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光明大橋
中州市。
驅鬼所辦公室中。
趙立冬從未像有今天開心過。
他看著睡在沙發(fā)上的楊崢,露出慈愛的笑容。
雖然楊崢渾身都是臟兮兮的,可是他卻一點兒也不嫌棄。
終于是撿到寶了。
終于是打壓了向陽市一頭。
他還在回味剛剛向陽市領導張東健,過來領人囂張跋扈,氣焰十足。
當?shù)弥詡约合聦俚氖且痪癫≈?,吃了屎一樣的表情?br/>
你能和精神病一般見識。
不能。
當然不能。
更何況還是黃毛等人出手在先。
被一精神病毒打。
還有什么臉面要求賠償?
雖然說折損了十多個異能者。
可畢竟是給中州市除了一個大害。
他看了看表,架著公文包就出去了。
他還需要向上級單位靈異處理局匯報昨天的工作。
趙立東走了之后,張溫雅悄悄的進入了房間。
看著熟睡的楊錚,她內心十分糾結。
正巧這個時候,楊錚嘴角留著哈喇子,喃喃說著夢話。
“美女,雙修嗎,嘿嘿……”
一臉豬哥樣,真是要多賤就有多賤!
這個死楊錚,自己怎么說都救了他好多次。
可是他卻那樣對自己。
想到這里,張溫雅一張臉不由的紅了起來。
難道說自己真的和他親吻才有合體技能,才能殺鬼降妖嗎?
說出去丟死人了。
這要是讓我媽知道了,還不得罵死自己。
不行,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和他親吻,明顯感覺自己身體熱乎乎,懶羊羊的。
異能值明顯有了增長。
莫不是和他親吻的原因?
哼,才不是呢!
是本小姐天賦異稟,天生就是當異能者的料。
想到這里張溫雅氣消了大半。
可是也不能放過這個死變態(tài)。
張溫雅計上心來,從口袋中掏出一記號筆,在楊崢臉上畫了一只大大的烏龜。
趙立冬是晚上才回來的,全程黑著臉。
剛一進門,就看到楊崢在畫著什么。
“怎么一回事情?”
楊崢抬頭問道。
“哎,啊?”
趙立東看著臉上畫著烏龜?shù)臈顛槪悬c兒反應不過來。
“您這是……畫什么?”
趙立冬硬生生的改了口,看著桌子上鬼畫符一樣的東西。
“啊,這是系統(tǒng)給我的隨心畫意符篆,我隨便畫畫,感覺還挺好?!?br/>
畫畫能畫到臉上?
嗯,對于精神病來說,似乎這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下午時候,楊崢剛醒了沒有多久,系統(tǒng)就獎勵給了他一項技能。
隨心畫意符篆。
什么祛陰符篆,困鬼符篆,爆裂符篆,冰凍符篆等等東西。
只要楊崢心里所想,筆下所畫的符篆,都有一定的作用。
“土……大師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失傳已久的符篆?”
趙立冬拿起了一張,左看看,右看看,很是疑惑。
自從華國佛道兩教出現(xiàn)巨大斷層以后,門人凋零,道法失傳。
符篆也跟著減少,現(xiàn)在市面上一張符篆被人炒到了十萬一張,還有市無價。
滿桌子的符篆,那得多少錢?。?!
哎,不過楊崢畫的這東西,靠譜嗎?
趙立冬心里打了個問號。
“算是吧,你喜歡的話送你了。”
“那太好了,大師。”
趙立冬連忙將符篆收了起來。
“哦,對了,你回來黑著臉,又怎么了?”
“哎!!”
趙立冬一聲長嘆,將下午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原來下午在靈異局召開的工作匯報會議,根本就是一批斗會。
會議上向陽市的張建東矛頭直指中州市。
說他們?yōu)榱藫寠Z殺死嫁衣新娘的功勞,無故傷害向陽市的同事。
行為可恥,人神共憤!
趙立東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這么不要臉,竟然倒打一耙。
于是據(jù)理力爭,強烈抗議。
可奈何靈異局局長何奇才是張東健的姐夫。
兩人時裙帶關系。
何奇才明顯偏癱向陽市,將趙立東一通臭罵。
并且還拍了一苦差事給了趙立東。
打探中州市光明大橋的鬼物情況。
這地方是中州市絕對禁地之一。
自從鬼怪復興,這里到處彌漫著霧氣,風根本吹不開。
而且其中不時有怪聲發(fā)出。
期間曾經(jīng)光明會組織了二十多人的探險小隊,其中不乏三四級別得異能者,更有一五級異能者帶隊。
結果,這只小隊進入以后,消息全無,生死不知。
這件事情引起了光明會高層以及異能組織的注意。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壓了下去。
最后不了了之,而光明大橋,也成了中州市的夢魘。
何奇才派付自己這個差事,明顯就是要整自己。
要他下臺騰位,選拔他的人上位。
“什么,組織里面也有內斗?”
楊崢疑惑道。
“不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斗爭。‘’趙立冬死死抓著楊崢的胳膊,就像是抓著最后一根稻草。
“土豆,哦不,大師,你一定要幫我,要是我下去了,你的身份,可就永遠沒人能證實得了了。”
……
深夜時候,七八輛驅鬼所的警車,甚至于還有一輛裝甲車開上了光明大橋。
光明大橋橫貫南北,全場兩千四百米,寬二十米,是珠江水系最大的一主橋。
自從鬼氣復蘇之后,夜里無人出行,整座大橋安靜極了。
車輛停在路邊,剛一下車。
趙立冬就拿出測鬼儀來,不住的探測著四周的陰氣。
“大家注意,這一次我們是收集鬼怪的信息,切勿纏斗,如果有鬼物靠前,一定要及時撤離?!?br/>
強調再三之后,驅鬼所的異能者全部都四散開來。
趙立冬跟在楊崢身后,身側還拉著張溫雅,三人在橋上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楊崢,你看到什么沒有,有沒有預感到什么陰氣?”
“張溫雅,你倒是靠近一點兒啊,你躲的我們兩個那么遠做什么!”
“我這么做事為什么,當然是培養(yǎng)你們兩個的感情了,合體技能,多么難得。”
一路上趙立冬不住的找話題,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的亂轉。
對于趙立冬這狀態(tài),楊崢根本懶得搭理。
張溫雅也不想和他說話。
一時間,場上只有趙立冬在不住的說話。
張溫雅和楊崢,倒是一句話都沒有說。