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談笑調(diào)侃莫子曦,林嬤嬤真正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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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談笑調(diào)侃莫子曦,林嬤嬤真正死因
龍有逆鱗,觸及則死。
我也許不是什么龍,充其量只算得上是一個鳳,但是我也有不能觸碰的逆鱗,林嬤嬤顯然就是這個逆鱗之一。
在這個冰冷的皇宮中,本就是步步為營,若不是有林嬤嬤助我打理后宮之事,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并在我差點迷失的時候把我拉回來,搞不好我已經(jīng)萬劫不復(fù)了。
但偏偏是這樣對我重要的林嬤嬤,如今卻死得不明不白,就連被我扶持為帝的莫君傲都吞吞吐吐遮遮掩掩,我又如何能相信林嬤嬤當(dāng)真死于意外?
而對于這個跑到殯儀殿來見我的莫子曦,我的心情更加的復(fù)雜了。
我盯著莫子曦看,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他在林嬤嬤‘意外身亡’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
莫子曦淡定的回視著我,我并不能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絲一毫的心虛。
也許,他真的是和林嬤嬤被殺死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的。
這樣想著,我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的懷疑,平靜的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本王聽說你病了,特意去椒房殿探望你,但椒房殿的宮女說你來殯儀殿給林嬤嬤送終,本王擔(dān)心你在殯儀殿里染了寒氣,便特意讓椒房殿的宮女準(zhǔn)備了一件披風(fēng)給你送來。”說著,莫子曦拍了拍手,果然是我宮中的一個宮女端著一個披風(fēng)走過來,而這個時候,我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殯儀殿實在是冷的很,我本能的打了個冷顫,實在是因為剛剛太著急太生氣,都把寒冷給忽視了。
那宮女也是個懂事兒的直接就過來幫我穿上了披風(fēng),這我才多多少少感覺到了一絲溫暖,也放下了心中那絲絲的懷疑,由衷的對莫子曦道謝:“勞中州王掛心了。”
對待我的謝意,莫子曦倒是很坦然的接受了。
不過,能坦然接受一個太后謝意的,除了莫子曦想來也沒有什么其他人了。
見我的情緒穩(wěn)定了不少,莫子曦方才建議道:“不過,既然已經(jīng)見了林嬤嬤,還是回椒房殿去休息吧,林太醫(yī)可說太后娘娘早上的時候暈過去了呢。”
一瞬間我的腦海中再次閃過萬千思緒,首先,太后身邊的林嬤嬤意外墜河而死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而我這個做太后的因為舍不得林嬤嬤屈尊降貴去殯儀宮硬是要給林嬤嬤送終很快也會傳遍整個皇宮。
而皇上這么努力的阻止我去看林嬤嬤的尸體,也就說明林嬤嬤身上是有什么不能看的東西。
而我若是在莫子曦面前把皇上莫君傲努力遮掩的東西展現(xiàn)出來,就算能給林嬤嬤討個公道,葉難免會帶來什么不好的影響。
我還沒有單純的認(rèn)為莫子曦真的對皇位沒有興趣,更不會單純的覺得皇族之間有什么親情。
再加上我身體也是真的不舒服,于是我便做出虛弱的對莫子曦說:“既然中州王都親自來請哀家保重鳳體,哀家也不好繼續(xù)任性讓你們?yōu)榘Ъ覔?dān)心,那便回椒房殿吧。”
莫子曦看我臉色蒼白不做假,便道:“那就讓本王親自送太后娘娘回去,也免得太后娘娘在路上出了個什么意外,沒有人管。”
我也沒有拒絕莫子曦的好意:“那哀家也恭敬不如從命了。”
緩步走在必經(jīng)之路御花園中,如今這御花園里沒有嚼舌根的宮女,也沒有跳舞的骨生花倒是顯得有些平靜了。
而平靜的時候總是容易讓人感慨的。
這不,莫子曦就被這安靜的御花園引發(fā)了感慨:“仔細(xì)想想,本王出宮分府之后,就幾乎沒有仔細(xì)再宮里走過了,原來是怕沖撞了皇兄的后妃,現(xiàn)在是擔(dān)心沖撞了當(dāng)今皇上的后妃。”
其實我很想吐槽莫子曦這御花園來的不多,但是皇上的母后的椒房殿你可沒少去。
但是后面還有跟著的秋嵐還有送斗篷的丫鬟,我也懶得說一些比較微妙的話,便笑著打趣道:“還好當(dāng)今皇上后宮不多,你這個年輕的叔叔不用避嫌。今年大選還要給這后宮添些人,中州王可就不能這么在后宮走了……不過,中州王,您的侄子都有皇后了,您什么時候娶個王妃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去用這個話題去挑釁莫子曦的。
大概是因為骨生花那驚天地的告白和傾慕吧。
也許是因為有人的原因,就算聽我這么問,莫子曦也什么都沒有說,而是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太后娘娘放心,本王癡迷武學(xué),對情情愛愛的沒什么興趣。”
如此,我本該自討了沒趣換個話題的,但看莫子曦這個平靜的無所謂的樣子,我內(nèi)心便涌起了一股怒氣,用一種輕松的語氣嘲弄道:“那還不是被曼陀羅公主骨生花纏的不知如何是好?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葉子沾了身,摘下必脫皮。”
我分明是在諷刺莫子曦,明明是個訓(xùn)練鷹的卻被鷹啄了眼睛。
我想,也許就是莫子曦本人也沒有想過骨生花會那么大膽的直接請求我這個太后賜婚,并在被明顯的拒絕之后還能去追問莫子曦為何放任流言。
她的行為很大膽,但是,不管行為是不是大膽是不是不合規(guī)矩,但她到底是完成了自己的目的。
我估摸著,那時候的骨生花的心中有倆想法,若是真的可以賜婚她就算是得償所愿了,若是不能賜婚被拒絕,那也要把自己從擋箭牌的身份中掙脫出來。
莫子曦卻是不知道我內(nèi)心的百轉(zhuǎn)千回,但是卻聽出我的幸災(zāi)樂禍,想來此時要是什么封閉的雙人世界,他肯定是要做帶點什么去懲罰不乖的,但現(xiàn)在這里人多的很,他也只能苦笑著說:“太后娘娘何必挖苦本王,本王也后悔了。”
而此時正好椒房殿已到,我停下了腳步對莫子曦說:“椒房殿已到,中州王這么辛苦,哀家也不請你去喝一杯茶水了,中州王還是去忙政事吧。”
莫子曦縱然不愿,但是想到往日的那個約定,也只能別扭著著答應(yīng)了:“如此也好,那本王就告辭了。”
等莫子曦走后,我那像是帶著笑容的假面瞬間化作冷凝,我穿著披風(fēng)走入椒房殿二話不說回了房間。
意料之中,此時的墨影就畢恭畢敬的站在我的房間里,怕是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我坐在軟榻上對墨影說:“你坐下吧,不要站著了。”
那墨影也沒有推遲什么,直接就找個舒坦的位置坐下了。他本就不是皇宮中人,對規(guī)矩什么的也沒有概念,所以我讓他坐下什么的他也不會謙讓說什么臣不敢之類的。
“林嬤嬤到底是怎么死的。”我?guī)缀跏怯帽M全力去問這句話,而我卻沒有注意到,我那緊握的戳破掌心的手卻暴露了我的不平靜和痛苦。
墨影嘆息一聲走過來,幫我把緊握的拳頭打開。
也不知道用哪里得到的上藥均勻的為我在傷口上涂抹,別說,還有點疼。
墨影這個不緊不慢的慢條斯理的姿態(tài)真是讓我急得很,于是我只能繼續(xù)追問道:“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倒是說啊!”
墨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最后坦白了他所看到的,調(diào)查到的東西:“是中毒。”
剎那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就連墨影在上藥的時候不小心弄錯了姿勢讓我疼的不得了,都沒有去追究,去在意,因為我的大腦中已經(jīng)被林嬤嬤是中毒而死給洗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