷四方的骨生花去拜訪了南番王莫子武。
而南番王莫子武見到骨生花的時候就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而后就帶著南夏六王子和骨生花一起去見了苗疆王。
苗疆王當(dāng)時四十歲,喪偶,正處于一種極端悲傷的狀態(tài)。
而好巧不巧的,骨生花居然和南番王死去的妻子有八分相似,這讓南番王一下子就陷入了骨生花的迷惑中,也不管當(dāng)時南番王莫子武笑瞇瞇的提了多少的條件,都答應(yīng)了。
明明苗疆就是固守一方不參與國家戰(zhàn)爭的。但卻被南番王莫子武蠱惑的愿意幫助他造反。
而骨生花也看出了南番王和苗疆王的不軌之心,她雖然渴望愛情,但是卻不想跟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男人找什么愛情。
且那時六王子也對骨生花有好感,便偷偷的放走了骨生花。
而骨生花離開了苗疆南疆之后,正好又遇到了曼陀羅國派出來找她的人,她不愿意什么都沒有得到就這么回去……之后又結(jié)實(shí)了中州王莫子曦。
而骨生花也靠著中州王莫子曦若有若無的庇護(hù),讓南番王和苗疆王都不敢輕舉妄動。
可沒人想到,骨生花居然愛上了中州王莫子曦,可求而不得多么的痛苦,本來還算是單純可愛向往愛情的骨生花變得瘋魔了。
她先是和南夏國的人里應(yīng)外合潛入曼陀羅國帶走了中州王的孩子,可卻沒想到南夏國的那群人,居然狠心的殺死了許多曼陀羅國的人,就連曼陀羅國的前任女皇陛下都身受重傷。
而此時的南夏六王子早就在骨生花對中州王莫子曦的愛慕產(chǎn)生了厭惡,對骨生花那僅存的好感也消失殆盡,對待骨生花也只剩下了利用。
說道這里,阿幼朵覺得口渴了,便不再說了,而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而一旁的王富貴卻是不解的問道:“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阿幼朵笑瞇瞇的說:“因?yàn)檫@些話都是骨生花告訴我的。”
這下子王富貴更是驚訝了:“你和那個叫做骨生花的女人有交情?”
阿幼朵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陷入了回憶之中:“她曾經(jīng)說我的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樣,覺得我一定會幫她,我覺得她說的有趣,就幫了她。”
現(xiàn)在王富貴可以說是格外的敏感,一聽阿幼朵這么說,就覺得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陰謀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fā)生過,便緊張的追問道:“你幫她做了什么?”
此時的阿幼朵對著王富貴露出一口的小白牙,明明是在笑著的,但說出的話卻是讓人覺得發(fā)寒:“那個全身帶毒的男嬰,就是我給她的。”
“你說什么!你!”王富貴猛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他是震驚的,也是憤怒的。
憤怒的是沒想到阿幼朵會幫忙骨生花害王爺,更沒想到阿幼朵居然會這么狠毒,對一個小嬰兒做出這種可怕的事情。
而阿幼朵卻好像沒有看出王富貴的那種激動和憤怒一樣,歇息夠了一般繼續(xù)解釋道:“原本那些南夏國六王子只是想要在中州王和王妃的婚宴之上搞臭中州王的名聲,讓他得個拋妻棄子的名聲而被百姓唾罵!可那骨生花卻在一而再的被利用之后厭倦了這個生活,想要和中州王魚死網(wǎng)破,所以才想了這個法子,想要毒死中州王……只可惜你們北莫國的太醫(yī)也是個有腦子的,居然能看出那個嬰兒是個毒嬰,也是中州王命不該絕。”
“的確是命不該絕。”此時的王富貴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這句話竟是說不出別的話了。
他們還本以為那毒嬰的事情,是南夏六王子伙同骨生花一起的算計(jì)。
可卻沒想到這個南夏六王子也是個局中人,果然心中有著仇恨求而不得的女人是真的可怕。
居然會連命都不顧的去算計(jì)一個人。
見王富貴一臉的震撼,阿幼朵突然心中涌起了一個惡劣的想法,繼續(xù)笑瞇瞇的講述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骨生花計(jì)劃失敗,南夏六王子也發(fā)現(xiàn)骨生花其實(shí)有自己的想法,便直接刺穿了骨生花的自心臟,只是他們曼陀羅國的女人心臟的位置和別人不一樣,骨生花沒有死,而是被南夏國的人帶了回去,現(xiàn)在被吊著一口氣,用來挾制我們苗疆王呢。”
王富貴嘆了一口氣,忍不住追問道:“你們苗疆王就絲毫不怨恨南夏六王子嗎?”
“怨恨啊,但是他更加怨恨中州王,因?yàn)槭侵兄萃鯎寠Z了他最愛的女人。”阿幼朵攤了攤手,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dāng)然。
可王富貴卻搖了搖頭:“不,苗疆王根本就不只是怨恨我們家王爺,他是個懦弱的人,因?yàn)椴桓覍鼓舷牧踝樱圆艜屇銈儙兔θΩ锻鯛敗!?br/>
作為頂頭上司苗疆王被王富貴這樣侮辱了,阿幼朵也不惱,反而笑瞇瞇的反問道:“你這話說的,豈不是說你們戰(zhàn)無不勝的中州王還不如南夏六王子?”
王富貴對阿幼朵搖了搖手指,很是嚴(yán)肅的分析道:“不,那是因?yàn)閷τ谀舷牧踝觼碚f,你們苗疆王在明處。而對于中州王來說,你們苗疆在暗處!一個是要竭盡全力去對抗的南夏六王子,一個是只要派出去一些人使絆子幫主南夏去對付的北莫中州王,顯然是后者容易一些。”
阿幼朵啞然,實(shí)在是王富貴說的太明白,就是她拼了命的想要反駁也無法反駁。
而王富貴也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說,可能不顧及阿幼朵的臉面,便道:“那南番王呢?”
阿幼朵以為王富貴問的是苗疆王恨不恨南番王。
阿幼朵自然是知道苗疆王是不恨南番王莫子武的,但是她卻恨極了,因?yàn)樗@一身傷可不就是被南番王莫子武給弄出來的?
于是,充滿恨意的搖了搖頭:“你說南番王莫子武?他聰明的很,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只有把骨生花引薦給苗疆王的一個媒介,苗疆王更是不會覺得南番王有任何不對,甚至發(fā)現(xiàn)了南番王想要?dú)绫蹦獓仨毾葘Ω吨兄萃醯男乃贾螅闪宋液兔缃M毒王來對付中州王……”
王富貴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連忙:“那個蘇月牙兒?你為什么要?dú)⑺郎缈冢俊?br/>
“蘇月牙兒?那個賤人就是南番王找來離間中州王和王妃的人,本打算找機(jī)會讓蘇月牙兒下手殺死中州王……其實(shí)他本是打算讓我代替蘇月牙兒的位置去勾引中州王的,只是我擔(dān)心自己會不小心走了骨生花的老路,他就臨時讓我抓了個蘇月牙代替我去做這件事,只是那蘇月牙兒自己被中州王迷了心,竟是不想管她的家人的性命,才會導(dǎo)致任務(wù)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