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后宮虛假姐妹情,姐妹的撕逼大戰(zhàn)
,最快更新太后秘史 !
第一百一十九章:后宮虛假姐妹情,姐妹的撕逼大戰(zhàn)
月寶林和其他的宮妃們低眉順眼的站著,上官云兮一臉的憤怒加糾結(jié),上官婕妤則是哭的和個淚人一樣,說著什么做主啊,清白啊,結(jié)果我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我心說,莫不是這上官婕妤太寂寞偷人了被皇后給發(fā)現(xiàn)了?
也怪我推己及人,我自己也知道自己和莫子曦的關(guān)系不清不楚的,所以別人犯了事兒,我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男女之間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
我心說當(dāng)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后宮里女人多了就有紛爭,這后宮人數(shù)多過兩位數(shù)這才幾日,就直接在我這椒房殿里哭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鬧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了。
但我還是秉著一種看戲的心情,擺出太后該有的威嚴(yán),厲聲道:“你們這是做什么,你可是皇上的婕妤,是后宮的妃子,怎么偏要擺出那潑婦的架勢,你這是要做什么!還嫌皇家的臉丟的不夠嗎?”
被我這么一吼,就連哭的不要不要的上官婕妤也不哭了,而是抽泣著說:“太后娘娘,臣妾委屈啊,臣妾昨日只不過是得了皇上的寵幸,可皇后娘娘卻偏生說臣妾是用藥讓皇上留宿于臣妾那里的,臣妾冤枉啊!”
上官婕妤這般說辭,就像是說皇后再冤枉她一樣。
不過我也聽出了話中的重點(diǎn),上官婕妤用藥讓莫君傲臨幸?
這后宮的妃子們爭寵手段什么都可以,但催情的那些可能會弄壞皇上身子的東西卻是絕對不可以存在的。
簡直就是妖妃才會做的事情,可比勾欄院那些妓女還要下作的手段。
于是,我看上官婕妤的眼神不由得就帶了一絲絲的佩服,這是真的佩服啊,居然敢對皇上下藥求得一次歡愉簡直讓人不能理解。
畢竟一次之后皇上就算享受到了,但是也會想到自己是被算計(jì)了,那哪里還會對這個女人有好臉色呢?
這個上官婕妤看起來倒是聰明伶俐的,怎么還偏生做出這種蠢事。
我倒是根本沒有覺得皇后會說謊,畢竟皇上不過是臨幸了一個婕妤,皇后也沒有必須除掉上官婕妤而栽贓陷害的理由才是,所以我也相信了是上官婕妤真的給皇上用藥了。
不過……上官婕妤口口聲聲指責(zé)上官云兮這個皇后搬弄是非,明明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偏生鬧的這樣,也著實(shí)夠難看的了。
我看皇后那看起來委屈卻一句話都沒說的樣子也是心一軟,便道:“皇后,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后被上官婕妤百般指控卻仍舊是沒有流淚,一副堅(jiān)強(qiáng)的不能在堅(jiān)強(qiáng)的樣子。
皇后上官云兮畢恭畢敬的答道:“回太后娘娘,昨夜上官婕妤被臨幸本是沒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皇上的女人,被臨幸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可是,上官婕妤是用了藥讓皇上留宿的,這可不是臣妾說的,而是皇上派人來告訴臣妾的。”
便是上官婕妤也是本能的一抖,她本以為是上官云兮去調(diào)查她,然后發(fā)現(xiàn)了她給皇上的茶水里放了合歡散之類的藥物,本想死咬著不放,卻沒想到居然是皇上發(fā)現(xiàn)的。
假如是皇后自己調(diào)查的,上官婕妤也許還能蹦跶蹦跶。
但是,這件事是皇上吩咐的,那可就不是后宮爭斗的過程,而是注定會失敗的結(jié)局了。
想到早上皇上對自己的溫柔和自己的自以為是,上官婕妤覺得自己愚蠢極了,她怎么就會覺得那個把自己的大宮女冊封為寶林的皇上會因?yàn)橐灰狗蚱耷榫蛻z惜自己呢?
這個皇上,可歷代的皇上都不一樣,不旦不會被拿捏,反而對后宮里這些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情誼。
上官婕妤這次知道自己這一次是要輸了,甚至可能會永不翻身了。
既然皇上都放話了,那這件事也沒有必要調(diào)查了,畢竟皇上有沒有被下藥這種事情,也只有皇上自己最清楚的。
更別說,這后宮本就是皇上說什么,就是什么。
而用藥物來獲得皇上臨幸的上官婕妤,此時此刻也只能是個被貶甚至打入冷宮的結(jié)局了。
上官婕妤此時此刻也深刻的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diǎn)。
她不想剛剛?cè)雽m沒多久就被打入冷宮,于是她用力的在地上磕了個頭:“也許皇上昨天晚上真是因?yàn)槌粤怂幎R幸臣妾,但是這藥卻不是臣妾下的。”
一旁一直觀看的蘇婕妤忍不住道:“你到了這個時候還要狡辯?”
上官婕妤卻看都沒看蘇婕妤一眼,無比堅(jiān)定的對我說:“昨天晚上本就是月兒自作主張來找皇上,讓皇上來探望生病的臣妾!臣妾生病不好給皇上侍寢,也沒敢有不該有的心思,可皇上卻喝了茶之后突然就看上了一直在皇上身側(cè)走來走去的月兒并直接把月兒冊封為月寶林,就在臣妾讓月寶林去偏殿收拾休息的時候,皇上突然就對臣妾有了興趣,臣妾懷疑是月寶林給皇上下了藥,只是因?yàn)椴磺扇チ似睿抛尦兼戳斯獍。 ?br/>
一直安分的站著的月寶林也是驚呆了,她想過自己變成小主之后原本的主子上官婕妤可能會看自己不順眼,卻沒想到居然把臟水往自己身上潑。
說白了月寶林和上官婕妤原本沒有進(jìn)宮時候還是有情誼的,所以面對這種指控也是顫抖著身體做西子捧心狀:“主子……主子您怎么可以這么污蔑奴婢……”
月寶林這個柔弱的樣子講真若是男人看了說不定會憐惜,但是她現(xiàn)在在上官婕妤眼中可不就是個會勾引男人的狐貍精,更是恨得牙癢癢的,說話也更是不客氣:“若不是你還有誰可以碰我房間里的東西,若是我這次真的被貶入冷宮,那你就會取代本宮的位置,你從一個奴婢變成主子麻雀變鳳凰,你想往上爬我不怪你,但是你萬萬不該踩著我上位,我可是把你當(dāng)作姐妹對待的啊!”
“奴婢沒有,奴婢不敢啊!”月寶林可能素來都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所以在被指控之后,也只能一直喊著沒有,不敢,卻也拿不出一點(diǎn)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坐在高位上,看著這鬧劇一樣的場景,心情真的是復(fù)雜極了。
姐妹?我突然覺得姐妹這兩個字真是廉價。
當(dāng)初的蘇蓉蓉為了入宮可以利用我,入宮失敗后又在外面抹黑我。
上官婕妤和上官皇后一起嫁給皇上不互相扶持還互相抹黑。
就連上官婕妤和這個月兒也是如此,也許真的有過溫暖,可不還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我覺得可笑極了。
我不想去審判什么,也不想給誰出頭,也不想做什么決斷。
于是,我嘆了口氣說:“你們各有說法,哀家暫時也無法分辨真假。用藥引誘皇上可是大罪,哀家不管你們到底是誰做的,終歸都有責(zé)任便是了,哀家命你們兩個人禁足于鐘粹宮,等事情調(diào)查清楚之后,再可自由活動。”
“臣妾遵命/奴婢遵命。”上官婕妤也知道自己沒有被貶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而月寶林也是早就失了方寸自然是我說什么便是什么就一起領(lǐng)了懲罰。
而我看著其他的宮妃們也是頭疼的很,便道:“你們也都下去吧,不要再這里打擾哀家,哀家煩得很。”
于是,他們也沒有等到下早朝的皇上,就在皇后的帶領(lǐng)下離開了。
等所有人都走光之后,我就干脆靠在椅子上嘆氣,這都是什么跟什么事兒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