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上官太貴妃結(jié)局,陰謀詭計還未完
,最快更新太后秘史 !
第一百四十七章:上官太貴妃結(jié)局,陰謀詭計還未完
這后宮中的女人都是可憐人,斗來斗去,最后還不是為了活著,為了好好的活著。
為了不被當(dāng)作炮灰,為了不被踩在腳底,每個人都活的無比艱難。
云淡風(fēng)輕不爭不搶?聽起來倒是好聽,看起來倒是高潔,但想想莫君傲的母親,倒是個不爭不搶的,最后自己死于非命,可卻害的莫君傲這個皇子活的不如一個奴才,小小年紀(jì)都不知道心里藏了多少的黑暗和痛苦。
對于上官太貴妃,我憎恨她一次次的陷害我,讓我受盡苦楚。
我甚至瞧不起她和三皇子莫君少之間的私情,也看不上她再三皇子莫君少死后避之不及的絕情。
可現(xiàn)在一想,關(guān)于私情,我有什么資格瞧不起上官太貴妃?
說是陷害,她也只是想要好好的活著罷了,而我作為一個對立的擋路人,她必須除掉我罷了。
就像是RPG游戲里的主人公一樣,想要活下去,必須要殺死BOSS。
而我,大概之于上官太貴妃來說,就是一個BOSS。
而上官太貴妃之于我來說,不過是一個小BOSS罷了。
就算我在最后的關(guān)頭憐憫了上官太貴妃,但是她一次次陷害我的事情已經(jīng)承認(rèn)了,既然承認(rèn)了,那就是罪無可恕的。
于是,莫君傲以謀害太后為名,下旨賜上官太貴妃毒酒一杯。
據(jù)說當(dāng)時圍觀行刑的宮人說,那一日的上官太貴妃穿的格外樸素,更是做少女打扮,大概是想干干凈凈的來,干干凈凈的走吧。
上官太貴妃死的沒有痛苦,安詳?shù)木拖袷鞘焖艘粯印?br/>
我直接按照上官太貴妃死前的請求,把她火化。
隨后親自去把她和莫君少的骨灰放在了祠堂里,沒有專人供奉,但是大規(guī)模的祭祀之時還是有香火的。
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上官太貴妃不過是個小BOSS,真正要除掉的人可不是上官太貴妃而是他的哥哥上官丞相。
這不,在上官太貴妃認(rèn)罪之后,也不等上官丞相有什么行動,莫君傲就直接讓莫子曦派人包圍了上官丞相府,理由是上官太貴妃親口承認(rèn)謀害太后,其親眷在沒有確定完全不知情之前,是要禁足的。
就連皇后上官云兮,和上官婕妤也被禁足在自己的宮殿內(nèi)。
上官婕妤參加家宴的時候本就是被禁足的,所以再次被禁足她也沒有慌亂,畢竟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至于上官云兮,她其實心里著急的很,但是卻沒有辦法。
但是素來聰慧的她很清楚,這次上官家怕是真的惹了皇族的猜忌,怕是要保不住了。
更何況后宮不得干政,她也不是一個受寵到可以給皇上吹枕邊風(fēng)的,所以也只能干著急,被禁足后就在小佛堂里念佛,祈求菩薩保佑。
菩薩會保佑善良的人,但被保佑的善良的人也是有機(jī)緣的。
我不知道上官家是不是有佛緣的,但是他們囂張一世,無論如何都算不得是善良之人。
與著急緊張的上官云兮相反,被禁足上官丞相可是一點都不著急,被囚禁與家中這幾日,每日都喝茶玩鳥,自己和自己下棋,就像是提前進(jìn)入了老年生活一樣,一點都不著急,讓人不由得懷疑這上官丞相到底賣的什么關(guān)子。
但是有些東西不能只看表面,要從內(nèi)到外的去分析。
就說上官太貴妃謀害太后,淫亂后宮,最后一杯毒酒賜死這件事,聽起來的確很嚴(yán)重,嚴(yán)重到戳骨揚(yáng)灰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實際上,雖然說上官太貴妃的坦白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給上官家?guī)砹瞬缓玫挠绊懀巧瞎偬F妃就是臨死之前也沒有把上官丞相扯進(jìn)去,以一人之力承擔(dān)了所有的的罪責(zé)。
所以說,這件事也只能說是搬到了上官太貴妃,從本質(zhì)上根本不能撼動上官丞相的地位。
畢竟上官丞相再朝廷上的影響可一點都不小,莫君傲等時間差不多了就得把上官丞相放出來,為了避免上官丞相心里不舒坦說不定還要找機(jī)會上次,給上官一族的年輕人升官。
一個過氣的太貴妃去換取更多的福利和榮寵,這筆買賣對上官丞相來說真是一點都不虧。
這不,才禁足了上官丞相一日,上官丞相的門生們就聯(lián)名上奏折,紛紛表示上官太貴妃的所作所為的確讓人不能接受,但上官丞相是無辜的,而且上官丞相為了北莫國兢兢業(yè)業(yè)這么多年,皇上若是因為上官太貴妃的事情遷怒上官丞相,怕是要寒了老臣們的心啊!
這就是皇上,但凡做了什么不符合大臣們期望的事情,就要被說寒了老臣的心這種話了。
也不知道這些老臣的心,怎么就那么容易寒。
說白了,還是皇上的事情,妨礙了這些臣子的利益,再加上莫君傲剛剛親政沒有多久,一副皇位沒有坐穩(wěn)的樣子,他們才敢說這種看似勸解實則威脅的話了。
君臣君臣,有的時候倒是看不出到底是君在前,還是臣在前了。
但這件事若是就這么簡單的結(jié)局了,我們辛辛苦苦算計這么多也沒有意義了。
既然敢動上官太貴妃,就說明我是有后手的。
于是,本該在上官丞相府被禁足的上官丞相的嫡長子,上官云兮和上官婕妤的父親上官子銳出現(xiàn)在了我的椒房殿中。
他跪在地上一臉的膽怯,看他這個樣子,我倒是一時之間有些看不出他是真的沒本事還是裝的膽怯了。
但是不管他的品行如何,單說他的兩個女兒都嫁給了皇上,一個做了皇后,一個做了妃子,就證明他是個有用的。
我坐在主位上,輕笑道:“國舅爺無需一直跪著,還不賜座?”
上官子銳站了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椅子上搭了個邊,看起來倒像是個上不了臺面的。
也怪不得上官丞相獨寵幼子,什么好事情好職位都讓幼子去做,而這個嫡長子四十幾歲了,卻只能啃老過活,倒是擔(dān)了個二品的職位,但卻是個閑職,上個早朝都說不上話那種。
不過,這樣的人才好拿捏,怕是當(dāng)了這么久的無用的嫡長子,也是一肚子的怨恨吧。
盯著上官子銳看了一會兒之后,我方才慢悠悠的說:“你姑姑的事情哀家雖然憤怒,但哀家還是理智的,斷然是不會牽連到你的家人的。所以,你也無需這般懼怕哀家。”
見我的和藹不做假,那上官子銳好似也沒有一開始那么緊張了,而是一臉憨厚的說:“若是太后娘娘能不生臣的氣,臣真是感激不盡。”
我嘆了口氣:“哀家不生你的氣,但是不代表皇上不生你的氣啊。”
一聽我這么說,上官子銳一下子又跪倒在了地上,緊張兮兮的說:“皇上孝順,想為太后娘娘出氣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但是這件事,臣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這次倒是沒有讓上官子銳起身,而是看著跪在地上的他:“這些日子云兮一直照顧哀家,皇后也是個好的,哀家自然那也是相信一個忠君愛國的好父親才能教出云兮這樣的姑娘。”
上官子銳見我又是發(fā)作又是夸贊有些弄不清情況了,只能磕磕巴巴的說:“云兮能得了太后娘娘的青眼,是云兮的福氣。”
我見敲打的差不多了,便又嘆了口氣:“只可惜……哎……”
上官子銳被我這不同的態(tài)度弄的迷迷糊糊的,而后試探性的問道:“太后娘娘,莫不是云兮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說了不該說的話?”
我再次做出無奈的樣子,輕聲道:“云兮那孩子有分寸的很,怎么就會說不該說的話呢,實在是皇上查出了一些有關(guān)于丞相的東西,讓皇上心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