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中州王夜襲女皇,厚顏稱臣要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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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中州王夜襲女皇,厚顏稱臣要侍寢
骨生花在我的概念里大概是神秘又有些本事的,我一想,她說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說不定就是真的有要緊的事情。
這樣想著,我便對侍女吩咐道:“既然如此,就讓骨生花公主進(jìn)來吧。”
“奴婢遵命。”于是,侍女就去給骨生花傳遞消息了。
在那侍女離開之后,我壓低聲音對一旁仍舊笑瞇瞇的中州王莫子曦說:“你未婚妻找上門來了,你還不快走。”
中州王聽了我的話之后也是一愣,隨后一臉夸張的說:“你這可是三樓,你讓本王怎么走?”
我可不想聽中州王在那里裝慫,直接拉著中州王就往他跳進(jìn)來的窗口處走:“怎么來的便怎么走!”
可中州王卻完全不配合,很厚臉皮的靠在了窗子旁的墻壁上:“上來的時候有可以踩踏的東西看著,但下去可是看不到可以踩他的東西的。”
中州王莫子曦說的很有道理,我覺得自己不能反駁。
但是我已經(jīng)聽到了骨生花的腳步聲,可不能繼續(xù)僵持下去了。
于是,我咬了咬牙,直接拉著莫子曦把他強(qiáng)行推倒在了我的床上:“去我床上躲著,你那未婚妻不走,你不許出來。”
中州王莫子曦也很自然的躺在了我的床上,一臉慵懶的笑著:“你怎么那么緊張,你和本王之前清清白白的……”
我狠狠的白了中州王莫子曦一眼,對這種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行為表示了深深的鄙視:“清清白白也架不住時間這么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是,你再敢廢話,朕可要喊你這個賊人強(qiáng)奸于朕了。”
中州王被我這般威脅,也只能配合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好好,本王不說話,不說話。”
等我把床簾拉好,我也去了外室。
此時正好門被打開,骨生花見了我便參拜道:“參見女皇殿下。”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骨生花起身,隨后也不去寒暄一些有的沒的,而是很直接的問道:“骨生花公主這么晚跑來找朕,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骨生花似乎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打直球,但既然直球打了過去,她也只能直著接了:“的確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既然女皇陛下這么問,那我也就直說了,我想讓女皇陛下支持我和中州王的婚事。”
骨生花的目的是我沒想到的,同時我也很是不理解的問道:“這件事之前在晚宴之上不是已經(jīng)說清楚了嗎?本來也沒有朕去拒絕的資格不是嗎?”
骨生花帶著誠懇的表情看著我說:“不,當(dāng)時那么多眼睛看著,有些話若是說了,定然會成為所有人針對的對象,只能暫時說謊,也算的上是權(quán)宜之計(jì)。”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骨生花,我和骨生花分明是不熟悉的……就算當(dāng)初熟悉的時候也該是競爭對手,怎么就好端端的對我闡述心聲了呢?
我有些懷疑是不是我理解錯了,便出言確認(rèn)道:“那公主的意思,是想要和中州王一起離開曼陀羅國?”
骨生花期待的看著我,并點(diǎn)了點(diǎn)頭。
然后,我徹底的震驚了。
我想了想,還是不好用太惡毒的話語去訓(xùn)斥她什么,便道:“這樣的做法雖然離經(jīng)叛道,但也不是沒有過前車之鑒,公主若是執(zhí)意去做,也沒有人可以阻止你。”
但事實(shí)上骨生花比我所想的還要無恥一些,她竟是擺出可憐兮兮的姿態(tài)對我說:“但若是一意孤行同中州王離開,以后可就不能再回曼陀羅國了,這里是我的家,我舍不得這里。”
我知道骨生花可能想一些事情比較夢幻,但是卻沒想到她夢幻的有些不著邊際。
畢竟我還是不愿意相信我的對手居然是這種自私,無恥,愚蠢的存在,便忍不住再想要確定一下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讓朕允許你和中州王雙宿雙棲一起離開曼陀羅國成婚,等你想要回曼陀羅國的時候,還要熱烈歡迎你?”
骨生花聽了我的話,竟是擺出了羞澀的姿態(tài):“其實(shí)也不用熱烈歡迎,只要不排斥我就好。”
如此,我覺得我不用確認(rèn)骨生花的話是不是有什么內(nèi)涵,因?yàn)樗褪俏宜桓蚁嘈诺臒o恥。
所以,對待這樣的骨生花我也不想要留什么情面,便道:“你是不是把一切想的太美好了?你也是讀過書的,該知道什么叫做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所以你也該知道很多事情本就是二選一,愛情和家人,本就是不能共存的。”
我本以為這番誅心之言多少會讓骨生花醒悟,誰知道骨生花卻做出一副受傷的樣子:“當(dāng)真,如此絕情?”
我又不是男人,楚楚可憐的美人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吸引了,所以我可受不了她這個楚楚可憐的樣子,忍不住吼了回去:“這是祖制,是規(guī)矩,沒有為你破例的先例!至于絕情二字,想來你的母親,太女皇殿下應(yīng)該是良善的,若是她愿意答應(yīng)你無禮的要求,那朕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我以為提出了她的母親我的姨姨,多少會讓她收斂一下,誰知道骨生花竟是抱怨道:“她若是能答應(yīng),我又何必來求你,她明明就是個老頑固!”
這次可是真的吧我給氣到了:“老頑固?把你辛苦養(yǎng)育長大的母親是老頑固?那你又何必舍不得曼陀羅國這番土地,你去追求你的愛情去吧!”
這番不客氣的話,也激怒了骨生花,她伸出手指指著我,顫抖的竟是說不出話。
“虧得朕還把你當(dāng)作一個人物,結(jié)果你居然是個拎不清的!”我就這樣毫不客氣的諷刺著,而后厲高聲道:“來人,送客!”
在我下達(dá)了命令之后,兩個侍女就走了進(jìn)來,恭敬的對骨生花道:“公主殿下,請。”
骨生花此時卻對我露出了一個邪惡復(fù)雜的笑容,甚至還很沒有道理的指責(zé)道:“你!哼!他日你定然會為了這番話后悔的。”
我懶得和她廢話,便對那兩個侍女說:“送客!”
“不用你們送,我自己走!”說罷,骨生花就這么仰著頭顱走了出去,而兩個侍女面面相覷之后也跟了出去,并很體貼的幫我關(guān)上了門。
我氣的癱坐在椅子上,怎么都想不明白被我當(dāng)作對手的骨生花怎么會是這樣愚蠢的存在。
難道說,愛情真的會讓一個好好的女人變成愚蠢的,沒有邏輯的笨蛋不成?
而我這個時候也想到了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走€躺在我的床上呢!
如此,我更是怒由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很是豪邁的站起身,大步就向內(nèi)室走了進(jìn)去。
等走到床邊的時候,我也毫不客氣的直接拉開了床簾,結(jié)果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中州王莫子曦蓋著被子,露出肩膀的樣子。
在看唄丟在床尾的幾件衣服,我?guī)缀踺p易就可以判斷出躺在我床上的中州王莫子曦是沒穿衣服的!
我覺得我一定是打開床簾的方式不對,不然怎么會看到這么勁爆的一幕!
還不等鐵青著臉的我緩過來,莫子曦卻對我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用充滿誘惑的語氣對我說:“女皇陛下,就讓臣來給您侍寢可好?”
“你……你……你……”我顫抖著手指著莫子曦,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而莫子曦卻從被子里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一個用力,就把我拽入了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