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銀針刺穴暫抑毒,晚香玉猜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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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銀針刺穴暫抑毒,晚香玉猜出身份
晚香玉是受到了很大的沖擊的,她本身陪著魏萊去看她那個因為千葉菊中毒的姐姐,只是為了確認下是不是千葉菊有毒……畢竟千葉菊可是她選出來的,當作獎品給魏萊的,若是鬧出什么事兒,她一個外族人可容易鬧出不清不楚的大事兒。
可誰知道她只是過來這么一看,竟是發(fā)現(xiàn)這床上躺著的這個中毒的魏萊的姐姐這容貌竟是如此的熟悉,熟悉的她覺得必須馬上把這人治好,把心里的疑問問個清楚。
于是,晚香玉從頭上拿下了一個發(fā)簪,素手一動,發(fā)簪上的裝飾花就被扭斷了。
沒想到這發(fā)簪竟是帶著機關的,這裝飾花就是個蓋子,里面竟是放著細如牛毛的銀針。
晚香玉拿著銀針在床上躺著的人頭上扎了幾下,剎那間拿銀針從底部升起黑色,讓一個銀針都變成黑針了。
此時的魏萊和接生婆也不哭了,就呆呆的看著這么一幕……這種治療方式,怎么看都是很了不起的,多半是能把人給治好那種,既然能治好那也不用哭了。
隨后晚香玉拿出一塊磁石直接把變黑了的銀質(zhì)牛毛針吸出,而床上那躺著一動不動的人的眼皮動了動,一副要醒來的樣子。
而本來已經(jīng)徹底昏迷過去的我感覺到一陣刺痛,本來停留于黑暗世界中的我也恍惚中看到了前方的光明,我本能的向前面跑去……如同跳水之時從高處掉落的樣子,在入水的那一刻,我猛地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讓我無比熟悉的床頂——每次深夜無法入眠的時候,我都是盯著這個床頂發(fā)呆到天明的。
這床頂承載了我無法入眠的夜晚,但卻也帶給我些許安全感,讓我知道,我還是活著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魏萊猛地撲了上來:“姐姐,太好了,您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我剛想說點什么,一個陌生的女聲突然響起:“你姐姐現(xiàn)在還很虛弱,最好不要有太激烈的動作。”
如此,魏萊也不敢太靠近我了,而是老實的退到一旁:“晚香玉姐姐,謝謝你救了我姐姐,我當牛做馬也難以報答。”
我倒是沒想到這個晚香玉居然是救了我的人,如今聽魏萊這樣說,我也連忙道謝:“多謝……這位姑娘救命之恩。”
誰知晚香玉卻對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此番銀針刺穴只能暫時壓抑毒素,并不能做到根治……”
一聽晚香玉這樣說,魏萊竟是跪在了晚香玉面前,哭訴道:“晚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啊,求求你,我給您磕頭了。”
“魏萊別這樣,就算你不這樣說,我也會救你姐姐的。”晚香玉連忙扶起了魏萊,隨后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但卻要看你姐姐愿不愿意被我救了。”
我覺得晚香玉這句話有什么深刻的含義包含在其中,就像是需要我付出什么很嚴重的代價一樣。
但魏萊卻不這么覺得,而是快速的代替我給了晚香玉答案:“我姐姐自然是愿意的。”
晚香玉失笑,而我卻因為魏萊的反應而心中一暖。
但現(xiàn)在卻不是表現(xiàn)感動的時候,于是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輕聲對魏萊說:“好了,魏萊,你先帶著接生婆去休息休息,我有話要和這位晚姑娘說。”
魏萊想了想,攙扶起了接生婆就要往外走,期間魏萊不忘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提醒道:“好的姐姐,你一定要乖乖的配合晚姐姐治病,不許任性,不許不聽話。”
我?guī)е鴮櫮绲男θ轃o奈的搖了搖頭:“你這孩子,好的,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就這樣,魏萊帶著接生婆離開了,整個房間里只有我和晚香玉兩個人了。
也許是因為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原因,晚香玉不在掩飾自己的表情,拿欲言又止的樣子,越發(fā)的明顯了。
其實我現(xiàn)在挺累的,所以也不想打太極什么的,便很直接的對晚香玉說:“我看晚姑娘一直欲言又止的樣子,你既救了我的命,若是有什么希望我做的,我定義不容辭。”
見我是這個反應,晚香玉連忙擺了擺手,有些焦急的解釋道:“夫人誤會了,我并沒有什么需要你幫我做的事情。”
晚香玉的反應倒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也從側面證明了晚香玉并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倒是顯得我有些小人之心了。
不過被叫做夫人什么的還真是覺得不舒服,但卻也不好辯解就是了。
我略帶尷尬的苦笑道:“說著也是,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又什么都做不得,姑娘哪里又會有什么需要我一個孕婦去做的。”
我這個樣子讓晚香玉以為自己說錯話了,有些自暴自棄的解釋道:“夫人……其實不是的。算了,我還是直說罷,敢問夫人可知道曼陀羅國?”
我倒是沒想到我會從這個剛剛救了我的女神醫(yī)口中聽到曼陀羅國。
又想到這個女子的名字是晚香玉,是花名。
這讓我不由得想到了骨生花……難不成這個晚香玉和骨生花是一國的?
但猜測只是猜測我也不好確認什么,于是我便輕描淡寫的回答道:“曾略有耳聞。”
見我這個表情,晚香玉似有些失落,但她卻到底還是不甘心的……想到她最近身邊發(fā)生的種種,晚香玉忍不住道:“夫人的相貌同曼陀羅國第一任國主殿下的雕像幾乎一模一樣,敢問姑娘的母親是否是曼陀羅國之人?”
“竟是如此,怪不得當初骨生花初次見我之時表情那么奇怪。”晚香玉的話給我?guī)淼臎_擊不是一點半點的,長得和雕像一樣什么的,也太讓人驚奇了。
我本以為我那些話是在心里嘟囔的,但卻沒想到竟是說了出來,被晚香玉聽了個清楚。
從我口中聽到骨生花三個字,晚香玉一下子就興奮了,焦急的問道:“夫人認識骨生花?那可知道骨生花現(xiàn)在何處?”
晚香玉的說法,卻好似現(xiàn)在的骨生花失蹤了一樣。
我又想起之前發(fā)生的種種,倒是有些鬧不清楚骨生花是出事兒了還是故意不回去的。
對待這個救了我的晚香玉還算是有好感的我,生怕晚香玉但心,便好心的安慰道:“她不是說要回曼陀羅國了嗎,當初我可是擔心她一女子孤身上路危險,還派了侍衛(wèi)保護。”
我說這些話只是想表達骨生花是有人保護的,但晚香玉卻發(fā)現(xiàn)了不同的地方。
首先,晚香玉是知道骨生花因為傾慕北莫國的中州王去了北莫國的。
再加上我長得和曼陀羅國第一任國主殿下的雕像長得一樣,再加上北莫國的大將軍蘇卿的妻子就是曼陀羅國的上一任繼承人,這一任繼承人的親生姐妹也擁有曼陀羅國的直屬皇室血統(tǒng)……
于是,晚香玉腦海中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忍不住長大了嘴巴,一臉震驚:“等等,您說您派了侍衛(wèi)保護,難道您是太后娘娘!”
我心道不好,短短幾句話竟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難道真的是一孕傻三年不成,竟是說出了那么明顯的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話語。
我生怕晚香玉會把我身份的秘密說出去,但又不能殺人滅口。
于是,我靈機一動,果斷的選擇之闡述一部分事實:“太后娘娘身份尊貴怎么會墮落在這種邊陲小鎮(zhèn),晚香玉姑娘真是折煞我了……我只是太后娘娘身邊的侍婢罷了,我說的派人什么的,也只是太后娘娘給了我腰牌,吩咐我派侍衛(wèi)護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